無名小說網 > 穿成反派太監,靠沙雕被天下爭搶 > 第319章 任君采擷
  月拂泠沒動了。

  君鏡這才看到她眼睛紅著,頓時心疼得一塌糊涂,聲音輕柔,“說說話好不好阿月?跟我說句話,嗯?”

  月拂泠狠狠擦去眼角滑落的淚,瞪著君鏡說:“以后床下我聽你的,但是床上你聽我的!”

  “什么?”

  “你就說你聽不聽?”

  “聽,都聽你的,不哭了。”君鏡俯身輕吻她的眼角,吻去淺淺的淚痕,“不痛,真的。”

  月拂泠心里很難受,說不出來的難受。

  暗窟危險,她一直覺得君鏡肯定會受點傷,或者會受很嚴重的傷。

  那都無所謂。

  她會治好,治不好她也可以接受。

  受傷很正常,她也會受傷,她要是自己受重傷也不想別人每天因為自己的傷哭哭啼啼。

  但是…但是她沒想到君鏡最痛苦的傷,是在心里。

  那墻體上面不止有君鏡一次次戳痛自己擺脫幻覺的畫面。還有他一遍遍在墻上、地面寫她的名字。

  哪怕聽不到聲音,哪怕畫面模糊,她也能看出來他嘴里時常呢喃她的名字。

  就像一只困獸,無法逃脫囚籠時,嘴里一遍遍念著自己心底唯一的念想。

  君鏡的幻覺還沒有消失,還是會聽到她在喊他,平時還要裝著自己什么事都沒有。

  而這些,君鏡從來沒跟她說過。

  他只說他心里有她,卻沒有說,他的心里全部都是她。

  君鏡就是這樣,為別人做再多也不說一個字。

  哪怕他比誰都渴望別人的回應,也從來不說。

  偶爾說,也說得平淡。

  只有在他傷重到有些神志不清的時候,他動情的說過他很想她。

  也不說這份想念背后藏著的,是他從不訴諸于口的深愛。

  “你怎么不告訴我呢?”月拂泠摟住君鏡的脖子往下壓,臉埋進他頸窩里。

  君鏡手被捆住,只得偏頭蹭了蹭月拂泠的臉,嘴唇輕碰她的發,聲音里帶著淺淺的笑意,“你想聽以后我便說與你。只是我總想著,愛意不該是說出來的,該以行動讓你知曉才是,若不能讓你感受到,說出來又有何用?

  不必難過,你看到的那些痛楚掙扎,不過是我心里過不去的泥濘,就像你過去也曾自己走過一段泥濘一樣,只是你親眼看到了我的,而我不曾親眼看到你如何長大,如何拼命,難過時又如何走出來。”

  月拂泠賭氣道:“我才沒有什么泥濘。”

  君鏡輕笑,察覺到月拂泠逐漸放松的身體,嘴唇輕吻她的鬢角,“并非是性命之憂才算坎坷,每個人都會遇到難處,我遇到的與你遇到的是一樣的阿月。或許在你看來那些事若在你身上很難承受,你心疼我,所以難受。但是每個人對疼痛的感知不同,承受能力也不一樣,那對于我來說,只是經歷的一段煎熬。

  就如同你一個人去異世,便是那時太小不記事,后來又回來總是難受過的,你所熟悉的一切都不見了,一切都變得陌生。又比如你在風翊皇宮抗住了一切,與我而言,我也如你這般,心疼你孤身在御書房的身影,心疼你面對群狼環伺,心疼你好久不曾露出笑容,自責心痛到不知該如何彌補。”

  月拂泠小聲說:“可我不覺得有什么。”

  “所以啊,你所看到的那些,對我來說也沒什么。”君鏡的唇從鬢角親到月拂泠眼睫,嗓音壓低時帶著溫柔的磁性,“我身世不好,性子不好,有過一些或許常人看來痛苦不堪的經歷,但我受得住,就像你也受得住你所經歷的一切一樣。且得幸遇你,我寧愿再痛苦一百倍也不悔。”

  月拂泠松開君鏡,看著他,“你這是想盡辦法讓我別心疼你呢?我不喜歡你我就不心疼你了。”

  君鏡嘴巴微張,懵了一下才道:“那,心疼一點點就好。”

  說著,他方才的淡定瞬間消失,頭埋進月拂泠頸窩,“還是多心疼一些吧,在這里想你都要想瘋了,怕你跑,怕你傷,怕你難過,怕別人欺負你,不心疼我說不過去的,阿月。”

  月拂泠想笑,“不是,你剛才安慰我不是一套一套的?”

  君鏡抬起頭,表情嚴肅,“都是冠冕堂皇的廢話。”

  他自暴自棄一般趴在月拂泠身上,下巴抵在她肩窩,臉朝著她,聲音悶悶的,“如今我是身傷心也傷,遭了不知多少罪,需要很多心疼。我不敢說看你為我難過我有多開心,但我真的很開心,又不想你太難過,要不你再難過一會吧,我要心疼。”

  月拂泠推著他的肩,“你先心疼心疼我吧,你重死了。”

  雖然君鏡自己說那些話冠冕堂皇,但還是安慰到了月拂泠。

  心口堵塞的郁氣莫名就消散了許多。

  什么每個人承受能力不同,什么對他來說這些不算什么,都是屁話。

  君鏡這個人,愛人愛得笨拙得很。

  就非要她真動了火,才能激出他一點心里話,他才會主動說自己要什么。

  她摸著君鏡的手給他解開,“我要看你腿上的傷。”

  “已經結痂了。”

  “你說了床上聽我的。”

  君鏡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喉結滑動,他身上只著兩件里衣,胸膛大露,卻一點不覺得冷。

  “脫我褲子,想過后果嗎?”君鏡聲音啞了一點,眸底壓著翻涌不息的情、欲。

  月拂泠哼了一聲,“我今天就要把你辦了!”

  君鏡挑眉,看了月拂泠一會,確定她心里沒那么難受了,從她身上翻到床里側,平躺在床上,嘴角勾著邪邪的笑,“任君采擷。”

  月拂泠翻身坐起來,這一方空間雖然也是在暗窟內,但是不知怎么設計的,沒有外面那么黑,就像床頭點了燭火一般,月拂泠就算坐著,也能看到君鏡躺著的表情。

  這是個男人,一個長相俊美的男人,有手段有能力的帝王,有功夫有力氣還有……胸肌。

  月拂泠視線落在君鏡胸口,忍不住伸手把半露的衣襟再往兩側扒開了點,然后手指挑了個沒傷口的地方摁了摁,“還挺硬。”

  君鏡凝視著月拂泠,炙熱的眼神毫不掩飾地盯著她的唇,眼睛都沒眨一下,再開口時,聲音很輕,帶著魅惑,“褲子,還扒嗎?”

  “扒!”月拂泠沒看君鏡,還不知自己的全身已經被這男人從里到外扒了一遍。

  先前腰帶被她松了,除去外面一層長袍,就剩里面一條褻褲。

  月拂泠忽然抓住自己不知何時解開的披風搭在君鏡小腹上,輕咳一聲,“我,這個……我只看腿啊,我很正直的,你要信我。”

  君鏡嘴角微勾,“你可以不必那么正直。”

  頓了頓,又補了一句,“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月拂泠吞了吞口水,瞪他,“遲早辦了你!”

  她檢查了下披風,拽住君鏡褲腳,一閉眼拽了下來。

  君鏡渾身繃緊了一下,被自己喜歡的女人盯著身下看,沒有哪個男人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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