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江俞深便對陸漠說:“沒你的事了,出去。”
你已經沒用了。
陸漠卻討好地問:“堂哥,那我的解藥呢?”
江俞深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陸漠立刻說:“好,我現在就走。”
出了門之后,許子書甩給陸漠一個小瓷瓶,陸漠一看,是解藥!
他心中大喜,打開解藥就吃了進去。
許子書看著陸漠,神情嚴肅,陸漠吃了解藥,他便不害怕許子書了,趾高氣揚地瞪著許子書說:“看什么看!本公子暫時不需要解藥了!”
許子書:“……”
閣主這么聰明,這人這么蠢。
閣主和他一定沒有血緣關系。
許子書:“陸公子,方才公子吩咐了,若是你耍花招,別怪他不顧兄弟情義,對你動手。”
陸漠砸吧砸吧嘴:“他若是顧及兄弟情義,就不會給我吃毒藥了,放心吧,為了活命,我不會暴露的。”
他雖笨,但在保命這種事情上,他絕對不會馬虎的。
說完,便離開了飄香樓。
得到了解藥,該回去了。
江俞深知道陸漠的秉性,十分惜命,恰好長公主之前就與他們合作過,這才安排他去長公主的身邊。
江俞深:“阿琂可相信陸漠的話?”
楚樂琂:“自然是相信的,如今他們想成為繼承皇位的人,我就是最大的絆腳石,所以他們合伙陷害我也是情理之中的。”
江俞深:“阿琂打算怎么辦?”
楚樂琂:“將計就計。”
江俞深:“想到一塊兒去了。”
江俞深瞇著眼睛,雙眸凝視著楚樂琂,此時的阿琂不怕,他看著更加喜歡。
他捧著楚樂琂的臉頰,“阿琂一定要記得答應我的,不能讓他們把太子之位奪去,否則我會很難辦的。”
楚樂琂眼角抽動。
[你還想著讓我做皇帝呢,不可能的,我還想好好活著呢。]
江俞深眸色深深,不能做皇帝,做攝政王也不錯。
畢竟,你那八弟對你也是言聽計從的。
楚樂琂不知道江俞深心里的想法,他滿心想著要怎么逃脫楚云霽的算計。
他忽然想起來在書中看到一種藥,吃下去之后可以假死,只是他做不出來。
可江俞深身邊有一個醫術高明的葉澤珩,他或許可以。
楚樂琂:“阿深,我需要葉公子的幫忙。”
江俞深:“好。”
楚樂琂:“我把藥方給你。”
[江俞深在手,安全感十足啊。]
江俞深:“……”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楚樂琂才從江俞深那里回到地字房。
而江俞深回去嚯嚯葉澤珩去了。
楚乘風醒來之時,已經是下午了。
天色漸晚,楚乘風因為醉酒腦子有點疼,他揉了揉眉心,沒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處。
睜眼四處看了看,發現自己在客棧之中,他那乖巧的弟弟,正看著他,見他醒了,端來一碗醒酒湯給他:“大哥,醒酒湯剛熱的,快喝了吧。”
楚乘風還在暈乎乎的,他呆呆地接過楚樂琂遞過來的醒酒湯,一口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他坐起來,有些尷尬地問:“太子殿下,我醉酒之后,沒有做其他的事情吧?”
楚樂琂笑著搖頭:“沒有做,倒是說了不少話。”
楚乘風:“那……”
楚樂琂:“大哥放心,我聽事情啊,都是左耳進右耳出的,記不得。”
楚乘風垂眸,洛晚歌的事情,他應該全部說出來了。
他微笑著道謝:“多謝太子。”
楚樂琂回之一笑,隨后在楚乘風的身邊坐了下來。
“大哥,洛尚書的事情我也聽他們提起過,當初洛尚書是被發現與云朝的來往信件,信件的內容可曾看到了?”
系統說是發現了來往信件。
楚乘風搖頭:“七年前我才十六,發生了什么事情不清楚,只記得晚歌約我游湖,次日就聽到洛家以叛國罪滿門被滅的消息,受寵的母親也降為夫人,與父皇生了嫌隙。”
可他覺得哪里不對勁。
叛國罪是誅九族的大罪。
按理來說,母親是洛家人,也要賜死的。
可母親沒有被打入冷宮,只是降為洛夫人,而且,自那之后,滿眼是父皇的母親,再也沒有正眼看過父皇。
洛家的事情過去之后,父皇來看過母親,母親待父皇,更像是待陌生人一般。
這些年,他總覺得洛家的事情沒那么簡單。
楚乘風看向楚樂琂:“太子可是發現了什么?”
楚樂琂說:“沒什么,就是問問。”
他還不確定。
楚樂琂懷疑,這又是楚青玄的杰作。
當時楚青玄盛寵洛妃,而楚乘風與洛晚歌青梅竹馬,兩情相悅,若是親上加親,洛家也會權傾朝堂。
想到這里,楚樂琂沉默了。
下一個應該就是林家或者左家了。
楚乘風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拍了拍楚樂琂的肩膀,提醒楚樂琂說:“時候也不早了,得趕緊回府了,過幾日就是老二的婚禮,可千萬不要出什么岔子。”
楚樂琂笑著回應:“好。”
別人都已經開始對他出手了,這岔子是避免不了了。
兩人各懷心思,回了府中。
*
皇家娶親,禮部幾個月前就開始著手準備,二皇子府中更是張燈結彩,整個宅子都掛滿了紅綾。
楚云霽在書房中看著忙碌的眾人,他身旁站了一個男子,男子恭敬地行禮,“殿下,您當真要和長公主合作?”
楚云霽:“不管和不和長公主合作,太子都必須犯錯,這個錯最好能要命,否則……以林家的能力,父皇不可能輕易廢太子。”
必須要有一個合適的理由才行。
慕白有些擔憂地問:“顧將軍那邊……”
楚云霽眼底劃過一抹殺意,“若不是顧將軍手中有兵權,父皇怎么會執意讓我娶顧朧月這個女人。”
不守婦道,丟盡了他的臉面。
顧朧月的存在,無時無刻都在提醒他,他的妻子心里裝著其他的人。
他一個皇子,怎么能受這樣的屈辱!
慕白:“屬下只是覺得長公主也不可信。”
楚云霽:“我所謀之事,危機重重,怎么可能輕易相信別人。”
更何況他那妹妹也是覬覦皇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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