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也讓顧建民魂不守舍的,這些年一直和顧大嬸形影不離,分開還有些不習慣。
關鍵那老婆子樂不思蜀的,現在都沒個電報過來,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他這焦心得很。
面對劉老娘的調侃,顧建民也很淡定,“娘,這都多少年了,我離不得金花。”
當初他娘折騰,他都能義無反顧站在劉金花身邊,就說明他對劉金花的看重。
兩人也是自主戀愛,不顧家人的反對在一起,當初,劉老娘還看不上顧建民。
這些年過來,她倒是看得門清,這女婿是個不錯的,總算放心了。
劉老娘揮揮手,很是嫌棄:“別想那些美事,有空管教一下顧昀,免得釀成大錯,他媳婦兒現在什么都當理所當然的,這以后要貪心不足,鐵定得賴上你們,到時候可不好收場,你這當爹的,也該上一下心了。”
但凡有顧大嬸在,萬敏都不敢囂張,無非是瞅著顧大嬸去了省城,想要在她頭上撒潑呢!
死東西,也不看她是誰?好歹比顧大嬸多吃了幾十年的飯。
顧大嬸的手段,還是她教的呢!
就沒人能在她手里討得了好,顧建民一聽,臉色頓時嚴肅下來,“娘,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盡快處理。”
顧昀已經和他們分家,按道理不該多管,可這三兒媳不是個安分守己的,非要來打攪他老娘,那只能去說。
要真不行,他讓村里出書面斷絕文書,他總不能為了那賠錢貨,得罪他老娘。
他一向以媳婦為大,兒孫自有兒孫福,那倒霉兒子就讓他自己折騰去吧,別影響他生活就行。
劉老娘一看,果然更滿意了,這姑爺果然是個體貼的。
顧大嬸始終是婦道人家,那是她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肯定處理不妥當。
有時候就的男人出面,她就不信,顧昀還能裝死,任由他媳婦折騰這些娘家人。
實在不行,只能舍棄這段血緣,不然以后休想有啥安生日子。
特別是顧燁辦了廠,但凡生意紅火些,那家吸血蟲絕對貼上來,她現在就絕了這個后患。
短時間內,她在心里已經做了決斷。
省城。
傅雪給兩人收拾好后,從空間里拿出不少屬于這個時代的東西,有吃的,有用的,打包好一起給顧燁帶走。
買好車票將兩人送到車站,顧燁拉著人很是不舍,“媳婦兒,你要快點回來,我離不得你。”
這距離兩米就是異地戀的難受,誰懂啊?
傅雪看著他有些好笑,縱容的點點頭,“我知道,我一定會抽空回去,你好好督促辦廠,可不能出任何的差池。”
特別是這個節骨眼上,出事對以后很不利,至少公社那邊絕對叫停。
錢都拿出來了,總不能損失在這上面。
顧燁表示自己明白,“媳婦兒,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我媳婦這么厲害,我肯定也得跟上,我就舍不得你。”
這還沒走呢,他就已經惦記上了。
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早知就來省城了,還辦啥廠子。
這不是對于戀愛腦的致命一擊嗎?
傅雪無奈,好笑的看著他,“我信你,路上記得好好照顧嬸子。”
回去顧嬸子倒不擔心了,有了傅雪帶來的藿香正氣水,連坐車都有底氣了。
提著兩大包東西,那張粗糙蠟黃的臉上神采奕奕的,“小傅,有空就回來,可別累著身子,有啥想吃的記得寫信告訴嬸子,嬸子親自來省城給你做。
這離家也有些日子,估計家里那老頭子想念的很,也得回去看看了,你愛吃的干菇我回去收整些,下次再給你送來,你可得保重身子,了。”
這段時間住在這,她很清楚傅雪的工作量,看似輕松,其實每步都走得謹慎小心。
畢竟研發這玩意兒,要有哪里不妥當?肯定沒法使用,也就傅雪腦袋瓜子好使。
換作是她,兩眼一抹黑,啥也不是。
傅雪拉著顧嬸子的手,親熱道:那嬸子,我就送你們到這里了,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這一路,你們小心些,我準備的這些東西,回去后你記得分給舅舅,舅媽他們,還有外公那里,也麻煩小顧走一趟。”
顧大嬸笑得牙花子都藏不住,很是爽快,“這哪里是麻煩?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外家那邊我會處理妥當,你安心工作就成,可不要有啥顧慮,放心吧,有嬸子在,妥當。”
這話無疑是給了傅雪定心丸,傅雪心里暖的不行,這有后盾的感覺就是踏實。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將兩人送上車,傅雪在站臺上,顧燁伸出手,“媳婦,你好好照顧自己,可不要再瘦了,我會心疼的。”
他說這話可不是為了討傅雪歡心,但凡看傅雪受了一絲半點的,就跟割他肉一樣的。
他在走之前,還給傅雪做了不少的冷菜放著,就為了讓傅雪忙的時候能吃上。
但凡不是為了發家致富,他也樂意呆在傅雪的身邊,沒啥地方比他媳婦身邊更踏實了。
傅雪笑著點頭,“放心吧,我這么大個人,還不能照顧自己?你要對我有點信心,好好辦廠,不要辜負我對你的期望。”
雖然寵著顧燁,但也不能過于縱容,兩人是夫妻,必須攜手進步。
距離過大,會引發太多矛盾,那些爭吵是她不愿看到的,現在這樣就挺好。
顧燁認真的說著:“好的,媳婦,我都聽你的。”
他那副眼巴巴的樣子,恨不得飛到傅雪那邊去,最終司機還是發動了油門。
顧燁揮著手,“媳婦,我等你,你要早點回來。”
那模樣,像是妻子不舍出遠門的丈夫一般,不少人用異樣的眼光盯著顧燁。
這對象是不是搞錯了?
傅雪忍俊不禁,喃喃道:“這傻子,我怎么會照顧不好自己呢?等著吧,很快的。”
她加班加點的,就為了讓拖拉機能夠盡快派上用場,大致模樣已經做出來了。
現在她要去進行實驗了。
這些機密她沒告訴任何人,就連研究組都知之甚少,唯一全程知曉的估摸著就王廠長了。
現在王廠長夜不歸宿,就守在實驗室那邊,生發實驗品被人毀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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