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外不是人不說!還讓別人看足笑話。

  再者,作為寧靜大隊土生土長的村民,被個知青逼成這樣!以后咋抬頭做人?

  豈不是誰都能拿捏一把?

  孟欣態度惡劣,看赤腳大夫這么強勢,也停止了哭泣,惡狠狠的瞪著他:“你真不怕我拿根繩子吊死在你家門口?讓你家宅不寧嗎?你可是大夫,就得為我們想法子。

  肚子里這孽種,我是怎么都不會要的,你是不是收了張家的賄賂?

  我就知道,那狗男人家里也不是好的,休想我給他家傳宗接代。”

  說著,跳起來就想摔地上,把肚子里的野種給摔死。

  一邊的村民見她這莽撞的模樣,連忙將她拉住,死外面可以,死在這,大家都得接受調查。

  就連一邊的林歡歡都覺得丟臉極了,看不下去,開口道:“你咋這么沒臉沒皮的?自個兒沒錢,非要跟男人瞎攪和,肚子大了,賴給別人,人家大夫欠你的?

  要真有本事,你就鬧上張家去,讓他們給錢,讓你去縣城打掉這個種,別在這耍無賴,把我們知青的臉都丟光了。”

  林歡歡真覺得她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貨,那張奇也不是有智商的人。

  但凡稍微使點手段,不就讓他乖乖給錢了嗎?

  非要鬧得這么大,看著吧,張家絕對一分錢都不會給的。

  張家的人姍姍來遲,看著孟欣,張嬸子幸災樂禍的,拍著手大聲道:“某些不知廉恥的女人,跟哪個男人把肚子搞大了?還想賴在我張家頭上?你做夢。

  我兒子就是一輩子孤寡,都不會娶你這萬人嫌,要死趕緊死,你擱這兒嚇唬誰呢?”

  張嬸子就不是嚇大的,就孟欣這點把戲,還拿不上臺面,還想威脅她,她太嫩了。

  孟欣看到張嬸子,恨不得沖上去把她的臉撕爛,“是不是你這老虔婆?你讓張奇吊著我?讓我竹籃打水,現在懷著這孽種非你兒子不嫁?

  我就是死了,也不會進你張家的門,我可是知青,以后要回城的,也不看看你那游手好閑的蠢貨啥樣?配得上我?”

  說完還覺得不解氣,啐了幾口,嫌棄的不行,可把張嬸子給氣壞了。

  她兒子就是她心肝,這女人當著全村的面這么糟踐她兒子,以后還咋找媳婦?

  頓時,不管不顧的沖上去,一巴掌甩在孟欣臉上,破口大罵:“你這小娼婦,我看隊里太慣著你了,走,今天跟我去公安局。

  我倒要看看,你這亂搞關系的小娼婦怎么說?你肚子里這孽種哪里來的?我看你是腦子沖了屁,把你給蹦傻了。

  還瞧不上我兒子?也不看看你是個什么東西?我呸,萬人睡的賤貨,我張家要真娶了你,那真倒了八輩子的血霉。”

  張嬸子一口濃痰吐在孟欣的臉上,孟欣惡心的不行,肚子里的酸水都吐了出來了。

  張支書沉著一張臉,拉住張嬸子:“好了,不要鬧了,有事兒先解決。”

  張嬸子可不聽,一把拍開他的手,兇神惡煞的說道:“咋的?你不會以為她肚子里的真是你兒子的種吧?你可別想了,她都不知道跟多少男人鉆過苞米地了。

  孩子是誰的種?她自個兒都不清楚呢!別想甩在我兒子身上,這個鍋我兒子不背。

  我也瞧不上她這種勾三搭四的,這事兒你要攬下?我今個死給你看。”

  顧大嬸在一邊看的津津有味,還別說,只要不殃及自個,這吃瓜誰都愛。

  張嬸子說到后面,一邊拍打張支書一邊哭道:“老娘為你省吃儉用攢下點家底,都被你那兒子偷給這女人!

  以后還讓我怎么活啊?趕緊讓大隊長來把這女人送走,寧靜大隊不歡迎她。”

  張支書是真怕了自家婆娘,拉耷著腦袋不敢說話。

  孟欣嗤了一聲:“你張家都是一群沒種的,擱這坑害我呢?我今天就去公社,我要讓你們沒好日子過。”

  孟欣站起來,雄赳赳氣昂昂的就想去公社舉報張家。

  張嬸子可不怕她的,抱著雙臂斜著眼瞪她,“趕緊去,你要不報,我送你去吃牢飯?別光說不練假把式,我祖上三代貧農,沒啥可查的,你有啥罪能按到我頭上?”

  可不,家里現在一窮二白的,就算稽查隊來了,也休想從老鼠洞里找出一顆米。

  還不都拜這賤人所賜?

  她連想買幾尺布都舍不得,結果錢全讓這賤人給糟蹋了。

  她兒子那腦袋也是個尿壺,這種女人白嫖就算了,偏生還給她花錢,她配嗎?

  聽到張嬸子的話,孟星遲疑了,掩飾心里的忌憚,理所當然的說道:“你要給我一百塊,這事就算了,肚子里的娃我可以給你張家。”

  反正她是不可能要的,她以后還得嫁個不錯的男人,拖著個娃像怎么回事?別人能接受她嗎?

  別影響她以后的好日子。

  徐林覺得她沒救了,就越來越魔怔,沒忍著開口:“孟欣,你作為文化青年,下鄉是來建設農村的,你瞧你像樣嗎?”

  她這做派,還不如村里寡婦,起碼護著自己孩子。

  就她?恨不得將肚子里的孽障給捏死。

  孟欣笑了一下,看著徐林:“你這當上老師了,都敢對我說教了?真把自個當盤菜了?

  我咋樣跟你有啥關系?你這傍上大腿了,自然高枕無憂,我們還得生活呢?”

  可不,與其靠自己,不如哄著那些傻瓜男人給她干活。

  只要能將肚子吃飽,讓他們占點便宜又沒啥!

  反正回城后,也沒人會知道這邊的事。

  徐林被她說的臉色漲紅,想駁斥兩句,一邊的沈卿寧站出來。

  “好了,你別說了,就她那執迷不悟的德性,說了也得損你幾句,何必浪費時間。”

  沈卿寧那漠然高傲的態度,刺激到了孟欣,好像她是什么不堪的東西一般,伸出手指著沈卿寧。

  “還不都是你!要不是你,我能變成這樣?歸根究底,都是你害了我,沈卿寧,你難辭其咎。”

  這怪來怪去,還怪到沈卿寧頭上去了。

  不說別人,就連當事人都懵了。

  第一次見把胡攪蠻纏說的這樣理所當然的,這么毀自己名聲,她不要命了?

  沈卿寧看著孟欣,臉色一言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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