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蕭姐姐不嫌棄,到時候去我家玩吧。”

  “好啊。”

  吃飽喝足,伙計及時地上了一壺茶讓她們解膩,宋曉云特別大方地賞了他一兩銀子,畢竟白賺了二十兩銀子呢。

  這錦繡樓的服務態度還是不錯的。

  幾人下樓結賬,掌柜的看見宋曉云,正想給她打點折呢,許瑤從袖子里掏出一塊玉佩,飛快地給掌柜的看了一眼,掌柜的看完之后慌忙左右轉頭,見沒人注意到這邊,小聲地叫了一句:“夫人。”

  許瑤點點頭,掌柜的高興地笑了笑,這還說啥,肯定是免單啊。

  宋曉云:……

  幾人出門,看了看天上的太陽,下午正是太陽最大的時候,小廝牽著馬車過來,幾人上了馬車,這么熱的天還是別走路了。

  許瑤:“真是不好意思,吃飯吃到自家酒樓了。”

  宋曉云:……我看您挺開心的。

  “咱們去銀樓逛逛吧,出來一趟不得給你娘買些首飾?”

  宋曉云點點頭,應該的。

  “然后去布莊。”給覃先生買一些好布做幾身衣裳,先生來的時候也沒帶多少行李。

  蕭明悅也想買些首飾,她出來的時候衣裳都沒有帶幾件。從江南一路趕到綿州府,路上也沒有停留多久,江言歸心似箭的,可不管她是不是要逛街添置物品。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出去采購,不愧是州府啊,銀樓都有三層,一層的東西一般都比較便宜的,也有幾個穿著普通的女子在挑選首飾。

  宋曉云和許瑤都不喜歡太多人跟著,直接給了錢讓丫鬟小廝在對面的茶坊喝茶等她們,只有以安,義思和阿惜跟著。

  蕭明悅本來想直接抬腳上二樓的,結果許瑤和宋曉云直接朝一樓的柜臺去了,伙計見她們穿著打扮都不錯,想著往二樓引的,沒想到在一樓就逛起來了,雖然驚訝但還是上前伺候著。

  宋曉云剛想拿起一支玉簪,想不到一旁的一個女子也看上了,搶先一步拿了起來,得意地朝宋曉云晃了晃:“我先看到的。”

  宋曉云伸手示意她請,然后就去看其他的了。

  “姐姐你看這支玉簪,你說我送給他好不好?”

  她旁邊的女子笑了笑:“挺好看的。”

  跟著的小丫頭也附和道:“姑爺肯定會喜歡的。”

  “這簪子多少錢。”

  伙計揚起笑臉:“小姐真是好眼光,這簪子三兩銀子。”

  “三兩?這么貴?又不是什么好玉。你看看,里面的成色都很一般。”

  伙計還是笑臉回應:“小姐,您看看這簪子的樣式,是值這個價錢的。”

  那女子有些糾結,還是放下了,她一個月的月銀就一兩銀子。今日出來,她娘也就給了三兩,買了這支簪子就不能買其他的了。

  她一扭頭,看見宋曉云手里拿著的那支玉簪,似乎比這支更好看,立即走過去。

  “你買嗎?不買就給我看看。”

  宋曉云:?她來了這么久,狗眼看人低的伙計她真的沒見過幾個,無禮的小娘子實在是見了太多。

  宋曉云笑了笑,朝著伙計說道:“伙計,這簪子我要了,剛剛那邊那支這位小姐不買的我也要了。”

  “好嘞!”伙計熱情地幫她挑出來放在一個木匣子里。

  “哼!你是不是故意的?”

  “這簪子我看上了為何不能買?剛剛那支我已經讓給你了,是你自己沒有買。”

  許瑤也有些不悅:“你這個小姑娘也太無禮了。”

  那女子的姐姐走過來,冷冷地看了一眼許瑤說道:“不過是小孩子氣性大了些,您何必這么計較。”

  許瑤指著自己,簡直氣笑了:“我計較?是你們太無禮了,這么喜歡搶人家的東西嗎?那我們不要了,你們買吧。”

  “伙計,把那兩支簪子拿出來給這兩位小姐,她們要了。”

  那兩個女子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伙計笑呵呵地把簪子拿出來,誰買都行,只要給錢:“兩支玉簪子一共八兩銀子。”

  那兩個女子臉色鐵青,買吧,沒有錢,不買,這面子里子都丟光了,怕是以后都不好意思來這銀樓了。

  蕭明悅看得有趣,曉云妹妹這人,能屈能伸,不惹事卻也不怕事,伯母也是真心護著她的。

  蕭明悅:“二位這是什么意思,又不買,又想搶我妹子的東西?莫不是來故意搗亂的?”

  伙計臉上也有些不高興了。

  那兩個女子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大的那個直接拉著妹妹走了,她們兩個身上加起來都沒有這么多錢。

  伙計也很無語,轉頭討好地看著宋曉云:“小姐您看?”

  “這兩支都不要了。”她不想一看到這簪子就想起無語的人。

  伙計遺憾地放下。

  “瑤姨,你和蕭姐姐去樓上逛吧,我待會上去找你們。”說著從袖子里拿出一個荷包遞給許瑤,那是許瑤存在她這的錢袋子。

  許瑤把錢袋子掛在腰間,抬腳往樓上去了。她跟曉云就是這樣,跟現代的小姐妹沒什么差別,有多少錢就花多少錢唄。

  蕭明悅見她們這么坦坦蕩蕩的,絲毫不扭捏,也就沒說什么,跟著許瑤上二樓了,以她的財力,還是可以買些好點的首飾的。

  她給義忠義節挑了兩支玉簪子,又給義思挑了兩對珠花,看見珠花便宜,忍不住多買了兩對,可以拿回去送給小葉姐姐。

  給她爹、福叔、哥哥和弟弟們挑了相對貴一些的玉簪子,反正他們年紀小,也不用買太貴的,又挑了幾條發帶,發帶比較百搭,干活的時候也可以用。

  一樓的鐲子成色都很一般,她想送她娘好一點的鐲子,銀簪子倒是挑了兩支,買太好的,她也怕她娘舍不得戴出去。

  福嬸的簪子她也挑了兩支,差不多全家的禮物都挑了,差點忘了二堂哥,又給他挑了一支成色不錯的玉簪子。

  李義思沒有給自己挑東西,她想留著錢買幾匹布,回去給大家做衣裳。

  見一樓沒有什么可逛的,她抬腳上二樓找許瑤她們。

  就見她們坐在包廂里喝茶,伙計一人捧著一個木盤子,上面全是首飾,讓她們挑選。

  真是萬惡的資本主義做派。

  “曉云來啦。你看看這支怎么樣?”

  許瑤拿起抑制步搖,做工十分精細,顏色搭配也很豐富。

  “和您那套淺藍色的新裙子很配呢。”

  許瑤高興地點點頭,把步搖放在了自己面前的木盤子里。

  蕭明悅的面前已經放了不少首飾了,手鐲和簪子步搖全都有,此時正在挑耳環呢,和許瑤挑得不亦樂乎。

  她也認真給她娘挑了個二十多兩的玉鐲子,非常滿意。又給自己挑了一個小小的鐲子,但也不便宜,十多兩銀子呢。

  江言的她也挑了兩支玉簪子,她自己平日里很少戴首飾,她的小腦袋也承受不住,戴兩支珠花就很好了。

  江亭的差點忘了,也給他挑了一支玉簪,不過江亭平日里還是比較喜歡發帶,待會下樓再給他挑兩條。

  給覃先生挑的是最貴的,但也值得,那是位令人尊敬的先生,宋家兄弟能拜他為師那真是祖墳冒青煙。

  一行人逛完銀樓逛布莊,趁著天還沒黑,她干脆按著清單,去把拜師禮都給買了。

  許瑤看著堆了半馬車的東西陷入沉思,回去的時候一輛馬車不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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