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秋寒露覺得這個封雅兒長得挺漂亮,人美不該心善么?怎么是個不講理的主?看來真的不能以貌取人。

  怪不得今天的段穎不像之前見到時候那樣柔弱,現在是有后臺撐腰了。

  不過對于這個郡主,秋寒露也沒有太害怕,因為一個沒有封號的郡主,應該也不算是什么大人物,之前聽蕭臨淵說過,京城一共十幾個王爺,每個王爺都有好幾個女兒,封郡主的也不少,這些郡主其實也就那么回事。

  這時候趙可兒聽見聲音跑了過來:“雅兒郡主,寒露哪里得罪你了?”

  封雅兒倒是也沒有狡辯,直接道:“他欺負我的人,就是跟我過不去,一個商女,我讓她給我跪下,有什么不對?”

  趙可兒道:“寒露是我的朋友,是我尚書府的客人,你沒有資格在這讓她跪。”

  封雅兒道:“她也不過就是你一個小跟班,至于讓你這么護著?一個商女,對你們家有那么重要?”

  趙可兒道:“我的朋友就是不能讓人欺負了。”

  所有人都被他們的爭吵吸引過來了,有些和稀泥的和事老對著秋寒露道:“你給郡主跪下磕個頭也不虧什么。”

  秋寒露笑了:“我還第一次聽說無緣無故的就需要給一個郡主跪拜的,這是什么地方的規矩?我記得咱們風瀾國沒有吧?”

  這時候趙夫人也過來了:“寒露是我尚書府的客人,雅兒郡主怎么也該給我一個面子。”

  封雅兒道那她秋寒露忤逆我的意思,不是也不給我面子,不給皇家面子?

  這話說得太大了,但是呢人家確實是皇家的人,讓一個商女給她跪下,雖然不太講理,但是在這個時代呢,也沒什么不對。

  秋寒露也懂這些事,但是自己也不可能在這把臉丟了,今日來的都是有身份的人。

  趙夫人也是要面子的,她對著趙可兒道:“咱們府上的客人,不能這么受委屈了,你帶著寒露走,這事如果鬧開了,我就去皇后面前問問,皇家是能這么欺負人的么?”

  這時候趙可兒拉著秋寒露道:“寒露,咱們走。”

  封雅兒狠狠地拉住了秋寒露的衣服:“本郡主沒讓你走,今天你不跪下就是不行,就算是鬧到皇嬸那,我也不信我讓一個商女跪不得了。”

  秋寒露看得出趙家是真心對自己的,那自己既然有個必殺技,就不用讓趙夫人還地去皇宮里平息這事。

  她從懷里拿出來蕭臨淵給她的玉牌:“不知道你看見這個是不是還執意要讓我跪?”

  封雅兒開始沒注意看,冷哼一聲:“你一個商女,想用金銀收買我?可能么?”

  “定安王的令牌?”趙夫人這時候驚訝的出聲。

  她這一句,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秋寒露手里的令牌上。

  之前秋寒露也想到這個玉牌應該是個什么令牌,但是沒想到是定安王的,那這玩意一定很金貴的。

  并且蕭臨淵這么得定安王的信任,不過蕭臨淵的膽子也太大了,敢把這個轉送自己,這小子不要命了?

  不對,蕭臨淵不是那么沒有腦子的人,那這是為什么?他跟定安王給自己求的?那這面子太大了吧?

  正當她疑惑的時候,在場的人也都疑惑了。

  定安王叫封墨塵,令牌上的塵字下邊還有一個虎紋標志,這些都是官宦家庭,就算是小輩的不懂,那些夫人也是知道的。

  段穎這時候先反應過來:“這一定是假的,秋寒露一個商女,怎么可能有定安王的令牌?這要么是假的,要么是她偷的。”

  秋寒露對此倒不擔心,因為蕭臨淵不可能偷個令牌給自己,還說在關鍵時候可以拿出來。

  所以她很自信地道:“這個不管是假的還是偷的,我都是死罪,你覺得我活膩了?”

  這時候一個太保夫人走過來,對著秋寒露道:“秋小姐,能讓我看一下這塊令牌么?我可以辨別真假。”

  秋寒露把令牌遞給了太保夫人。

  太保夫人看了之后,把令牌還給了秋寒露:“這確實是真的,沒想到秋小姐跟定安王有交情。”

  趙可兒高興地拉著秋寒露的胳膊:“寒露,你竟然認識定安王?”

  人群里有人問:“秋小姐,你是怎么認識定安王的?”

  秋寒露現在也是蒙的,這個蕭臨淵怎么這么大的事還賣了關子。

  她現在也不敢亂說,只能道:“定安王的性格大家都知道,他不喜歡別人說他的事。”

  這么一說,確實也沒人敢問了,但是大家對秋寒露的眼神都多了一些尊重,之前只是把他當成商女,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封雅兒也蒙了,惡狠狠地瞪了段穎一眼:“你就會給我找麻煩。”然后氣呼呼地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段穎也只能跟在她后邊,小跑著去討好道歉。

  趙夫人很快地緩和了氣氛,這賞花宴也就繼續了。

  但是秋寒露什么心情都沒有,就想回去問問蕭臨淵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這賞花宴結束了,秋寒露趕緊回家了,她確實滿心的好奇,要問問蕭臨淵,到底是怎么回事。

  進了蕭臨淵的書房,蕭臨淵正在看書,見到她進來,站起身:“怎么回來得這么晚?”

  秋寒露道:“遇見點麻煩,不過都解決了。”說完,趕緊掏出令牌:“這個是定安王的?你幫我跟他討來防身的?”

  蕭臨淵關了門,在秋寒露耳邊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就是定安王?”

  秋寒露驚得一下子蹦起來,頭正好磕在了蕭臨淵的鼻子上。

  蕭臨淵捂著鼻子:“媳婦,冷靜點。”

  秋寒露緊張地看著蕭臨淵:“你沒事吧?”

  蕭臨淵搖搖頭:“沒事,我以為你這么聰明,能猜到幾分了。”

  “主要是我根本沒往這上想過,并且你父親是蕭老爺,大家都知道的,定安王的父親是先皇,這……”秋寒露說到這,忽然地想到什么:“難道你不是蕭老爺那個體弱多病的兒子?調包了?”

  蕭臨淵沒否認,拉著秋寒露在書桌前坐下:“我外祖父是個很有名的兵器大家,他十幾年心血,研究出一種大炮,可以以一敵千。圖紙要畫完的時候,我隨母妃回外祖家省親,夜里,一群武功高強的黑衣人搶走那張圖紙,殺害了外祖父家上下幾十口人,當時我被外祖父藏在柜子里,躲過了一劫。

  因為都知道我跟著母親回的外祖父家,那那些人勢必要斬草除根,所以父皇為了我的安全,把我交給了我的養父,正巧他兒子經歷那些事之后,身體出了問題,去世了,所以我就頂替了他的位置,因為我小時候根本沒有在府上,所以府上除了養父養母,都不知道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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