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讓秋寒露不能呼吸才停下。

  兩人坐在床邊,說起來這幾日的事情。

  朝堂的事秋寒露不是很懂,但是也清楚,大學士府的事情,會牽連很多,并且這樣的一個官員出事,善后的東西很多。

  聽著蕭臨淵說著這幾天他做的,秋寒露有些心疼:“你在我們那個年代,還是個要靠著父母給生活費的大學生,現在卻要你撐起半個國家的事,真的難為你了。”

  蕭臨淵摟著秋寒露的肩膀:“我還有你啊,有了你,我做什么都不累了,寶貝,有你在我身邊真好,我看著你,就高興,讓我再看看。”說著,用手搬過秋寒露的小臉:“我怎么就看不夠?”

  “現在我還年輕,誰知道過個幾十年你是不是還這么想?到時候定安王會不會三妻四妾?”

  “不會,這輩子如果我對你有二心,我就天打五雷轟……”

  不等蕭臨淵說完,秋寒露吻住了蕭臨淵的唇,沒有讓他繼續發毒誓。

  兩人也好幾日不見了,今日有太多的話,說完了蕭臨淵的事,又說起來秋寒露他們家的事。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兩人這么依偎在床頭都睡了。

  第二天雞叫了,蕭臨淵才醒來,看著身邊的秋寒露笑了,等娶了她,以后每天都可以早上起來第一眼看見她。

  不過現在可不能再待下去了,要是讓人發現就糟了,他把秋寒露放在床上躺好,蓋上被子,自己離開了。

  秋寒露這一覺睡到日上三竿,起來時候,小丫坐在她床邊:“小姨,你怎么這么能睡?”

  秋寒露捏了捏小丫的臉蛋:“因為小姨懶,你別學小姨。”

  小丫認真地點點頭:“娘親也說懶蛋不好。”

  秋寒露坐起來,好像身邊隱約的還有某人的味道,她不覺得笑了。

  小丫看著秋寒露:“小姨,起來的晚會心情好嗎?”

  秋寒露不解地問:“為什么?”

  “因為小姨笑得都露牙床子了。”小丫歪著腦瓜看著秋寒露。

  秋寒露沒忍住,這回是真的笑的露牙床子了:“小丫頭,眼神這么好。”

  岳氏聽著聲音進來:“一個大懶蛋,一個小淘氣,說什么呢?”

  秋寒露道:“外祖母,小丫笑話我呢。”

  岳氏道:“確實的笑話,這起得太晚了,以后嫁了人,婆婆還不得被你氣死了。”

  秋寒露道:“那我找個沒有婆婆的,就不用擔心了。”

  岳氏過來輕拍了一下秋寒露的頭:“這種話可不能再說了。”

  秋寒露剛才確實沒有詛咒的意思,因為蕭臨淵的母親走得早,自己確實沒有婆婆了。

  但是這話對于不知情的外祖母,自然是不好聽的,所以趕緊道歉:“我錯了,外祖母,我再不這么說了。”

  岳氏道:“雖然你有本事,懂得多,外祖母雖然不識字,沒讀過書,別的外祖母交不了你,但是這些規矩,禮節,我是必須教會你的,以后早上也不能起得這么晚了。”

  秋寒露趕緊應下:“好,我以后都聽外祖母的。”

  小丫見岳氏生氣,也趕緊過去幫著哄:“外祖母,小姨知道錯了,外祖母不生氣了。”

  岳氏松了口氣:“你們得聽話,懂事,咱們家能有今日不容易,所以更要懂得珍惜,不能因小失大。”

  秋寒露剛才是帶著點哄著岳氏的敷衍話,但是現在看著岳氏的表情,她懂,老人苦了一輩子,現在的好生活不會讓她完全的放松下來,她更緊張怎么能守護住這樣的生活,她更怕家里的小輩不懂這些。

  她認真的對著岳氏道:“外祖母,你說的我懂,我也會很認真的記住你說的,我以后一定會小心,會守護咱們家的榮耀,您放心吧。”

  岳氏點點頭:“你能這么說,我就放心了,記住了,以后要三思而后行,想好再開口。”

  “嗯,我記住了。”秋寒露說著穿好衣服,疊了被子,下了床。

  岳氏道:“那就洗洗臉吃飯吧。”

  她不會一直揪著一件事不放,因為孩子都是聰明的,點到為止,再說多了會讓孩子逆反,這個她是懂的。

  秋寒露洗了臉,也反思了一下岳氏的話,自己有時候確實要注意一些言辭,這個時代本就不是言論自由的,禍從口出,少說,三思,確實是應該的。

  當然,通過岳氏的這些行為,秋寒露也更理解大舅和母親的正直向上謹慎很多的優點怎么來的了,都是外祖母教導的好。

  也理解岳氏對二舅的一些愧疚,小兒子的管教松了一些,棒棍底下出孝子,在這個時代還真的是有道理的。

  今天秋寒露閑著,帶著岳氏和小丫出去轉轉。

  中午吃了飯回來,有人等在門口,給秋寒露送請帖的,邀請她后日去參加一個畫舫上辦的游湖詩會。

  秋寒露看著帖子,落款是封墨雷,秋寒露雖然不認識這人,但是姓封的,應該是皇家的人,蕭臨淵真名字叫封墨塵,那這個應該是跟他一個輩分的。

  所以秋寒露讓岳氏帶著小丫回家,她拿著帖子去蕭臨淵的家里,找了蕭臨淵。

  此時,蕭臨淵也正好在家里,朝堂的事忙完了,今日他也沒出去,想著把手上的事情做完,也閑下來,跟秋寒露去郊外走走,約個會。

  沒想到這個時候,秋寒露來了,他迎到內院門口:“怎么這個時辰來了?可是有事?”

  秋寒露道:“確實,進屋說吧。”

  兩人進了屋,秋寒露把帖子給了蕭臨淵。

  蕭臨淵看著名字:“這是四皇叔要有動作了,看來他沉不住氣了。”

  這么一說,秋寒露猜到幾分:“封墨雷是四皇叔的兒子?”

  蕭臨淵點頭:“嗯,四皇叔的長子,今年十七歲,四皇叔那么大歲數才有第一個兒子,很被重視,外邊傳著他文武雙全,才華過人,不過我看也就那樣,吹捧過了,你可別被別人的話影響了。”

  秋寒露歪頭看著蕭臨淵:“哥,這個不用吃醋吧?我是那么膚淺的人么?”

  “吃醋?我有么?我就是提醒你別被騙了。”

  “姐姐我是小孩子么?騙我也得他有那個本事。”

  “畢竟你喜歡好看的臉,我不得不防。”

  “不是,讓你這么有危機感?不會這個封墨雷真的很好看吧?可是以前也沒聽過似的?”

  “我和他是堂兄弟,多少有點像的地方,怕你看著他有熟悉感,影響判斷,誤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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