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芯兒沖他眨眨眼,甜甜的笑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你不用分的那么清楚。”
牧騰感覺有點窩心。
媳婦太聰明,又體貼,說好不委屈她的,還讓她破費。
看來回去要考慮一下和六爺的合作了。
“小胡,匆忙中委屈你了,但是牧騰是好孩子,你嫁給他一定會幸福的。”
“嗯!”胡芯兒軟軟應了一聲,臉紅撲撲的,她這嬌羞的模樣倒像是喝了酒。
牧騰看的心動不已,真想狠狠咬她一口。
一張大圓桌子,劉叔和胡國志挨著,牧騰和胡芯兒分別坐在他們的旁邊。
兩人的挨得近。
桌子下,牧騰的手準確無誤的抓住那只柔弱無骨的小手,緊緊的包在手心。
胡芯兒心突突的跳,側頭嬌嗔了他一眼,只見牧騰就像沒事人一樣,和兩位長輩說著話。
這怎么能讓她一個人心跳異常呢?
她動了動小指頭,輕輕的撓了撓牧騰的手心,做這小動作的時候,胡芯兒偷偷的看他。
見他眸子定住,后背僵直,頓時抿嘴輕笑。
即使牧騰皮膚的顏色深,她看不到那抹羞紅,但是她能感覺到啊!
這心啊,兩個人一起跳才是公平。
牧騰眼睛瞇了一下,大手輕輕捏了捏胡芯兒的手,以此當做對她調皮的懲罰。
兩位長輩的話越聊越投機,根本就當他們兩個不存在,自然也沒發現他們倆的小動作。
胡芯兒時不時的給他們加點水,而牧騰負責倒酒。
他們來的時候拿了兩瓶國酒,估計是劉叔的珍藏。
這兩瓶酒很快就喝的見底了。
牧騰喝的不多,幾乎就他們兩人喝了,畢竟有點歲數,兩瓶下去就扛不住了。
說話都大了舌頭。
胡國志也不再叫劉s長了,而是叫劉老哥。
其實他們倆的年紀都差不多。
誰叫誰倒是無所謂。
也就是一個稱呼。
夜色籠罩大地,屋外黑沉一片。
胡芯兒瞅一眼時間,不知不覺中已經九點多了。
牧騰站起來去外邊。
見此,胡國志趕緊催胡芯兒。
“芯兒,你和牧騰……去,天黑的碳不見,小心……小心摔了。”
胡國志一句話大舌頭了半天。
胡芯兒知道牧騰沒醉。
不過,她也不想被一個醉酒的人嘮叨,就出門開路燈,誰知拉了幾次燈繩,燈一點反應都沒。
胡芯兒只得找了手電和牧騰去。
“明天我修一下。”
牧騰一手拿過手電一手牽住她。
“你,你去哪?”
胡芯兒見牧騰把她往大門口的方向帶,疑惑的問。
“你該不會就那兩杯酒就喝醉了吧?”
她話音剛落,牧騰微微用力一拉,一推,就把胡芯兒抵在影壁上。
怕她撞到了,牧騰的手快速墊在她的后背。
“牧騰,你……”
胡芯兒剛要問他要做什么。
下一秒,撲面而來的酒氣就將她覆蓋。
耳邊響著牧騰粗重的呼吸聲,他迫不及待的吻著,好似這個吻等了好長時間似的。
他霸道的,不僅要掠奪,還要侵占。
唇齒間都是酒的香味,以及屬于牧騰的獨特氣息。
胡芯兒不知是醉了,還是被他的激烈的攻勢打垮了,腳一軟,差點摔倒。
牧騰的大手不疾不徐地扣住她的腰,把她帶進懷里。
這個吻,吻了很久很久。
胡芯兒腦子都暈暈乎乎的。
后來她想,幸好是在外邊,要是在屋里,那她一定會被牧騰吃干抹凈了。
心想的和實際的,永遠是兩回事。
她總認為在這段感情上,她是主導的,可一和牧騰在一塊,她就被動了。
牧騰親夠了,松開她。
他并沒有立即退開,抵著她的額頭,微微喘息道:“媳婦,今日還差了東西,等我回去。”
“少了什么?”
“等回去就知道了,以后你就是我媳婦了,我牧騰的媳婦,這輩子都是。”
他呼出的氣息還是熱的,灼燒的胡芯兒的臉發燙。
“傻不傻!”
牧騰咧嘴一笑,拉著她回屋。
快到臺階的時候,胡芯兒一愣,“牧騰你不是要上廁所?”
“誰說的?”
胡芯兒一噎,想了想,牧騰好像沒說,是她爹說的。
那牧騰出來就是為了……親她!
也就是說,她著了牧騰的道?
胡芯兒:誰說他傻了,這多精明。
十點左右。
這場訂婚宴算是結束了。
牧騰打電話去劉家,司機過來接他們。
出了大門,兩個‘老哥倆’又是一通糾纏,就像是一對剛戀愛的小年輕,難舍難分。
直到胡芯兒給牧騰使了一個眼色,這才各自帶了一個分開。
牧騰不放心劉叔就跟著回去了。
胡芯兒照顧父親在書房睡下。
書房有被子,炕上也鋪的厚實,睡在這里沒問題。
她把桌子都收拾了,這才出去,門關上,回了屋。
簡單洗漱后就上床,跌在床上,連身子都不想翻一下。
就吃一頓飯,感覺骨頭都散架了。
不一會就睡著了。
殊不知主屋的王春蓮卻餓得前胸貼后背。
她一直等著胡國志喊她過去,可等啊等啊,一直等的睡了過去都沒等到人。
她心里的那個恨呀!
這一睜眼就這會了。
見胡芯兒房子的燈關上,她就去了廚房。
她也懶得做,就把剩飯剩菜吃了些,又去書房,見胡國志在書房睡下了。
她哼了一聲,有本事就一直住在這里,她倒要看看,胡芯兒走了以后,誰給他做飯。
胡家匆忙中完成了一件喜事,每個人都喜悅。
但是劉家這邊就不好了。
二層小洋樓里。
地磚上都是瓷器碎片。
胡月兒跪在地上,她的臉頰上有幾道觸目驚心的紅痕,其中一道比較嚴重,血流順著臉頰跌在她的睡衣上,暈染開一朵朵血花。
即使這樣,胡月兒大氣也不敢喘。
劉學武瞪了她一會,又把視線落在腳邊跪著的男人身上。
下一秒,抬起手中的鞭子,狠狠鞭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疼的重重一縮。
這個男人就是猥瑣男。
他的臉上和手上也有傷痕。
劉學武一邊打,一邊罵,“廢物,要你何用。”
“頭,我以后不會了,你就饒了我吧!”
“還想有以后?”
劉學武怒火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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