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馬超群那里,要是再往上追究一下的話,他爹能保住自己就不錯了,至于馬超群,那就看他爹的手段了。
不過時至今日,馬超群倒是沒做什么直接傷害她的事,自從她領證后也沒來騷擾。
要是好好管教管教倒是也行,不過最可恨的是高慧。
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傷害別人。
這種人比馬超群可恨多了,死不足惜。
馬超群為什么揍她,百分之九十是因為那天廠子的事,出師失敗了。
而高慧也是那天被打。
……
胡芯兒走了。
劉娥呆了呆,也不敢留下了,出門后發現掛面還沒拿,趕緊又回去拿上,飛快的去找村長。
屋內,高慧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后悔自己逞口舌之快。
她依舊相信胡芯兒和馬超群有事。
但是胡芯兒也說對了一件事。
她怕報警,要是馬超群也被抓起來,那她真的完了。
她現在又走不了,想死又怕。
憤怒悔恨一時交加,大吼一聲后,暈死過去。
當天,高慧就被警察帶走了,牧騰要做筆錄,就把人開拖拉機送去了。
只要進了里邊,高慧該說的不該說的自然都藏不住。
也沒什么好擔心的。
事情也真相大白了。
時間耽擱了不少,眼瞅著婚禮就剩下十來天了。
等不及知道高慧的事,牧騰和左斌帶著胡芯兒和牧朵踏上了去省城的火車。
他們剛好坐一個四人座。
一路上,牧朵開心的不得了,和左斌換了窗口的位置,小眼巴巴的望著窗外,興奮的像只出籠的小鳥。
她的好心情感染了幾位。
他們的心情也變好了。
窗口開著,風吹過,把牧朵的劉海撩起,紅色的胎記赫然出現。
牧朵趕忙抬手壓住,慌張的去看車里的人。
見沒人注意,就把肩膀往低縮了縮,直至左斌高大的身影堵住為止。
“哥,幫我把窗戶關上。”
她的舉動,幾人自然是注意到了。
牧騰幫她把窗戶關上,抬手敲了敲她的腦門,柔和道:
“你是云朵還怕風啊,沒什么大不了的,不是還有哥嗎?”
“不對,還有嫂子呢!”
胡芯兒嗔了牧騰一眼,好像她不疼似的。
牧騰傻笑一下。
牧朵鼓著腮幫子,垂著腦袋,小聲道:“哥,能不能出站的時候給我買頂帽子。”
“好啊,城里的帽子可好看了,可比咱們那的花樣多,尤其是小女孩的,你一定會喜歡。”
“捂著手做什么,不熱,都出汗了。”
左斌把她的手扒拉下來,用自己的毛巾粗魯的給牧朵把腦門的汗擦掉。
“疼。”
牧朵嘟囔一句,趕緊就把頭發扒拉下來遮住腦門。
牧騰冷眼看左斌。
左斌訕訕道:“這丫頭最近嬌氣,我的手勁可沒你的大。”
“嫂子,你拿鏡子了嗎?”
胡芯兒把手伸過桌子,幫她把劉海弄好。
笑著說:“朵,其實你不放劉海更好看,你的額頭飽滿,就該露著。”
“還有,這樣會涼快很多的。”
牧朵搖頭,胎記是她心里永遠過不去的坎,雖然那些孩子不欺負她了,嫂子也給她講過一個美麗的傳說,但是很多人背地里肯定還會認為她就是一個災星。
她不出去玩,不交朋友,也是怕他們說。
現在去城里,她怕有人看到這個胎記會害怕。
“朵,城里人有很多很多的,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不像我們村子里那么小,說不好聽點,誰家放個屁都能知道,被說上半天。”
胡芯兒的話讓左斌和牧騰一起抽嘴角。
這比喻真的是接地氣。
“你知道為什么嗎?”
牧朵搖頭。
“是因為他們哪都去不了,而村里接受的新消息有限,所以他們得找到一個話題來打發自己的無聊。”
“我問你,要是你看到一個殘疾人,比如缺腿缺胳膊,甚至是得病落下身體缺陷的人,你會笑話嗎?”
“不會。”
“對,他們身上變化那么大,我們一眼就看出來了,可我們也不會笑,每個人的命運都不同,這些也都是身不由己的,要做的就是去適應,敞開心懷去接受。”
“還記得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嗎?那時候我就說過你的胎記很美,我都想要一個,別忘了那是我第一次見你。”
胡芯兒又強調了一遍第一次。
“我爸的軍犬的眼角也有一塊黑斑,我們可沒人嫌棄。”
……
左斌,你還真是一個直男。
胡芯兒扭頭不看他。
牧騰的手放在桌面上,慢慢收緊,冷聲道:“我看該給你衍生一塊。”
左斌趕緊站起來,“我去打點水。”
牧朵反倒是被逗笑了。
見她這樣,幾人也放松了心情。
孩子真難帶,情緒太敏感,說來就來了。
第二天中午,他們終于到了。
一下車,胡芯兒就去車站對面的商場給牧朵買了一頂帽子。
“嫂子,我不要了,我想通了。”
“你想通再好不過了,不過這是我答應你的,你可以不要,我不能言而無信啊。”
然后,牧騰付了錢。
胡芯兒……
算了,都是一家人,就這樣吧!
左斌叫了自行車包車。
車速緩慢,牧朵把路過的所有景色都看了個遍,連疲憊都沒了,激動的拉著胡芯兒看。
胡芯兒想,這個年代的城里比起現代可差的遠了。
不過也因此可以說明科技發展有多么的快,也說明了我們祖國的強大。
先把胡芯兒們送到,左斌沒下車,說先回家一趟再過來,胡芯兒也沒在挽留。
沒想到他們家大門口再次掛起了牌匾,不過這次可不是有身份象征的胡宅,而是“胡國志兒童福利院”,題筆是楊安良。
胡芯兒把這個名字念出聲。
牧騰想了想說道:“這是劉叔的上級,位高權重,在這城里也是說一不二的人物。”
要是這么說來,這牌匾就是劉叔幫忙的緣故。
這牌匾可相當于古代的免死金牌了。
“牧騰,謝謝你,現在看來,嫁給你是我最大的榮幸了。”
要不是有牧騰這層關系,劉叔也不會如此大費周章幫助他們,保護胡家。
“恰恰相反,而且劉叔這么做,大多數原因是因為岳丈心地善良,樂善好施。”
“這馬屁拍的,不過你應該在我爹面前說。”
牧騰用只有胡芯兒聽到的聲音說:“我只在乎你。”
胡芯兒老臉一紅,拉著牧朵去敲門。
牧騰站在原地,唇角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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