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穿書成反派新娘,神醫帶空間流放 > 第386章 只能摸魚了
  拓跋翊上書后,又等了好幾個月,這才等來顏夜二人姍姍來遲的回復。

  開國之初,需要處理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他倆忙不過來,便把這不太重要的事情暫時往后壓了。

  兩人以為拓跋翊是顧忌著自己前朝王爺的身份,所以才不肯當這個王爺。

  他倆在信中勉勵他,讓他不要在意。

  拓跋翊哭笑不得,他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是真的不想坐牢啊。

  拓跋翊只好再次上書請辭,這回他寫明了原因。

  有了上次的經驗,他做好了再等幾個月的準備。

  “耐心等著吧,這回他們應該會答應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書信送到國都時,顏夜二人已經離開了國都,出來微服私訪了。

  國都那邊安排有人處理日常事務,如果是特別緊急的事,會有人及時轉達他倆。

  但拓跋翊的這封請辭信,自然也被歸于不緊急之列,并未送到他倆手中。

  拓跋棟沒精打采落下一子,說:“下棋真沒意思,父王,要不我們出去走走?”

  “能走去哪?不下棋,就只能去鋤草摸魚了。”

  拓跋翊瞪了拓跋棟一眼,拿起一枚棋子,卻又嘆了口氣,把棋子丟掉了。

  “跟你下棋,下來下去都是這些套路,還不如去摸魚呢。”

  于是父子倆離開家,到流經他們家田地的一條小河里去摸魚。

  拓跋翊無數次后悔,他以前怎么沒想過買幾座山?

  如果有山,他們父子倆還可以到山上去打打獵,不至于淪落到摸魚的境地。

  顏若璃和夜危云在定安王府仆人的帶領下,找到這兩人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身份地位無比尊貴的這父子倆,竟挽起衣袖和褲腿,在河中央彎腰摸魚。

  河水沒過他們的膝蓋,偶爾有魚兒跳起來,濺他們一身水花。

  “快,那邊有條魚,看到沒?”

  “在哪呢?看到了看到了,哇,它游得好快。”

  “這都沒抓住,讓它溜了,要你何用?”

  “又有條魚,快啊,快抓啊。”

  “在哪?我沒看見。”

  “就在你腿邊,那不是?”

  “看到了,看我的。不好,這小東西太滑頭了。”

  “你不也沒捉住,還弄我一身水,好意思說我。”

  “臭小子,怎么跟老子說話的?沒大沒小。”

  ……

  兩人正一邊爭執一邊繼續摸魚,突然聽見仆人在岸上稟報:“王爺,有貴客到了。”

  夜危云和顏若璃故意不讓他說是誰來了,想看看拓跋翊看見他倆后的表情。

  拓跋翊頭也不抬說:“我們這地方能有什么貴客?別吵吵,別把我的魚嚇跑了。”

  話是這么說,他仍然抬起了頭來,想看看所謂的貴客到底是誰。

  因為他的身份尊貴,一般的來客可稱不上“貴”字。

  拓跋翊抬起頭,看見站在岸邊的夜顏二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神。

  他二人當然是貴客,可他們兩人不是應該在國都嗎?怎么跑到這兒來了?

  拓跋棟也抬起了頭,看見這兩人,急忙下拜。

  “參見皇上皇后。”

  他忘了自己站在水里,這一下拜,“撲通”一聲,水一下子淹到了腰部。

  見拓跋翊也要下拜,夜危云連忙說:“先別拜,到岸上再說。”

  拓跋翊拉起拓跋棟,淌著水上了岸。

  他倆剛要再次下拜,被夜危云和顏若璃雙雙拉住。

  “我們是微服私訪,不必多禮。”

  他倆在來到定安王府附近時,摘掉了臉上的面具,顯示的是真容,因此定安王府仆人以及拓跋翊父子倆都能認出他倆。

  顏若璃笑道:“你們父子倆倒是好興致,到河里摸魚。”

  拓跋翊滿目哀怨看著她,他們為什么摸魚,都是誰害的?她心里沒點數嗎?

  顏若璃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為什么他的眼神讓她覺得,她對他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事呢?

  “怎么了?”顏若璃問。

  夜危云倒是反應過來了,又驚又詫問:“你們這一年多一直呆在定安王府沒有出去?”

  他到底是在這個世界長大的人,又了解官場,所以終于知道拓跋翊為什么不想當這個王爺了。

  顏若璃沒往這方面想,直到夜危云問出這個問題,這才反應過來。

  難怪拓跋翊要用這種眼神看自己,原來,是自己疏忽了。

  拓跋翊說:“是啊,每天除了下棋就是摸魚,太無聊了。向你們請辭,你們又老是不同意。”

  顏若璃怪不好意思,解釋說:“我們沒想到這點,還以為你啥事都不用管了,可以安心到處游玩了呢。”

  拓跋翊幽幽說:“我第二封信上說得很明白了呀,告訴你們為什么我想請辭了。你們沒看見嗎?”

  顏若璃攤攤手說:“我們離開國都的時候,還沒收到你的信。”

  拓跋翊向他倆抱拳,鄭重其事請求:“皇上皇后,請兩位恩準,撤了我這定安王的虛銜。老臣別無所求,只想在人生的最后階段能夠到各處去走走,看看這大好河山,欣賞天下美景,吃遍天下美食。”

  顏若璃跟夜危云相互對視。

  顏若璃問:“只要是王爺,都不能隨意離開屬地嗎?”

  夜危云點點頭說:“的確如此。如果要離開屬地,需要上報,得到批準才可。同樣,留在國都的王爺,則需要得到允可才能離開國都。”

  “沒有可以隨意離開的先例?”顏若璃再問。

  拓跋翊沒等夜危云回答,便說:“皇上皇后,老臣知道你們是一番好意,想抬高我的身份。如果你們當真要為我保留一個虛銜,不用這么高的。”

  顏若璃覺得他說得有道理,跟夜危云相商:“這樣也行,改成定安公?”

  拓跋翊連忙又說:“還是太高了。”

  夜危云便說:“那就定安侯吧。拓跋家給了夜家靖西侯的爵位,那么,我還你拓跋家一個定安侯的爵位。”

  拓跋翊連忙拉拓跋棟跪下謝恩。

  “多謝皇上皇后恩典。”

  “你們快起來呀,別多禮。”顏若璃急忙把他們拉起來。

  她仍然不是很習慣別人向她跪拜,尤其是私底下。

  拓跋翊把他們迎進定安侯府,請他們坐到上位奉茶。

  “侯爺,接下來你們父子有什么打算呢?”顏若璃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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