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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2章:他們竟是老相識?

  褚煦君點了點,關切問道:“皇上的身子如何了?”

  徐雪搖頭:“別看如今這勤政殿唯有我一人可入,實際上我也僅僅是端著尋常補藥進來而已。一應湯藥伺候,皇上他只信任真正的身邊之人。”

  “徐夫人多年來,盛寵不衰,可見皇上對徐家看重。”

  徐雪冷笑:“徐家祖訓,唯尊帝位一人。不論上位者對徐家如何,自始至終不曾改變。也從不參與任何奪嫡之爭,旁人示好、威脅也罷,徐家不改立足之本。”

  也因此,徐雪從一出聲便知道了自己的命運,她雖不忿,也有能力反抗,但最終還是選擇入宮。

  她在宮中看似孑然獨立,可也已經做到了家族對她的期待。

  皇帝對徐夫人的看重,不如說是想讓朝臣們都看看,帝位上最需要的便是如徐堯這般的純臣。

  可惜,他寵幸徐家多年,朝臣們的眼睛還是跟瞎了一般,依舊為了利益跟蒼蠅一般扎堆。

  皇帝如今就兩位成年的皇子,也蠢得被他們拖下了水。

  見褚煦君一臉思索,徐雪道:“皇上這些年,身子小毛病也是有的,每每也都藥到病除。秦王妃無需擔心。想來,皇帝是思念他的好兄弟,這才特地召你們進京,我也才能見到你。”

  這話便是要全部反過來聽了。

  朱祁是不可能思念衛凌的。

  那皇上的病,便是真的不大好了。

  這時,洪公公過來奉茶,然后才道:“徐夫人,秦王妃,皇上有請。”

  洪公公的茶交到褚煦君手中,她明顯感覺不對,面前的茶盤上用水漬寫了幾個字。

  徐雪喝完茶,起身先行,褚煦君殿后。

  她在心中沉思,洪公公寫的那幾味藥,都是虎狼之藥。

  再次驗證了所有人的想法。

  但,徐雪和自己是莫逆之交,洪公公則完全是朱祁的人。

  他在這時“示好”,是朱祁的意思,還是他自己的意思?

  若是洪公公自己的主張,又是為何?

  褚煦君入了暖閣,對著關切望過來的衛凌點了點頭。

  皇帝如常出聲:“多年不見,你們姐妹感情依舊那么好。看見懷君夫人,你都直接拋下朕了。”

  徐雪:“皇上,這秦王妃多久才入一趟宮,這次不見,誰知道下次會是什么時候了?”

  本是一句尋常的應答,朱祁聞言卻不言語,轉而看向衛凌:“秦王,你可應朕所請?”

  衛凌起身行禮:“豈敢不從?”

  “好,好。果然朕從未看錯你。”

  **********

  這一回,秦王夫婦便直接回了府邸。

  有虞閣依舊是曾經模樣,不過竹園倒是蕭條了不少。

  西北不適合果果,她被送到了最適宜的陽城。

  能養一只國寶這么久,褚煦君的心頭已經很是滿足。

  果果后來生育的崽崽,都會在養大后,由果果的配偶帶回山野。

  有一只兩只不適應,跑回來的,果果也一應接納。

  褚煦君早就設想好,她晚年便要在陽城養老,跟果果待在一起。

  衛凌還在外頭布置,不知幾時才回來。

  褚煦君勸自己躺下,今夜注定是一個不眠夜。

  衛凌回來的時候,帶了一身的塵土,他席地而躺,沒有到床榻上。

  褚煦君知道丈夫是體貼自己的潔癖,聽著衛凌逐漸平穩的呼吸,她才道:“你提過,此事平息了,我們便去東北走走。”

  “你說過想去那里看看大蟲。”

  “多少年前隨口一提,你還記得。”

  “煦君,你說過的話,每一個字,我都會記得。”

  “洪公公給的藥,能作數嗎?”

  “大抵是能信的。”

  “可他為何要幫我們呢?”

  “洪公公有一回在宮里,謝過我救下了秦公公的命。”

  “他們竟然是老相識?”

  “嗯。”

  “那便不算奇怪了。”

  “洪公公生性謹慎,若不是確定的事,他不會輕易出手。”

  “可我們就是過來幫忙的,他對我們示好,是什么意思?”

  洪公公難道不是應該選好下一個繼承人投靠,太子和皇長子,二人相爭的話,雖然是菜雞互啄,好歹肯定會有一個勝出。

  以洪公公眼光的毒辣,便是看不出二者誰勝誰負,只要他堅定站在朱祁身邊,皇帝也能給他安排一個體面的結局。

  衛凌:“可能是不想欠我們人情吧。再睡一會兒吧。”

  褚煦君便不做回應了。

  黑夜之中,夫妻的眼睛都睜得很大。

  不知聲音是從哪里先開始的,只知道事情發生的時候,四面八方都是吵鬧。

  自城門外,大批人馬沖了進來,他們到各處朝臣家中,將人押進皇宮。

  有反抗者,當即誅殺。

  “巡防營的人為何要挾持我們?”

  “你們,大逆不道!”

  “老臣便是死,也不會跟你們走的。”

  ……

  太子居然已經掌控了巡防營,再加上他手中握有京州護城軍,足有十五萬之數。

  而皇宮中,只有不到八萬的禁軍,自然是抵擋不住的。

  可太子為何要反?

  不就是皇帝叱責了他幾句,又關了幾次禁閉。

  再怎么樣,他也還是東宮太子,何必自尋死路?

  太子造反連好一點的旗幟都沒有扯,朱祁也是通過起義打敗不得人心的厲王上的位,朱宴如今不過是“子肖其父”。

  勤政殿,燈火通明。

  江皇后對著被縛在地上的徐夫人,笑容猖狂:“徐雪,你再得寵又如何,你看看他,今日還能護得住你嗎?”

  龍榻上,臉呈豬肝色的朱祁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他“嗬嗬”出了幾聲,便不動彈了。

  “皇后,我勸你還是趁早尋出路才好,你看那陶夫人不就跑得比你快了嗎?”

  “事到如今,你還嘴硬。陶燕一介賤人,本宮何時將她放在眼里?倒是你,一無所出,憑什么還讓皇帝眼里心里都是你?”

  徐雪:“江霓珊,你還真是可憐。”

  朱祁的眼中從來只有“江山”“政治”,她們這些女人生得貌美如花、嬌柔婉媚又如何,生下的兒子若是不如朱祁的意,還不是全然在他的掌控之中。

  現在,不過是因為他病了。

  皇后聞言卻發了瘋:“啊!本宮不許!不許你一直用這樣高人一等的眼神看本宮!你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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