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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0章:川貝枇杷膏和雙黃連口服液

  “我需要留兩名助手。”

  以這樣的借口,守衛不再阻攔,喜妹、麥子得以跟進了王府。

  褚煦君到貞王府的次數不多,但每一次都讓她記憶深刻。

  在她穿書之后,看過的那么多場“戲”里,王府里的戲碼精彩程度都能排上前三。

  這一次入府,比起往常又不大一樣。

  本以為門口的守衛已經多得可怕,誰知道進了王府,守衛才叫一個密密麻麻。

  褚煦君這一路走來,短短一刻鐘就見到了十支以上的巡邏隊伍。

  每次他們都赫然停下,跟趙誠行禮:“二公子。”然后一雙雙眼睛上下盯了褚煦君主仆三人半響,才放行。

  便是一貫大膽的喜妹在這樣的陣仗之下,都收起了她的嘰嘰喳喳。

  反倒是印象中沒怎么見過世面的麥子,神情十分淡定。

  喜妹認為是麥子壓根搞不清狀況,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

  終于,他們來到了貞王爺的書房。

  這倒出乎褚煦君的意料,她認定貞王已經病入膏肓,人居然能來書房。

  只是一靠近,褚煦君便明白了,書房藥味濃得比她剛穿書時候,褚夏那病了數月的朝暉堂還要重。

  貞王爺這是直接住在了書房。

  前者要么是貞王爺勤勉,放心不下政務,要么是書房里有什么貞王爺放心不下的重要物品。

  能寵出郭迎迎這樣美人的老王爺,對于年邁之后的他,勤勉是不太可能的。

  那便是書房里有重要的東西。會是什么,能比得過老王爺自己的命。

  沒辦法,每次進貞王府都得一番生死掙扎,褚煦君懷疑自己已經得了“貞王府PDST”,只要一靠近王府,腦海里便不自覺思索,以免掉入什么不知名的陷阱而不自知。

  書房里跪坐著的都是老熟人。

  世子趙信,少年將軍衛凌、報信的王副將,還有很少出現的徐訟獄官。

  兩夜不見,除了本就留著胡子的徐訟,其余三人的胡茬都已經浮現,可見他們是一齊在這里死耗。

  唯獨不見老王爺的身影。

  書房西側重重帷幔之后,傳來一個熟悉而陌生的聲音:“阿誠,聽說你為本王尋了名醫。”

  雖然聲音有些變化,但聽著還算有力,下一秒老頭子便咳了起來,半響還沒有結束。

  書房里人人都很淡定,可見這是老王爺的常態。

  久咳不止,哪怕在后世也是老人很常見的癥狀。在這個醫療手段十分貧瘠的古代,卻是奪命連環刀。

  老王爺終于止住:“咳咳,讓她進來吧。”

  衛凌見是自己的未婚妻,巋然不動的神色終于有了變化,他一抬眼。

  褚煦君看向他,兩汪清泉看得未婚夫一時心神激蕩。

  自己兩夜未歸,她的家人又發生了那樣可怕的事,煦君一定害怕極了。

  衛凌這般想著,眼神變得溫柔。

  一旁的王副將看得遮住了眼,在衛凌身后的李猿則是兩眼星星。

  褚煦君抬步要走,衛凌搖了搖頭。

  未婚妻則是給了他一個更為信任、水靈的眼神。

  衛凌沒能攔住她。

  旭風公子不知道的是,他的未婚妻從見到他的這一刻開始就已經入了戲。

  事關生死,褚煦君可沒打算把時間花在說服某人的唇舌之上。

  至于為何衛凌和自己都耗在了貞王府書房,那是因為兵符在老王爺手中。

  無兵符調動大軍,哪怕是將軍衛凌都是造反的死罪,便是有滔天的功勞也只能抹平。

  十五萬中州軍自是都聽從衛凌的命令,只是沒必要埋下這一層隱患,之后衛凌還要帶著他們奔赴西北戰外敵,必須名正言順。

  厲王圍城濟州,是為了逼朱祁的鄴軍就范,而不是真的為了屠城。

  要不是褚溫和褚良被抓走,事態都還沒有到這么緊急的一步。

  衛凌已經派了李鎧前去,但這還遠遠不夠。

  褚溫和褚良在原書中是此次戰役的炮灰,褚煦君怕他們擋不住原書情節的“魔力”。

  褚煦君入得重重紗幔,越走進一步,藥味愈濃。

  很快,她來到了老王爺的面前。

  面前的老人似乎一下蒼老了十歲,從前的他精心保養之下,看起來像是郭美人的父輩,如今便是真正的祖輩。

  貞王爺認出了她,這樣年輕貌美的生命,多么耀眼奪目,又是多么的刺眼!

  他看向床頭一個平平無奇的仆人,仆人開口:“怎么會是你,褚家大娘子?”

  原來是“配音”,難怪外人聽著,也覺得老王爺身體“還好”。

  床榻的右邊是藥,左邊則是一個又一個繁復花樣的痰盂。

  老王爺怕是濃痰塞喉,無力發聲,幸而有仆人通達他的心意。

  趙誠解釋:“父王,褚家大娘子尋得了良藥。您知道的,她如今經營鳳凰樓,有許多不同尋常之物。”

  仆人看了老王爺一眼:“二公子居然要讓王爺試藥?”

  褚煦君從系統里拿出了一瓶川貝枇杷膏和一盒雙黃連口服液。

  既然是咳嗽濃痰,那止咳化痰是第一位的,秋日干燥,褚煦君忙起來自己也喝。

  至于雙黃連,可是連孕婦、哺乳期的寶媽唯一能喝的感冒藥。

  總結,就是不傷身。

  褚煦君先是干了一瓶雙黃連,又拿來勺子,喝了一口川貝枇杷膏,一滴不剩,給仆人和一旁的大夫示意。

  帶著高高黑冠的大夫聞了聞,分辨出了一些中藥,居然還有這樣的配比,他思索了幾分,朝著貞王爺點了點頭。

  貞王爺早失去了味覺、嗅覺,但他仍是不吭聲。

  在場的人都明白了,便是褚煦君自己喝了,她也能事先備好解藥。

  這時一個清亮的聲音道:“父王,我來。”

  趙誠照著褚煦君的法子,吸了一口雙黃連,苦的。

  再喝了一口烏漆抹黑、黏糊糊的川貝枇杷膏,薄荷提神,還有點甜。

  奇奇怪怪,反而讓人想再喝一口。

  過了片刻,貞王爺看著依舊挺立,五官皺在一起的二兒子,在又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后,緩緩點了點頭。

  仆人伺候貞王爺,依葫蘆畫瓢,用了藥。

  褚煦君也不指望立馬見效,她不懂醫。

  只是選了安全性最高的兩種中成藥,大夫都認可的話,她才更有把握。

  是她低估了后世歷經千錘百煉的上市多年的老牌子。

  下一秒,貞王爺對著痰盂,一陣猛吐。

  褚煦君從系統中撈出了一瓶自己最喜歡的超級雪松,偷偷噴在廣袖中,作勢害怕低頭聞了聞。

  可惜了,外頭的人形青松薄荷味沒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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