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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0章:只望夫君的手,可以平穩一些

  “什么?”褚煦君沒有注意聽。

  喜妹興奮道:“這可是您成為王妃后的第一個生辰,也不知道王爺會不會準備什么驚喜?”

  他們相識之初,她的生辰已過。

  后來在延城,倒是她先給衛凌過的生日,吃了蛋糕,打了個波兒,就……跑了。

  分別的那一年里,再次錯過了褚煦君的生辰。

  倒是及笄禮的時候,衛凌的手筆不算小。

  不過那時,他多少有點在“追”自己的意思吧?

  所以出手闊綽,表現一下,情有可原。

  如今他們都是“老夫老妻”了,此時京州各方勢力風詭云譎,衛凌估計也顧不上此事。

  說不定,他都忘了。

  而且,褚煦君自己也沒有什么心情過生辰。

  在京州的褚家人,也就她和良弟。剩下的人都分散各地,沒有團圓的生日,又有什么意思?

  衛凌他當然沒有忘。

  這是他跟煦君成了真夫妻之后的第一個節日。

  衛凌哪里敢沒有準備?

  當然他也著實煩惱,該送自己的鄴國首富王妃什么?

  身為首富,王妃她會缺什么?

  她還能造出大家都缺的東西,比如現在在呦鹿樓已經被定到明年的自行車。

  可就是這么珍貴、稀有的自行車,王妃她還是隨手就送給了他,簡單得就像一套衣裳、一道菜。

  衛凌又深知,煦君一向很珍惜他送給她的每一樣東西。

  白馬衣日句一直是煦君的心頭好,哪怕果果不樂意,她還是會經常騎著衣日句出去遛彎。

  她的腰間也常掛著那枚清蓮墜赤丹蝶絳白玉凰佩,那是他們“訂婚”的憑證,除了洗漱、睡覺,幾乎都不離身。

  包括他帶回來的糖葫蘆師傅,她也十分尊重。師傅因為被王妃召見的次數多了,在王府里十足受歡迎。

  哪怕是當時他隨手買回來的玫瑰頭面,王妃也常讓人清理,她高興的時候便會戴上。

  衛凌現在回想,他在準備那些禮物的時候,都配不上煦君認真對待的那顆心。

  這回,他的心思十足,必定要讓煦君滿意、感動,讓她度過一個完美無瑕的生辰。

  可,世事便是如此。

  原是苛求完美,便看什么都不太滿意。

  衛凌帶著李猿逛遍了京州的店鋪,選中了五六分滿意的東西不少,可他總覺得少了那么一點感覺。

  無奈,他還是到呦鹿樓里,向主管《男人裝》雜志的負責人,下了訂單。

  訂單的項目內容是,無論下一期的銷量多少,他都翻倍下訂。

  負責的花魁接到這樣一個訂單后,立刻去跟褚良報告。

  褚良一想,再一打聽來人的模樣,很快便明白了什么,他讓花魁放心,把訂單的金子給他。

  褚良追上還沒有離開太遠的馬車,跟李猿打了招呼就進去了,將足斤足兩的金子一把扔給姊夫。

  衛凌手腳利落躲開這一波“暗殺”,看向小舅子:“這是何意?”

  “我知道姊夫這是要送給阿姊的生辰禮對不對?”

  衛凌點頭。

  “沒有這個必要。”

  “這個不好嗎?”

  “說句冒犯的話,王爺花的這筆錢難道不是阿姊的嗎?”

  衛凌一想,雖然這是他衛家私產的錢,但他的錢一開始就都交給了煦君。

  是他的王妃慷慨,每個月給他的零花都很多。

  衛凌也沒有什么花錢的愛好,是以他的“私房”頗豐。

  更別提,私底下褚首富的錢有多少是用來養衛家軍了。

  這些,作為褚家總賬房的褚良哪里會不清楚?

  只是現在西北冀州延城守著的人是他的親阿兄褚溫,褚良哪里會有意見?

  “阿良可有良策?”

  “這么說吧,我給阿姊準備的生辰禮便是,我這段時間習字的字帖。”

  衛凌不太明白,但他聽得很是認真。

  “阿姊坐擁天下財富,她最想看到我的,便是我的進步。希望我在忙碌之余,也不曾忘記充實自己。我的字不好,近來才沒得先生批評,想來是有了進步,在生辰那日送給阿姊,她一定很高興。”

  衛凌若有所思。

  褚良便知道自己的提點是到位了,他起身準備離去。

  他可忙著呢。

  “阿良為何告知本王?”

  衛凌只是側重大局,不會錙銖必較,并非不細心。

  他當然看得出褚良對他這個姊夫并沒有像褚溫那般的敬重之意,甚至時常怠慢他,根本不在意他有沒有發現。

  褚良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衛凌是個君子,但他經過自己的提點,難免這一次的生辰不會讓阿姊更為滿意。

  屆時他要是不小心在阿姊面前提上一嘴,說什么“阿良好像不是那么喜歡本王”之類的茶言茶語,那褚良得窒息。

  不答是不行了。

  這個答案其實是褚良羞于承認的一件事,這時他也只能服軟:“姊夫,你誤會了。桃先生曾說過,無論誰做我的姊夫,我都不會滿意。后來阿姊也說過,我這個就叫姊控。是我的問題,不是姊夫的問題。”

  這樣夠了吧?

  哼。

  看著褚良含怒跳下馬車的背影,衛凌的心情變得愈加明媚。

  **********

  這一日,難得褚煦君醒來的時候,看見一向勤勉早起的秦王還躺在床上。

  褚煦君疑惑出聲:“王爺?”

  睜著眼硬躺的衛凌這才翻過身:“王妃清晨剛醒的聲音,甚是好聽。”

  褚煦君莫名紅了臉:“王爺今日不去巡防營?”

  衛凌搖頭:“有事。”

  有事為何還躺在這里不動?

  如今能讓秦王說出口的“事”豈能不大?

  “王妃今日可有空陪本王?”

  褚煦君點了點頭:“待我梳洗。”

  “我來幫你。”

  褚煦君大方道:“好啊。”

  可衛凌的手法并不嫻熟,分不清洗手和漱口的盤子,鬧了好幾次的烏龍。

  喜妹等丫頭也壞心,不肯提醒。

  褚煦君也不急,等著他找到正確的那個。

  洗臉漱口不夠,衛凌還要幫她描眉。

  “煦君,你不知道,我期盼這一刻,有多久。”

  褚煦君福至心靈:“只望夫君的手,可以平穩一些。”

  衛凌綻放笑容,如春雨,如融雪,又似夏花。

  “我答應煦君,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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