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穿書七零我有五個大佬女婿 > 第28章 你這個壞蛋…

陸大軍接受不了他嬸子,為了賀巖一個外人打他。他朝著白蘇消失的方向,恨聲喊道:“沾上他這種人你能落個什么好?有你后悔的時候。”
白蘇會不會后悔不知道,賀巖卻一點兒也不難過了。當著李向陽和陸大軍的面,他嬸子一口一聲喊他女婿,還為他打了陸大軍。嬸子以前多疼陸大軍啊!現在疼的人是他,是他這個未來女婿。嬸子還說一個女婿半個兒。賀巖覺得被治愈了,不再因為成分不好那么難受,乖乖跟著白蘇往山下走。荷花在跟李向陽說,趙清柔今天跟她們一起采草藥了,李向陽聽得津津有味,跟荷花一起走在后邊。幫白蘇背著簍子的賀巖,走在前邊挨著白蘇。他悄聲告訴她:“嬸子,我跟向陽弄到了大家伙,兩百斤一頭的野豬,等天黑我拖下山,在老宅殺了,你來熏肉熬肉醬……”要收拾一整頭豬,白蘇覺得光靠她和賀巖不行。去賀家宅子時,只說去隔壁給賀巖媽行針熬藥,帶上了梨花一起。一路往賀家宅子走,梨花害怕得發抖,在黑暗中扯了扯賀巖的衣袖。梨花靠得這么近,聞到他梨花妹子身上的溫香,賀巖忍不住在黑暗中嘴角上揚,不像平常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他的聲音溫柔了幾分:“怎么了?”
“那個,聽說你們家的老宅子鬧鬼。”
梨花越想越害怕:“賀巖哥,是不是真的?”
“是啊,宅子里死了長工,晚上有鬼影子在飄……”賀巖還沒說完,梨花尖叫一聲,嚇得往他懷里躥。摟著她的人低低笑出了聲,順勢牽起她的手:“別怕,你賀巖哥一身陽剛之氣,鬼怪不敢近身,你離我近一些。”
都已經牽上手了?還得怎么近?聽清楚牽著她的人在笑,梨花這才知道上當了,要甩開他的手。可賀巖的手像鐵鉗子似緊緊握住她,不肯撒手。梨花怕走在前邊的白蘇發現,急得去掐賀巖。賀巖覺得他梨花妹子掐人,像在撓癢癢,任著她一路掐自己,不時低笑一聲。梨花氣得咬牙切齒:“賀巖哥,你這個壞蛋……”白蘇覺得真要命!他女婿不但哪都讓人滿意,還很會撩人。身為丈母娘的她,被兩人在身后弄出的小動作,硬給塞滿了一嘴狗糧。大隊本來要將賀家老宅子,用來安頓知青,畢竟那是一處青磚宅子,但隊上的人都說那處宅子鬧鬼,親眼瞧見晚上有鬼火在宅子里飄啊飄。事情傳開,別說晚上沒人往那兒,就是白天有人路過宅子也要繞路走。所以賀家的老宅子,一直空置著,隊上暫時也沒有拿來用。梨花還以為賀家老宅真鬧鬼,了解她未來女婿的白蘇卻知道,鬼火一定是他搞出來的,搜集些動物骨頭在宅子里燒,飄來飄去的鬼火就有了。這樣,即使隊上將賀家宅子收歸集體所有,也沒人敢住進去。他用自己的方法,保住了他家的宅子。賀家宅子厚重的大門,被上了三層鎖,從正門沒法兒進入。到了宅子門口,賀巖帶著白蘇和梨花,繞到左側院墻下,站在了一處矮門前。“嬸子,你們等一會兒。”
賀巖身手利落起跳,敏捷的翻過院墻,然后從里打開了那扇矮門的門栓,讓白蘇領著梨花進了宅子。庭院深深,青磚砌成的院墻下長著一圈雜草。白蘇跟著賀巖上了游廊,拿手電筒一晃,看清楚屋梁用的木頭竟像是金絲楠木,不由得暗暗咋舌。能用得起這種木頭,可見以前的賀家有多顯赫。白蘇不由得感嘆:“難怪你裝神弄鬼,燒動物骨頭弄鬼火保住這處宅子,光看用來搭梁的金絲楠木,這宅子落在別人手里也可惜了。”
梨花愣住了!賀家宅子的鬼火,是燒動物骨頭弄出來的?燒動物骨頭怎么會有鬼火?梨花想不明白,這鬼火到底是怎么弄出來的,也想不明白她媽怎么會知道賀巖哥是燒動物骨頭弄出的鬼火。反正也想不明白,只要這宅子不是真的鬧鬼就行了,梨花暗暗松一口氣,下意識看向賀巖,只覺得她賀巖哥真有本事,還知道弄鬼火嚇隊上的人保住宅子。賀巖卻沒有察覺梨花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他。他媽說,這處宅子是他們的賀家的根,當初爺爺傾盡心血才造了這處青磚宅子,一磚一瓦無不是精挑細選。每次潛入這處宅子,都讓他生出一種厚重感。宅子里的磚瓦屋梁,無處不在提醒他,賀家曾經的輝煌。而現在,輝煌不在了,他頭上還被扣上了這么沉重的帽子。他爹死后,鬼知道她們孤兒寡母活得有多艱難。那些不懷好意的人,甚至將他媽抓去羞辱,他媽為了護著他,艱難咬著牙熬了過去,也將他熬成了一只潛伏在暗處的狼崽子。他要守護的東西,一定會傾盡全力去做,對他好的人,他也必定要傾盡全力報答。白蘇的話勾起了賀巖心內的沉重,他重重嘆了一口氣:“嬸子,保住了這處宅子又能怎么樣?它還是屬于隊上的集體財產,落不到咱們手里。”
“也不是不可能!”
白蘇想到有摘除成分的那一天,然后能返還私人財產。她上前一步,拍了拍賀巖的背安撫他。賀巖也知道拿回這處宅子希望渺茫。但白蘇的話,到底鼓舞了他,讓他生出了一絲希望。不管能不能將賀家的宅子拿回來,賀巖心里好受多了,他拿著手電筒引路:“嬸子,走這邊,那頭豬我和向陽拖到內院了。”
白蘇跟著賀巖走過空蕩蕩的游廊宅子,進了內院果然看到井邊地上扔著一頭死透的豬。賀巖將燭火點亮,幾人手腳麻利忙活起來。梨花燒水,賀巖殺豬。等水燒好,白蘇將熱水拎來,幫著賀巖在井邊刮豬毛,再將肉一條一條分了,用鹽給腌上。光處理一頭豬,三人忙到半夜。賀巖和梨花還好,干慣了活兒,白蘇那是累得一身筋疲力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