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一點頭緒也沒有。”徐亦清懊惱的捶捶腦子。
“暗一,去找寧王。”徐亦清起身就要出門。
“可是主子讓我們看著您,不準您輕舉妄動。”暗一上前攔住她。
“讓開,我必須去。”
這時,桃兒推門進來,見暗一攔著自家姑娘,“喂,你干什么。”
“現在外面兇險,你家主子還非得出去。”暗一解釋。
桃兒一聽就知道是主子擔心世子,“姑娘,不可呀,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世子的謀劃就白費啦。”
“桃兒,連你也要妨礙我。”徐亦清冷聲道。
“姑娘,您仔細想想,您手無縛雞之力,若是落入有心人手中威脅世子,世子如此喜愛您,只能任人宰割啊。”
徐亦清聞言,漸漸冷靜下來,對啊,自己有什么本事,憑什么覺得去了就能救陸景衍,真是飄了,真當自己有女主光環不成。
她想想甩了甩腦袋,轉身走到桌邊坐下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拿起水杯轉著玩,抬眼見他們一臉戒備的樣子,她自嘲的笑了。
真是為了個男人,都瀟灑不起來了。
她又站起身走到書桌邊,拿起毛筆臨摹了幾個陸景衍的大字,自己都嫌棄的皺了皺眉,差太多了,但是她還是繼續臨摹著,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清醒,時刻要提醒自己不可泥足深陷。
“暗一,派人通知寧王,他接管了鹽礦,可以正大光明的去查探。”徐亦清寫著寫著,腦子自然也轉了起來。
“對啊,我怎么沒想到。”暗一眼前一亮,拱手道:“屬下這就安排。”
“慢著,把富貴樓的店小二偷偷換了,小二哥也送去寧王那,協助他。”
“是。”暗一領命而去。
“姑娘,您用些飯菜吧。”桃兒把端著的飯菜一一放到桌上。
“嗯。”徐亦清勾完最后一筆,就走到餐桌邊邊吃邊琢磨事。
此刻的密室里,陸景衍和“徐亦清”相擁著,等了足足1個時辰,才見密室頂上開了一門,并有臺階陸續出現,上面有人從臺階下來。
很快,他們見到了燒餅老伯和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
他們連忙分開彼此,手緊握著,“老伯,這就是月主子。”
“不錯,你小子有福氣,剛剛主子決定收下你了。”燒餅老伯笑道。
“啊,真的,那我。。”陸景衍高興的有些語無倫次。
“愣著干什么,還不見過主子。”
“哦,是。”陸景衍立即拉著“徐亦清”跪下拱手,“見過月主子。”
“你跟著我可以,但是要想清楚,我干的是殺頭的大事。”一道清朗的男聲在他們頭頂響起。
陸景衍一怔,低垂著的臉上似傷感似懷念,聲音嘶啞道到:“只要能讓妻兒過上好日子,能常伴他們左右,屬下萬死不辭。”
他沒想到司徒希月會親自過來,心中有些疑惑,但他未表露出來。
司徒希月的下段話就解開了他的疑惑,“你叫什么名字。”
“陸君。”
“趙伯,你說。”司徒希月背抵著墻面,抱著臂。
“哎,歸來鎮乃至寧安縣,主公經營數十年,如今寧安縣的鹽礦被寧王悉數接管,我們不僅丟失了礦線,連一直送貨的這條線眼看也不保了。”趙伯嘆口氣。
“可你們知道歸來鎮所有人都靠鹽吃飯,失去了鹽礦就是斷了所有人的活路啊。”
陸景衍神色不明,問:“屬下能做些什么,只要能幫到鎮民。”
“今晚你到鎮子上接這批壯丁,帶著他們把這批需要交貨的鹽截了,運到鵬城去。”司徒希月轉過身,“趙伯會跟著你。”
“可是,這會不會很危險,夫君。”“徐亦清”惶恐的說。
“哈哈哈,小丫頭,上了這條船,想下去可不容易。”說完,趙伯拍拍手,進來一個老婦人。
“把陸夫人帶下去好吃好喝伺候著。”
“夫君,我害怕。”“徐亦清”死死的拽著陸景衍不放。可是那老婆子的手跟鐵鉗似的抓著她不放。
“別怕。”陸景衍抓住她的手安撫,朝司徒希月道:“主公,屬下一定好好干,請不要傷害清兒。”
“帶下去。”司徒希月說完,那老婆子就不顧“徐亦清”的掙扎喊叫,直接強行帶走了。
“清兒。”陸景衍也裝作不舍的喊著。
“你們可真是夫妻情深,放心,只要你順利把鹽交到鵬城,你們就能夫妻團聚。”司徒希月一揮手道:“我保證你的妻子一根頭發絲都不會少。”
話落,司徒希月就抬腿上了臺階,拾級而去。
“走吧。”趙伯走在前面說。
陸景衍連忙跟上,很快到了地面上,下面的密室也封閉了,他快速的掃了周圍一眼,心里驚訝這里竟是湖鹽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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