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馬,換馬。”騎都尉陸振聲一聽就已經知道了盧玄塵的決心了,于是也不再多問一句,直接就大喊了起來。
鎮西軍,只需要一個聲音,就夠了!
不得不說,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從居庸關那里接收了不少朝廷的戰馬,再加上北進草原,掃平了不少部落,如今盧玄塵可謂是馬力充足,一人三馬,甚至有的達到了四馬或者五馬了。
一時間,盧玄塵這里率領的,才好像是鎮西軍的精銳了呢。
好像都成了,曾經鎮西軍真正的精銳,驍騎營了!
夕陽落得很快,轉眼就只剩下了幾縷殘光。
而這個時候,遠處的塵煙也已經悄悄的臨近。
此時即便不動用修為探查,盧玄塵也已經能夠看清了。
看清了那奔馳而來的旗幟。
羅曼人的兵團沒跑了!
只不過唯一讓盧玄塵奇怪的就是,那羅曼人的兵團怎么有一點兒驚慌失措的感覺呢?
難道是王子騰甩兵擊潰了這些羅曼人?
但也不對呀。
要是如此的話,那些羅馬人怎么可能也集結了起來了呢?
不是應該被追殺的慌不擇路的逃命嗎?
盧玄塵一時間也想不透了,但是,無所謂了。
敵人已經近在眼前了。
只要一個沖鋒,雙方的騎兵就能夠打在一起了。
想不通的就不用想了,狹路相逢勇者勝。
就更別說那些沖在前方的羅曼人騎兵沒有重甲了!
盧玄塵堅定了信念的同時,就已經看清了,這曼人又有一處古怪的地方了。
沖在最前面的騎兵居然是輕騎兵,而不是羅曼人的重騎兵哥薩克。
既然如此,天與不取,反受其咎,盧玄塵可不是個什么循規蹈矩的!
戰場之上就是恃強凌弱,一刀之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往往陰謀詭計,能用就用。
不過此時雙方已經迎面相對,要是換了旁人興許就沒有辦法了。
但是盧玄塵可不一樣。
雖說不能夠翻山倒海,只手遮天,但是簡簡單單的借助現有的條件,改變一下天時地利還是有可能的。
盧玄塵率兵從西向東而來,此時也已經是殘陽西墜,只留下了幾縷接近于地平線的余光,還勉強的留在了大地上。
有這幾縷余光就已經夠了,迎著這些余光而來的羅曼人,本來就有些睜不開眼睛了。
盧玄塵再從中加上一把勁兒,呼喚起一場微風!
頃刻間,草木飛揚,沙石隨之卷動,不少的打在鎮西軍兵卒的鎧甲上發出了尖銳的聲音。
“殺!”
聽到那琵琶作響的砂石打擊聲,盧玄塵一聲大喊,就率先沖了出去。
“殺呀!”騎都尉陸振聲幾乎沒有停頓,就呼喝了起來。
“殺!”隨后殺聲震天,其后塵煙飛揚,云從龍,風從虎,數萬騎兵的沖鋒,一時間,風勢好像更大了。
沖在最前面的羅曼游騎兵,只是稍微瞇了下眼睛,隨后就覺得天旋地轉,緊接著一個馬蹄兒,在眼中不斷的放大,隨后就踩了下來。
頃刻間,羅曼人殘存的游騎兵團就被殺穿了。
后面緊隨著的步兵團,本來還想著依靠游騎兵的糾纏,阻斷敵軍的沖鋒,隨后沖上去反殺呢。
奈何現實很骨感,此刻,散亂沖鋒的步兵團,就失去了唯一對抗重騎兵的機會了。
再也沒有時間讓這些羅曼人的步兵團集結了。
一時間,鎮西軍幾乎不用揮刀,只用握緊了戰刀,就能夠完成割草的任務了。
這邊越打越順利,另外一邊,皇宮深處,一處隱秘的地下監牢里,太上皇的審問可就沒有那么順利了。
自從上一次,被賈瑞給坑了之后,跛足道士和癩頭和尚就落入了太上皇的手里。
太上皇一看到這兩個家伙,就已經和曾經的情報給對上了。
當年,賈家有奇跡降臨,生出的一個小子,嘴里含著寶玉,作為當年的皇帝,太上皇怎么可能不關注呢?
因此,癩頭和尚這兩個奇形怪狀的異人,自然也落入了太上皇的眼中。
只不過當年,太上皇想要抓住這兩人,審問的時候,卻是被這兩個家伙給逃跑了。
如今再一次看到這兩個人,太上皇自然是激動非常,知道這兩個家伙,手里肯定握著什么隱秘的!
要不然的話,那個賈瑞,明明就是一介書生浪蕩子,憑什么僅僅一夜就發生那么大的變化呢?
要是當初沒有被這兩個家伙逃掉,興許,他早就求仙有成了。
哪里還用經歷這么多的陰謀算計,還用把皇位給交出去呢?
所以太上皇,看著這兩個家伙是既興奮又憤怒,“說說吧,你們兩個是誰的人?”
雖說這些年走了彎路,但是老天爺還是偏愛他的,又把機會重新送到了他的手上。
這一次,連他那位當皇帝的兒子都妥協了,時間又出一次,站在了他的身邊,并沒有著急用刑審問!
“你們倆個是那白蓮教的人?還是那一個深山老廟,又想著入世扶持哪一家子頂天下呀?”
太上皇把他想到的可能,一連串兒的全都問了出來。
“哼!”跛足道士這一次被抓受傷嚴重,連眼都沒睜,直接就哼了一聲,就再也沒了下文了。
“阿彌陀佛!”反倒是癩頭和尚精力還是挺足的,面對太上皇的詢問,還宣了一個佛號。
“陛下,貧僧只是一山野世外之人,哪里會有的那么多的想法?”
“陛下這一次恐怕是被什么奸人給蒙蔽了,才會誤會了我們兩個的。”
“呵,哈哈哈!”太上皇看到這兩人如此反應,頓時就大笑了起來。
“不說?不說是吧?”
太上皇臉上一股黑氣彌漫,隨即整個人再也沒有了先前的從容,直接就狠厲了起來。
看的癩頭和尚心里跟著打起了鼓。
“陛下,貧僧……”
“來人好好的伺候伺候這兩位山野化外之人。”太上皇根本不再聽癩頭和尚多說什么,直接冰冷出聲。
緊接一對陰氣十足的黑衣人就走了進來,隨即一水的針,鉗,釘,刀,就全都擺了上來。
還有不少奇形怪狀的刑器,癩頭和尚一時間也猜不出來有什么用,總之是看的他面皮都跟著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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