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天武神帝 > 第194章 失望了吧?孩子還在!

但似乎,自己例假混亂,或許也真是因為昨晚的激情。仿佛從上次在度假山莊,例假不正常,也是因為和他……這狗男人不會是有什么怪病吧?寧以初的沉默落在厲凌煬的眼底就變成了默認,果然,是他的錯。那些曾有過的惱怒頃刻間變成了愧疚,厲凌煬柔聲道,“對不起,我以為昨晚是醉酒做夢才會不加節制,如果傷害到你了,那我道歉。”
“你和墨柏佑的孩子……應該保住了吧?”
寧以初盡管早就知道厲凌煬可能誤會她的“孩子”是墨柏佑的,但親耳聽到,真是猶如萬箭穿心!她就算真懷孕了,為什么他不聯想到他自己?!這個混蛋,把自己想成了什么人,水性楊花?隨便哪個男人都可以嗎?算懷孕的時間,自己和墨總也才剛認識,她都還沒有入職北極集團!一口氣堵在喉嚨里上不上來,又咽不下去的,索性冷笑,“讓你失望了,它還好好的!醫生還說了,孩子非常健康,今天出血只是一點小毛病!”
厲凌煬胸口仿佛被人重重的捶了一拳,眼底閃過晦暗的光,不知道是該憤怒還是該慶幸沒有對她造成更多的傷害。萬千心緒到了嘴邊,都幽幽的變成了一句,“我本來也沒想弄死你的孩子,有什么好失望的?”
寧以初只想冷笑,昨晚是誰酒后吐真言,還說什么帶她去醫院墮胎的歹毒話了?兩面三刀,表里不一,渣男!厲凌煬深吸口氣,盯著她尚且平坦的腹部,“我是看不慣他,但寧寧我都忍了,他也一樣……”“那可真是謝謝你了,畢竟我離婚后跟誰生孩子,和你好像也沒多大的關系哦?”
說得那么委屈,她還欠他了?厲凌煬深吸口氣,又強行壓下別扭,“既然這么看重這個孩子,晚上風大,怎么不多穿一件?”
“我樂意。”
“……”然后,兩人大眼瞪小眼,沉默了。許久后,厲凌煬才復雜的說,“我知道你怨我縱容沈江清,但事實上,我并不是縱容,而是不希望將這些事鬧到明面上,因為這會影響兜兜和程程的成長,你也是一個母親,應該能明白我?”
私下里,他會讓沈江清付出應有的代價。他只是顧及舊情,并非是非不分!“不好意思,我不明白,因為留一條毒蛇在身邊,遠比讓孩子們接受生母的歹毒更可怕。”
即便這樣說著,可寧以初卻還是忍不住想到了兜兜。那樣可愛的小家伙,若長大了,因為沈江清被人指指點點,將會多無辜?她也是有一個患有精神病的媽媽,所以從小就被人指著鼻子罵,是精神病的女兒!處處被人瞧不起,哪怕班上有誰東西不見了,同學們第一懷疑的對象就是她!這是她無法忘記又痛苦的回憶。但就算這樣,寧以初也不覺得自己將錄音公布錯了!她要保護自己的孩子。厲凌煬一味的偏袒沈江清,她只能讓大眾來監督了。起碼大家都知道沈江清蛇蝎心腸,若將來宸寶出了什么意外,第一懷疑對象就是她。她不敢再這么肆無忌憚的對孩子們動手了,那她的初始目的也算達到了。……“哥哥,渣爹和媽咪在說什么?是不是說壞女人雇兇綁架我們的事?”
隔著遠,寧寧聽不到兩人聊天內容,憑著猜測道。宸寶摩挲著下頜,“前幾天頒獎會上,渣爹還強迫我和你分手,還指控媽咪養不出好孩子,今天卻這么和顏悅色的,真是奇怪!”
“什么?渣爹居然背地里這么看不起人?哼!”
寧寧聽到了小黑料,氣鼓鼓的抓起花壇邊的大土塊,使出吃奶的勁兒就朝厲凌煬的名貴西裝扔了過去。啪嗒,感覺自己被什么東西砸了的厲凌煬扭頭,就對上了小姑娘奶兇奶兇的臉蛋兒。而西裝后背一把臟兮兮的泥土色。厲凌煬冷眸危險的瞇起。寧寧有些氣短,往后縮了縮,隨即意識不對,她為什么要怕他?于是小短手叉腰,哼唧哼唧。厲凌煬看著小家伙那張和寧以初如出一轍的臉蛋兒,發現不僅反感不起來,還越看越喜歡!!深吸口氣,他對寧以初道,“宸寶現在跟我鬧脾氣,不肯回家住,暫時先交給你了,至于其他,我會讓你看到我的誠意。”
本來厲凌煬還想再提一句,讓寧以初去和King交涉一下,別亂在網上爆料。但想想,現在自己也沒有任何立場去要求她,也就說不出口了。厲凌煬走后,寧寧啪嗒啪嗒跑過來,“媽咪,渣爹沒對你怎么樣吧?”
“沒有,你剛才為什么要扔他?”
“呃……我怕他欺負你。”
“那你應該朝他臉上扔,丟衣服上不痛不癢的,沒效果。”
寧寧本來還以為媽咪會批評她,結果并沒有,頓時躍躍欲試,“我這不是力氣不夠嗎?下次吃飽了飯,往他臉上丟。”
厲凌煬驅車離開了寧以初家,神色沉重。比起沈江清,厲凌煬更相信自己的感覺和寧以初。但若沈江清昨晚不是和自己,那她的醫院檢查結果又是怎么回事?自己從來沒有碰過沈江清,她如果有新歡,他也并非無法接受,但他痛恨的是,她一邊打著愛他無法接受他其他私生子的幌子去傷害宸寶,一邊又拿這種事栽贓。突然就覺得無比惡心,當年那個愿意為他豁出性命的善良小姑娘到底去哪了?手機在這一刻忽然響起,看到來電顯示,厲凌煬摁下了接聽鍵。“阿凌。”
聽筒里傳來沈江清溫柔如水的聲音,“我聽說宸寶因為那段錄音和你吵架,已經離家出走了?對不起,都怪我不好,求你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好嗎?我去向他道歉,哪怕跪著也會讓他原諒我的……”厲凌煬眼中掠過陰翳,“江清,當年我出車禍摔下山崖的時候,真的是你救了我嗎?”
聽筒里出現片刻的沉默,接著便是,“這都過去好多年了,你恢復光明的時候看到的第一個人是我,小木屋里的照片也是我,怎么好端端的問這個了?”
“因為時光讓你我都面目全非了。”
厲凌煬淡聲說著,當年他欠了她一條命,那現在……便什么都不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