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敲門聲響起,院內的婦人沒聽清楚,倒是旁邊的小女孩聽清楚了。
她放下手中逗弄弟弟的玩具,喊著那婦人來開門。
“媽媽,有人敲門。”那婦人正是許文杰的妻子楊雁。
楊雁聽清女兒說的話,這才放下鋤頭,出聲詢問。
“誰啊。”不等沈沐檸回答便往院門處走來。
沈沐檸在外面答話:“你好,我想找您問個人。”
楊雁聽著是個小姑娘的聲音,便稍微卸下防備,打開院門。
一開門,就見著一個嫩生生的姑娘,站在自家院門口。
沈沐檸在楊雁開門的時候,便仔細打量著她。
只見她身著天藍色棉布短袖,腳上穿著自己扎的布鞋。
即使在對陌生人稍有防備的額情況下,依舊不掩她身上溫婉的氣質。
她的長相雖不是那種明艷大方的美人,但也小家碧玉、眉清目秀。
只是這相貌,卻被她臉上幾處青紫的傷痕破壞了。
沈沐檸看著這樣的楊雁,是不愿意將她牽扯到許文杰的事情里的。
可惜,他們本就是夫妻,是天然的同盟,也是許文杰既得利益的分享者。
即使楊雁自己受不了委屈,她還會為了兩個孩子考慮。
不過,即使他們兩人站在對立面,也不妨礙她對這個女人的同情。
所以,即便她有辦法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她還是選擇面對面的和楊雁交談一番。
楊雁見沈沐檸一直看著自己,也不說話,只是微微測過身,不讓人看見自己臉上的傷痕。
“小妹妹,你要跟我打聽誰啊?”楊雁不知道沈沐檸要干什么,只的先問。
沈沐檸回過神,和她攀談:“姐姐,咱們能進去說嗎?”
楊雁遲疑了一下,不是她的防備心重。
只是昨天,從小疼愛的妹妹才背刺了自己,現在委實不想讓陌生人到家里來。
“你要是想打聽人,就在這兒問吧。不過,我只是對周圍的鄰居比較熟悉,其他人我就無能為力了。”
楊雁嫁到許家沒多久,就開始了紅字革命。
之后許文杰發家了,就帶著她住進了這個小院。
她是典型的賢妻良母,所以就聽許文杰的安排。
沒出去找個工作,就在家帶孩子做飯。
平時就只有買東西才出門,或者帶著孩子出門轉轉。
等到她兩年沒再懷孕,許文杰不怎么回家開始。
外面流傳起她不能生的流言蜚語,她更是深居簡出。
所以她和周圍的的鄰居并不熟悉,或許不能提供太多信息給沈沐檸。
沈沐檸莞爾一笑,“我想問的,是關于你丈夫的事情。”
楊雁一聽是有關許文杰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白了。
“你,你先進來。”她眼眶微紅,難道許文杰就這么不顧及自己了?
楊雁內心如刀割一般,本以為昨天知道小妹就是丈夫的外室。
這件事就是她這一生中,最痛苦、無助的時候了。
沒想到這就又有人上門,來找自己這個正妻示威了。
楊雁平復心情,關上院門,這才問道:“你還小吧,是什么時候跟著許文杰的。”
沈沐檸錯愕,什么意思,這是把自己當成小三了?
無語片刻,“我和許文杰沒什么關系。”
就算有關系,也是即將要弄他的關系。
楊雁詫異地看了看沈沐檸,瞧見沈沐檸那清澈地眼眸,這才相信她說的話。
不過,“那你找我打聽許文杰?”
“我也不是想打聽許文杰,我就像知道他叔叔許源地住處。”
沈沐檸不確定楊雁知道多少,有關許文杰的事情。
但毋庸置疑的是,她絕不知道那些古董珠寶類的東西都運往哪里了。
這應該算是紅字兵的最高機密了,只怕小隊長們知道的都不多。
更何況楊雁是一個,備受許文杰冷落的妻子呢。
楊雁聽到這個名字,身體輕微顫抖,連說話都小心翼翼起來。
“許源,你找他有事兒嗎?”
沈沐檸察覺到楊雁的變化,不過并沒有詢問她。
只是一再追問:“我就想知道他的住址。”
那個許源的辦公室里,干凈得不得了。
處理和他工作相關的那些記錄,其他什么東西都沒有。
但是他肯定會留下賬本,記載他們的往來賬目。
而最有可能藏匿賬本的地,就是他家里了。
就像是許文杰,他的錢財以及做過的壞事的記錄,都放在這個院子里呢。
楊雁見沈沐檸執意要問,只得將自己知道的許源的住所告知。
“我就知道這一處,在食品加工廠那邊。不過,他肯定也有其他房產的。”
不過,在最后,還提醒沈沐檸:“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找許源,我能給你的忠告就是,不要靠近他。”
沈沐檸從楊雁聽到許源的名字后的異常,大搞分析出,可能是她曾經見過許源作惡。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小事,否則楊雁不會依舊有這么大的反應。
沈沐檸雖然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但還是感激于楊雁能提醒自己。
只是,這點感激可不會讓沈沐檸心軟,她輕聲和楊雁說了聲對不起。
不等楊雁反應過來,便將楊雁催眠,而兩個小娃娃也在瞬間陷入沉睡。
沈沐檸將兩個孩子安頓好,這才將精神力沉入楊雁的意識。
在催眠過程中,沈沐檸得知楊雁只對自己丈夫的工作有了解。
她知道前幾年,許文杰經常帶東西回來,用木箱子裝好,深埋地底。
但是對于其他事情,許文杰回家了不會和她提起。
而她害怕許源的原因,是她曾經不小心看見他殺人。
自那之后,她平日里也不去許源家走動了。
每年過年的時候,她也是對許源能躲則多。
倒是還有件事,許源的老婆是市委秘書長的親戚。
所以他自己是不敢出軌的,但是他那老婆秦嬌有別的相好。
沈沐檸將楊雁知道的信息都問完,這才消除她腦海中關于自己的記憶。
之后沈沐檸就將這院子里,所有深埋地底的木頭箱子都用嗜血藤挖出來。
“呸呸呸,主人,怎么還要我干這粗活啊。深入地底挖掘什么的,也太臟了吧。”
嗜血藤隨沈沐檸的心意而動,這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自己主人催生枝條往地下扎了。
沈沐檸好笑地給了嗜血藤一巴掌,“怎么,這活兒你不做,還得我親自來?”
“再說了,那在末世的時候,你還經常和喪尸親密接觸呢,怎么沒見你嫌棄?”
嗜血藤扭曲著身體,討好沈沐檸:“怎么會呢,我不就是供主人使喚來著嗎。”
“我也不是嫌棄這臟啊,主要是沒有主人空間里的土地舒服。”
嗜血藤在這里沒有變異獸,以及變異植物給自己吞噬了。
每天都還等著自家主人投喂的精純母系能量呢。
再說了,主人的空間也是自家扎根的好地方啊。
要是惹到主人,就不給進空間,還沒有靈泉水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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