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時紅字革命鬧得正兇,即使新山大隊的人只是安排他們干活,就不管他們了。
但他也不能經常光明正大地出現在新山大隊,所以很多次都是送點東西就離開。
而且他既然入了黑市這一行,還是要跑業務,找門路啊。
有時候,他也得外出,就不能隨時關照他們了。
而在四年前,當初拉楚家下水的人,發現僅憑楚明旭一人,楚家或許會再次崛起。
怕被秋后算賬的人,紛紛開始瘋狂針對楚明旭以及楚家的姻親。
這個消息還被他們捅到了楚爺爺楚奶奶跟前。
楚奶奶看到消息后,就怕孫子在那些豺狼虎豹的窩里被欺負。
更關鍵的是,孫子在部隊里,可能隨時都會發生使他身亡的意外。
但是她也知道,當兵保家衛國,是大孫子的理想。
她不想勸他退下來,只能自己默默擔心。
后來終于因為身體支撐不住,病倒了。
楚明旭收到消息后,才不顧當時他上級的挽留,一心退伍。
之后,他就來了這里當知青,就近照顧爺爺奶奶。
而程浩就此專心搞事業,當然是在楚明旭沒有吩咐的前提下。
要是楚明旭找他有事,他會立馬放下手中的事情,來幫他。
就像這一次,他就被一個電話叫來了安北縣。
楚明旭一邊跟程浩繼續交代,一邊用自己的眼角余光注意著沈沐檸。
“浩子,你只需要找到他的蹤跡,其他的事情你別急著碰啊。”
程浩不解,他還準備問問旭哥,下一步計劃是什么呢。
要是知道他的計劃,他怎么說也要參與進去的。
能讓楚明旭專門打電話,讓他來調查的人肯定涉及到不好的事了。
他雖然也已經退伍了,但愛國正義的心永不變啊。
“我就是還不知道他背后有什么事兒,才開始調查呢。”
“這是我們知青點的一個知青,我覺得他有點不對勁,但又找不到頭緒。”
“正好他今天來了縣城,就想讓你幫忙查查。”
程浩一聽就明白了,這是不知道他的目的,以及背后還有沒有人啊。
他點頭表示明白,便將畫像揣在兜里。
“行,那旭哥,我先去找人查查,中午咱們一起吃飯啊。”
楚明旭掃到沈沐檸在往縣城外走了,只留下一句:“下次吧,我還有事呢。”
也沒給程浩反應機會,便走遠了。
只留他在原地摸摸頭,看旭哥去的方向,那不是車站嘛。
難道他說的有事,是回去繼續上工?
既然不能一起吃飯敘舊了,他還是完成旭哥交代的事情吧。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沈沐檸自那兩個放哨的人倒下后,便不緊不慢地往縣城外走去。
知道走到兩人倒下的位置,才迅速越過路旁矮小的灌木叢,走進森林里。
“主人,這倆傻蛋似的,就在這兒吹牛,根本都沒放哨呢。”
她一走近,嗜血藤便纏吧纏吧,繞在她手腕上。
還一邊跟她吐槽,這倆放哨的不專心。
“好了,不用管他們了,咱們快進山看看。”
這座山可能是因為靠近縣城的原因,山上的枯枝落葉那是一點都沒有。
估計縣城里的人經常在這山上薅柴,所以地上的草都特別少。
沈沐檸的精神力一直籠罩著前方的鄧開等人,聚精會神地聽聽他們究竟有沒有說話。
她剛進樹林一小段路,就聽到錢壯的聲音響起。
“鄧開,這還要走多久啊?”
他原本以為帶著貨來的人,會在縣城里某個隱秘的地方跟他們交易。
誰知道交易地點居然在縣城外,還他媽的這么遠啊。
這純純浪費時間啊,早知道他湊這熱鬧干啥啊。
鄧開瞧瞧前面的景象,敷衍道:“錢老弟,你別急啊,就快到了。”
這點路都走不了的人,是怎么成為上面看中的人的,真是搞不懂啊。
鄧開走在前面悄悄地翻了哥白眼,頭一次覺得遼省的人眼神不太好。
不僅在遼省惹事,需要到安北縣避禍,現在連這點耐心都沒有。
錢壯看出這人是在敷衍自己,也不再出聲。
跟在后面的沈沐檸都不由吐槽:“小藤啊,你說他們說說上面的事或者人怎么了。”
“盡說些廢話,我還得仔細聽著。”
嗜血藤表示無奈,跟蹤他們不是主人自己決定的事情嗎。
她不是隨時能催眠那些人,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嗎,干嘛多此一舉跟蹤他們啊。
費時費力,可能還討不了好。
沈沐檸這不是發現,自己確實是缺少掌權者的幫助嘛。
她催眠幾人,那信息倒是一股腦地全知道了。
但后續的處理呢,她無能為力啊。
每次都聽他們說上級上級,鄧開的上級顯然是在春市。
她努努力,也不是不能把人揪出來。
而錢壯呢,他的上級可是在遼省啊。
而且他們同屬于一個組織,那組織里的其他人,特別是老大呢。
她還能一一都給收拾了嗎?顯然目前她不能。
就在沈沐檸思維發散的時候,在她精神力籠罩范圍內終于出現了賣家的身影。
只見幾個穿著打扮都很樸素,或者說很落魄的人,腳邊放了四個蛇皮口袋。
她精神力穿透口袋后,就看到了滿滿幾口袋的青銅器。
沈沐檸再沒見過市面,分辨不出古董的類別、朝代、價值。
那也是很清楚,青銅器始于夏朝,盛行于商周。
這些放在后世,那也是無價之寶。
“你們怎么這么久才來啊?”賣方其中一個人,見到鄧開他們去了,就抱怨了一句。
那邊領頭的人將他拉到自己身后,才開口說話。
“這位老板,手下人不懂事啊,對不住對不住。”
剛剛說話的就是個愣頭青,從前都沒來過交易現場。
他是不知道這些人這群人的能耐,那是連槍都有的人,是個簡單的嘛。
居然還敢跟人嗆聲,要不是怕他連累到自己,他說什么都不會管他。
鄧開也不是好脾氣的人,本想著給個教訓的。
但那領頭的丁左,是他們合作最久的摸金校尉。
他還這么識趣地道歉了,再加上他急需這批古董,所以決定暫時放過他。
“行了,廢話也不多說,咱們先驗貨,再談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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