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他也清楚,海上巡邏的人一直都有,為什么他們能做這么多年的交易而不被人發現呢。
想來和市軍方內部也出現了一定問題,這才能解釋得通。
這些人能在魚尾村用漁船將古董運輸出海,又順利安全地轉移到海船的原因。
只是這是和市軍方內部的事情了,楚明旭也沒多問。
反正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只等見過閆叔,就去黑省看看他爸媽去了。
所以兩人也沒再交流,就跟著大部隊押著人往回走。
此時的臨時指揮所已經接到他們成功拿下交易雙方的消息。
姚營長很快就將消息告知和市軍區里,苦苦等待的謝團長和閆斌二人。
“閆司令,姚團長他們這邊的任務完成了,就看海軍怎么樣了。”
謝團長其實現在也是戰戰兢兢的,畢竟在他的轄區里出現這么大的紕漏。
這不僅是百姓幫他們運輸古董出國的問題,還有他們的海軍部隊為什么一直沒有發現對方的海船。
畢竟按照閆司令給的資料來看,這場交易最低都持續了六年了。
不可能買方的人一直運氣這么好,每次都沒碰上海軍巡邏吧?
“嗯,等這次任務結束,和市邊防部隊和海軍都需要整頓了。”
雖說海軍不歸他管,但總有能管他們的人吧。
“是。”謝團長聽完他說的話,當即敬禮答是。
其實到這時候,謝團長終于有了塵埃落定的感覺。
之前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就有所懷疑。
上午閆斌詢問的時候,他沒敢把自己對于軍方有交易雙方內應的猜測說出來。
但他心里很清楚,即使他不說,閆司令和上面的人又不是傻子。
邊防出現這么大的破綻,讓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安生的交易了六年。
上面肯定是要嚴查嚴打和市的軍隊。
不過,他敢肯定,內應是駐扎在康寧縣附近的軍隊,而不是和市總軍區的人。
畢竟他這次是按照閆司令的吩咐,這次行動他沒跟康寧縣附近駐扎的部隊通氣。
這不他們很順利地,就把交易雙方給抓住了。
“鈴鈴鈴,鈴鈴鈴。”一道急促的鈴聲響起,打破了辦公室里沉悶的氣氛。
“喂,你好這里是和市軍區。”
謝團長一聽電話鈴聲響起,就立馬拿起聽筒接聽。
電話那邊正是和市海軍,他們根據閆斌提供的消息。
在半夜以后專門在魚尾村附近的海域巡邏。
剛剛在華國海域內,扣押了一艘可疑的海船,海船上還抓到幾個可疑人員。
這次任務,他們本就是輔助者,抓到人了自然是要先跟和市陸軍軍區打聲招呼。
“好好好,那麻煩你們盡快把那些人交給我們了。”
雖說此次行動是以他們陸軍為主,但是有人大喇喇地把華國海域當成自己家一般來去自如。
海軍那邊還是要先提審一下,才能把人交給他們了。
“嗯,辛苦你們了。”
等謝團長掛完電話,閆斌也差不多知道是海軍那邊有收獲了。
“司令,海軍那邊扣押了一艘可疑海船,以及船上的所有人員。”
“不過,人可能要等他們審問完之后,才會交給我們。”
“嗯,知道了。”閆斌只是簡短幾個字示意他了解了。
海軍想要嚴查自己部隊有沒有問題,提審一下船上的人員,也很正常。
反正之前按照姚營長匯報的情況來看,關鍵任務應該都被他們抓捕了。
即使沒有,之后海軍總會把人交給他們的。
到此為止,此次抓捕行動算是完美結束。
閆斌立即給吉省軍區去電,匯報他們的工作情況。
“孫中將,此次抓捕行動已經結束,抓到交易雙方,扣押了一艘海船。”
孫武等了半宿終于把這個消息等來了。
只說讓閆斌押著這些人,盡快趕往遼省軍區。
當然了,他還不忘問了一句。
“閆斌,回來以后,盡快安排審訊,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些什么牛鬼蛇神,敢在嶺北搞事情。”
“是。”閆斌肅立行禮答是。
他也想盡快把人帶回去,讓沈沐檸試試她的催眠大法。
誓要撬開這些人的嘴巴,將幕后之人問出來。
不知不覺間,一夜過去。
清晨的細碎陽光,透過玻璃照進了和市軍區辦公室。
此時風塵仆仆的楚明旭,和閆斌碰上面了。
“好小子,聽說這次因為有你在,他們才沒有損失,且精確的抓到偽裝后的買方?”
他們一到康寧縣,許知在匯報時,就把楚明旭的功績都說了一遍。
姚營長當時看他的目光都變了,就恨不得他是自己手下的兵。
當然了,他是不敢跟閆司令搶人的,也只能眼饞了。
不過回到和市軍區以后,他又在謝團長和閆斌面前對他大夸特夸。
這也就是他沒在場,要不還不得尷尬死啊。
“沒有,閆叔,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情而已。”
這在楚明旭看來,這根本就不值得夸贊。
畢竟他接下這個任務,本意就是想近距離觀察交易雙方。
看有沒有可能知道他們更對隱秘的事情,或者是其他信息。
他能看出那個偽裝成魚尾村村民的人不對勁,也只是因為他離得近,注意到了那個石先生的眼神老是亂飄。
“行了,你如今完成任務了,我讓人送你去黑省見見你父母他們吧!”
他們商量好的本來就是,讓他以看望父母的理由離開新山大隊。
這時候任務完成,自然是要前去黑省了。
“嗯,那閆叔,我就先走了?”
楚明旭也知道這是為了給他制造不在場證明,不讓針對楚家的人發現,他參與了這次的事情。
再說了還可以趁機見見爸媽,何樂而不為呢?
“走?楚同志這就要走了?”
正當這時,門外謝團長的大嗓門傳來。
他剛剛才得知之前楚明旭挑選的配合他的人,竟然是劉田。
對于這個孩子,他之前是很看重,現在是很痛心的啊。
自從醫生說他不適合再待在狙擊手的崗位上以后,他整天的就像是失魂了一般。
親手挖掘的好苗子落到如今這幅境地,他還有之前教導過劉田的教官們如何不心痛?
只是他這傷,是在休假探親期間被親人弄傷的。
他們就是想出口氣,也得顧忌著他的心情。
之后這孩子每日郁郁寡歡的,對于他提出的繼續教導年輕的狙擊手一事不予理會。
在讓他看著以前的戰友們能繼續扛槍訓練,對他來說似乎太殘忍了些。
看他每天都過得很痛苦,他才想到把人放到姚營長手下。
讓他跟普通士兵接觸接觸,看看他們日常的訓練是沈樣的。
他就知道自己在部隊里不是完全無用武之地,之后應該會振作起來。
只是他沒想到,這孩子的心結竟然這么深厚。
即使在姚營長的部下,也每天渾渾噩噩,不融入整個集體里。
眼看著姚營長都要退貨了,他們也蠻著急的。
畢竟他要要是再繼續消沉下去,迎接他的就是退伍通知書了。
沒想到這次出任務回來,劉田竟然親自來找他。
說想要繼續留在部隊,不管是當一名普通士兵,還是訓練年輕的狙擊手,他都可以。
他驚訝之余,自然是想知道他是如何想通的。
詢問之下,才知道,是這位楚同志把他痛罵一番,將他拉出情緒深淵。
所以他才想見見楚明旭,表示他的謝意。
“還要多謝你,把劉田給罵醒了。”
“哦?有這樣的事兒?”剛剛這楚小子倒是沒說,他還遇上這樣的事兒了。
謝團長見閆斌還不知道其中內情,便把劉田的情況稍微說了一下。
不過,他是知道這小子的性子的。
定然是當時他能選擇的人不多,才會開解一番劉田。
其實要不是那人很快清醒過來,他可能會放棄找他配合自己了。
“您客氣了,只是當時符合我要求的人不多,我是想要他配合我,才開解了他。”
果然楚明旭的回答,恰好印證了閆斌的猜測。
不過在些團長看來,這就是他幫助了劉田。
所以一再表示謝意,還要請他吃頓飯。
“楚同志,說實話,要不是你把他的心結解開了,他以后應該就要離開部隊了。”
“他剛剛還跟我說,回來以后就沒見你了,還想請你吃頓飯呢。”
這還當真是劉田所說,不過他沒找著楚明旭,才對著謝團長說了。
“不必了,我不過是為了任務能順利進行,才說了幾句話。”
“其實能想開也是劉田同志自己的功勞,就不用他破費了。”
劉田要是自己不想清醒,他說再多也是無用。
所以真說要請他吃飯感謝他,還真沒有什么必要。
“是啊,謝團長你也不用如此費事了,帶我們去食堂吃點早飯就行。”
謝團長也看出來楚明旭的真實想法,就是他所說的這樣,根本沒把這回事放在心上。
他也就不好再多說什么,只是帶著他們去往食堂。
等吃過早飯,閆斌就安排人送楚明旭上了去黑省的火車。
人走以后,閆斌他們在和市修整一陣,才出發回到春市。
畢竟他們是熬了一個通宵的人,不休息休息還真怕走到半路出事兒。
而且他們再怎么著急,審訊一事也得等到明天了,所以也不在乎這點時間了。
在這期間,被抓的野澤·石安一直在叫囂著。
“喂,你們趕快放我們出去,不然有你們的好果子吃的!”
想他野澤家族在日國也是大家族了,肯定會想辦法救他們的。
所以他即便是被華國軍方抓住,態度依然囂張。
不過,除卻為他們治療槍傷的軍醫,和看守他們的人。
沒有一個人再來看過他們。
之前他們還不知道這個石先生是什么人,但從海軍那邊得到的線索來看,應該是日國人無疑了。
面對日國人,這些士兵沒有上前打一頓他們出口惡氣就是好的了。
怎么可能還會因為的野澤·石安的話,就真來個有品級的人理會他。
給他治傷也不過是處于人道主義救治而已。
實際上等到軍醫知道那野澤·石安是日國人時,頭一次學術不精。
給他配的藥里面,專門少擱了止痛的藥,以及促進傷口愈合的藥。
還是還不等他給野澤·石安用上,他就已經被押回春市了。
****************
春市軍區。
閆斌此時已經押著俘虜回來,正在和季政委一起看手上海軍那邊給的口供。
那都是他們審問了船上的人以后,得出的。
當然了,里面剔除了有關海軍事務的消息。
畢竟他們是陸軍,和海軍不是歸屬于同一個上級管理的。
所以有關海軍的消息,就被他們去掉了。
“老季,按照這份口供上的來看,這次咱們抓的可是日國人啊。”
季衡也拿著一份口供在看,聞言頭也沒抬。
只是輕聲說道:“是啊,日國人還敢在華國攪風攪雨的,真是欠教訓啊。”
當然了,聲音輕不代表季衡就不在意了。
閆斌反而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
只是可惜他一直低頭看口供,都看不見他說話的時的表情神態。
不過不光是季衡,他自己不是在知道他抓回來的人,是日國人時,恨不得沖進牢房里把人打一頓嘛!
“哦對了,孫中將說他要觀看此次審訊過程,你看什么時候合適?”
季衡看著口供,就想起了閆斌要那個來路不明的沈沐檸參與審訊一事。
自然就想到他暗戳戳上報一事,也不知上面有沒有結果了。
這時候提起,他其實也是想先跟孫中將通通氣,問問情況。
看他讓不讓沈沐檸參與進來。
閆斌一聽,立馬坐不住了。
他是準備明天休息一天,先通知了沈沐檸。
等后天她來了,才開始審訊來著。
所以這會兒聽到自家政委的話,那不得盡快通知孫中將。
先問問他的安排,再決定審訊一事究竟什么時候進行?
所以,他迅速回答了季衡:“既然孫中將如此說,那我先問問他要如何安排吧。”
也不等他再說些什么,便撥出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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