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錦書面沉如水的盯著自己的父親片刻,才開口道:“聽說,那父親有沒有聽說過,那個人是我給安哥請的先生。”
“他的主,我做不了,不過我可以讓人帶你去問問的。”
“慕璃,進來。”
趙錦書說完,不給趙子恒反對的時間,直接大聲的叫了慕璃進來。
趙子恒再一次成功的激起了趙錦書的怒火。
跟著慕璃一同進來的,還有一個婆子,是柳姨娘身邊的婆子。
“小姐,這個婆子是來找趙老爺的。”慕璃對著自家小姐解釋道,她正準備進來稟報就聽到自家小姐的召喚了。
“老爺,柳姨娘讓您回去,她已經沒事了。”婆子看到趙子恒,直接道明了來意。
“我出門的時候,不是還疼的厲害么,怎么會沒事?”趙子恒疑問出聲?
這是吃了什么神藥么,這么快就好了,趙錦書也是不信的。
婆子明顯還有話要說,要是一個懂事的閨女,就應該把空間讓給他們,可惜趙錦書她不是。
“老爺,您回去看看的就知道了。”
婆子這句說完,又加上了眨眼的動作,趙子恒終于看出來點別的了,當即就準備跟著婆子回家。
“錦書,我先回去了,過段時間再來看你們。”趙子恒都已經走到門口了,才想起跟趙錦書告別。
“您,走好。”趙錦書倚在門框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兩人離開。
趙錦書沒安靜太久,趙德有就帶著人從后山回來了。
“小姐,后山已經清剿過了,沒再發現土匪。”
趙錦書對著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還有什么其他發現么?”
“有。”趙德有很肯定的回答道,“靠近后山的那面院墻上,被人從外面給做了標記。”
趙錦書挑了挑眉毛,果然如此啊。
“你再派人去村里張家和趙家看看,應該都會有標記的。”
“那我稍后派人去確認下的。”
“小姐,我們這是被人盯上了么,村里有山上土匪的眼線。”
“嗯,先這么安排吧,其他的等過幾天再說。”
前幾年跟本沒這么多人下山,今年趙錦書三家人剛搬來,就有這么多人下山了,而且三家還被重點關照了。
這樣的情況容不得趙錦書不多想,只是她還不知道是村里的哪戶人家。
“對了,家里的土匪都送到楊村長那邊了么?”
“趙虎已經安排人送了過去了。”
“嗯,你先下去休息吧。”
他們走后,趙錦書往后山走去,自己也親自去過去看看的。
這群土匪還挺有童心,墻上畫的不是什么骷髏頭之類的,而是一朵粉紅色的雞冠花。
這種花,北地很常見,趙錦書一眼就認了出來。
5天后,村里的一切都恢復的差不多了,趙錦書正在家里給護衛們發銀子。
趙錦書決定要用銀子在前面吊著他們,讓他們好好訓練。后面的深山里,有一個或者多個土匪老巢在等著他們去剿呢。
“這是獎勵你們在殺土匪時的英勇表現的。”
發完了銀子,趙錦書也趁機把自己接下來的安排說下。
“年底我們會在這個地方舉行一次比武大會。”
“十天干十二地支,你們比武的排名,決定了你們的新名字。希望你們能努力,因為這關系到你們以后的月錢和其他待遇問題,希望你們能重視。”
“是!”趙錦書聽出了他們真心實意的高興。
趙錦書揮了揮手,讓他們忙去了,因為她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楊村長。
上次她還沒明白楊村長最后要說的話是什么,就跟余氏說了下那天的情況。
余氏當時手里正拿著雞毛撣子掃灰呢,聽到她的話,順手抽了她后背一下。
“笨丫頭啊,他是想要你給他引薦下顧先生呢。”
“顧先生在村子里都這么出名了呢?”趙錦書本以為楊村長是有求自己呢,結果是為了見顧先知。
“顧先生怎么也是京城里來的大夫,他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吧。”余氏說道這,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他們一直沒個孩子,估計雙方是著急了吧。”
“他下次來,你幫著在顧先生面前說幾句好話。”
“楊村長請坐。”趙錦書微笑著請他入座。
楊村長有些不好意思,“趙姑娘,我想你猜到了我為何找你了。”
“嗯,不過這事我不好做主。”
“顧先生正在里面給病人檢查,一會您自己問他吧。”
“楊村長,坐下等著吧。”
趙錦書兩人在大廳里坐下,等著顧先知給韓世滔檢查完的。
他出來的很快,今天居然也沒有難為人,很痛快的就答應了,讓他明天帶著他的妻子一塊過來。
“那個白,你們誰給我上杯茶?”
送走楊村長,顧先知做到了他的位置上,一副準備跟趙錦書長談的樣子。
“趙錦書,你今后有什么打算?”顧先知少有這么嚴肅的時候,趙錦書都意外了。
“顧先生,這問題有點讓人出乎意料啊。”
“我還以為,顧先生是準備讓我帶你去賭場呢,亦或者跟我要診金。”
顧先知看著趙錦書這架勢就知道她不準備跟自己說了,那他也不想廢話了,直接從自己懷里取出兩封信,扔給了她。
顧先知喝光了杯里的茶,覺得還不錯,自家媳婦會喜歡的。
“這茶不錯,給我拿點帶走。”顧先知指著茶,對旁邊站著的月白說道。
“也不是什么好茶,是張如松送來的,一盞茶新弄出來的花茶。”
趙錦書點頭,月白去拿茶了。
大白天還真不能說人,趙錦書這才剛說到張如松,張如松就一臉焦急的出現在門口。
“出大事了?”
“嗯。”
“你們倆該干嘛就干嘛去吧,我等拿了茶就走了。”顧先知對著趙錦書和張如松擺了擺手。
“說吧,什么事,讓你這么急著親自趕回來。”
趙錦書坐下后,發現張如松居然還有心思在那關門。
這人......
“你父親走了?”
“我父親死了?怎么死的?”這真算是一個大消息了,關門是因為有隱情嘛?
張如松原本的緊張和擔心,在聽到趙錦書的回答后,統統消失了。
他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趙錦書,她這是盼著自己爹死的吧?
看到張如松的表情,趙錦書才意識到自己理解錯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咳,那什么,張如松你詳細說說的吧。”
張如松又甩給了她一個白眼,才接著說道。
“今天有小二聽到有客人在談論,說要接什么人走。我就讓人留意了,最后發現他們要接的人居然是你父親。”
“他們現在應該已經離開懷安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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