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我確實說過可以給沒穿在身上的衣服簽名。”
林巖目光如炬，嚴肅道：“但我沒允許你在我面前脫衣服！”
“林巖哥哥，人家只是太著急了。”
女人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可我身上沒有多余的衣服啊，我總不能脫褲子吧？”
女人話音落下，現場為之一靜。
你還想脫褲子？
林巖感覺頭嗡嗡響，難道這不是想蹭熱度的，真的是個腦子有病的瘋子？
“她不是瘋子！”
系統的聲音，突然在林巖腦中響起。
“怎么說？”
林巖在心里問道。
“系統檢測到，她放在桌子上的包里，隱藏著一臺針孔攝像機，攝像頭角度正好對著你的臉。”
“據系統推測，應該是想錄下你在她脫衣服時的表情眼神，然后據此做文章。”
系統說的話，讓林巖面色微變，這他媽都什么損招！
“李菁菁搞的鬼？”林巖立即想到了李菁菁身上。
“不是，據系統檢測，是一家八卦媒體。”
“這女人是被雇傭來偷拍你的反應，應該也有蹭你的熱度的想法。”
“以上，一千人氣值，系統自行扣除。”
噗！
林巖差點又吐出一口老血。
老子讓你管了嗎？
這女的都已經被控制住了，能掀起什么風浪？
就這點事，你踏馬扣我一千人氣值！
加上剛才的呼吸性堿中毒的急救方法，這場簽名會，他已經損失了六千人氣值。
而這場簽名會，他說多了就賺這些，很可能還掙不到。
林巖估算了一下，現在恐怕才賺了四千多人氣值，等活動結束，再賺兩千以上，有些難。
都怪那個該死的商場總經理，凈他媽亂來。
為了多點營業額，搞的他這么累。
不過好處也是明顯的，有系統隨時幫他監視周身情況，他被人陷害的可能性大大降低。
娛樂圈烏黑混濁，一不小心，就容易被人坑死，前車之鑒太多了。
他記得前世一位姓黃的演員，就是因為被人算計，進里面蹲了半年，事業全毀。
“這位女士，你別在這裝的天真無邪了。”
林巖和系統的對話，只在眨眼間，在外人看來，他只是頓了一下，走了下神。
“林巖哥哥，我真沒有裝，我只是想讓你給我簽下名。”女人楚楚可憐的說道。
“呵呵。”
林巖冷笑一聲，道：“我都看見你包上的攝像頭了，你來簽個名，還帶著針孔攝像機？”
女人下意識看了一下自己的包，表情肉眼可見的慌亂起來。
該死，林巖是有透視眼嗎？
安裝攝像頭的位置，隱蔽到別人裝好后，她仔細盯著包包看了好久，才找到裝在哪里。
一般人誰會刻意去注意別人的包包？
本以為天衣無縫的偷拍計劃，竟然被林巖一眼識破。
林巖該不會是特工吧！
“女士，你的表情已經證明我說的沒錯。”
林巖雙手搭在一塊，面無表情道：“你現在是想自己走，還是由安保人員帶你出去？”
女人尬笑了一下，“我自己走，自己走。”
都已經被發現了，繼續耗下去，只能讓自己尷尬，她可不想被拖出去，到時候就不是蹭熱度，而是丟臉。
“下一個。”
小插曲過去，林巖繼續簽名，看著一樓大廳密密麻麻的人群，林巖欲哭無淚。
……
商場總經理辦公室。
“誰讓你自作主張的？”
趙軒面色冷冽的看著面前的總經理。
今天這些事情，修改活動內容，消費一千元以上，可獲得林巖簽名。
這些事情，如林巖所料，都不是他安排的。
他只是來監督安保工作，順便視察商場，具體的經營活動，他并不干預。
他是一家巨型企業的總裁，旗下產業無數，事事皆管，十個他都處理不過來，放權是最好的選擇。
是以，旗下的商場業務，負責經營的總經理，有非常高的自主權。
趙軒只關心每年的財報和盈利，有沒有達到他的要求。
但這次不同，趙軒已經明確通知過，林巖來商演時，按照總部定下的方案來。
趙軒知道林巖的脾氣，讓他唱幾首歌，在他的接受范圍內。
在這之外，讓他做別的事情千難萬難，加錢也不行，因為林巖不缺錢。
連他都得求著來，他手下的商場總經理，竟然敢私自違反他的命令，給林巖安排其它行程，真是反了天！
“趙總。”
商場總經理小心翼翼的說道：“營銷組做了調研，大家確實更想拿到林巖的簽名。”
“您不是說要想消費者所想嗎？”
“所以我就讓營銷組出了一個方案，效果您也看到了，非常好。”
他作為這座商場的總經理，首先考慮的是如何提高營業額，如何讓消費者掏出更多錢。
今天的營業額，突破了一千萬！
這是商場開業以來的最好成績，他不是應該獲得表揚嗎？
為什么趙軒的臉色這么差？好像他把天，捅了一個窟窿似的。
趙軒瞇著眼睛，盯著商場總經理看了一會，說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商場總經理眉頭輕皺，趙軒問這個問題干嘛？
“我知道，他是近期最火的歌手林巖，我女兒都買了他的專輯。”
商場總經理有些感慨的說道。
林巖這個名字，他最近聽了太多遍了。
商場一天到晚循環播放他的歌，商場的入住商家的店面里，幾乎也跟商量好了似的，都在放他的歌。
坐車回家，讓司機開電臺，聽一下廣播解悶，打開電臺，還是在放林巖的歌，連新聞臺在休息時段，都在放。
回到家里，女兒更是一天到晚放個不停，還硬要拉著他一起聽，一起唱。
他實在聽不來林巖的歌，但在女兒的強迫下，現在也會哼幾首。
就算沒有總公司的安排，他也準備邀請林巖來做活動。
這么火的藝人，不請來商演，他也不配當總經理。
“他還有另一個身份。”
趙軒抬了抬眼皮，道：“他是我妹夫，親妹夫！”
“啊！”
商場總經理嘴巴張成o形，大腦一片空白。
一個藝人何德何能，竟然能娶到趙家的千金大小姐！
這怎么可能？
趙家會允許自己的女兒，嫁給一位上不了臺面的明星？
即使這個明星的人氣再高，在娛樂圈如何的呼風喚雨，他也沒資格上趙家的餐桌。
不對啊！
他記得林巖的女朋友，不也是一位歌手嗎？
好像叫趙，趙什么來著，趙？
商場總經理驀的瞪大雙眼，趙？趙靈兒就是趙軒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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