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劍,一舞風云動 > 第二百二十五章 幕后之人
  文連恒也覺得不是自家干的,眼神落到其他人身上,其他人紛紛撇清關系。

  盧玲不悅地皺眉看向梁博文,“梁局長,你就別賣關子了,直接說不就行了。”

  她很不喜歡這么被人打量,自然也不屑去懷疑別人。

  梁博文有些詫異,輕笑了兩聲,道:“既然是玲夫人讓我說的,那我就說了,兇手正是你先生和你兒子。”

  “豈有此理,不可能!”盧玲下意識地拍桌站了起來。

  梁博文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正兒八經地說道:“是不是我們只看證據,那些劫匪已經招供了,要不是文老先生不想把事情鬧大,我們早就把你先生和兒子拘捕了。”

  “我們是被冤枉的!”文玉哲鐵青著臉狡辯。

  文騰跟著焦急地說道:“對,我們是被冤枉的,媽,你要相信我跟爸是青白的,麗莎,你相信我!”

  麗莎看向梁博文,反應還算鎮定,“mrliang,我能看看你所謂的證據嗎?”

  眾人齊齊看向梁博文。

  “當然可以,我們華國有句老話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證據就是那個跟歡歡小姐藏在鬼屋的黑衣人,他就是這次綁架桉的接頭人,由他負責對接文騰先生和劫匪頭目,所以,即便我們沒能捉到劫匪頭目也能查到幕后指使者。

  文騰先生,你們一家從英國抵達香江之后,去過哪里,見過什么人,要查很容易,據對方供認,你們是在黑市交易,金額十萬英鎊,你提前支付了兩萬英鎊定金,事成之后付剩下尾款。

  當然,你肯定會想,你們是現金交易,不會留下證據,可惜那群劫匪不見兔子不撒鷹,沒錢怎么肯辦事?只要參與者全都分了錢,文老先生愿意花高家做指紋比對,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

  梁博文信誓旦旦地看著文騰,咄咄逼人的語氣把文騰嚇得驚慌失措,完全沒了剛剛的冷靜,“我.....我.....爸!”

  他第一時間向文玉哲求助,文玉哲卻反手給他一個大耳刮子,“逆子!說!你是不是真的買兇劫持孩子?”

  】

  “太不像話了!竟然真的是自己人干的。”

  “真是家門不幸啊!”

  .....

  族人的話擊潰了文騰心里最后一絲防線,他怨恨地看向文建國,“還不都是因為他!要是沒有他,叔公肯定會出錢擺平我家的生意危機。”

  文連恒搖搖頭,“家主已經說過了,就算他沒認孫子,那些財產也跟你們沒關系。”

  “憑什么!”文騰暴跳如雷,這句話仿佛在嘲笑他像一個小丑,處心積慮到頭來做的全是無用功,“文家的財產,憑什么跟我們沒關系。”

  “就憑文家的一切都是老子賺來的!老子愛給誰給誰,你算什么東西也敢肖想!”文連城這么一個斯文人都忍不住爆粗口。

  文騰畏懼文連城,便看向其他族人,“你們自己說,難道你們不想要那些財產嗎?”

  所有人默契地搖搖頭,他們經歷大多跟文連恒一家相似,都是普通人,大樹底下好乘涼的道理明白得比誰都深刻,完全不能理解文騰的算計,看他就跟看傻逼似的。

  文騰被這群人氣得都快吐血了,目眥欲裂,“愚蠢!沒出息!難怪你們只能仰人鼻息!”

  “文騰先生,你最有出息了,現在你以策劃綁架桉主謀的身份即將被警方逮捕,等待你的將是香江法律的制裁。”梁博文嚴肅地說道,拿出一副手銬緩緩走向文騰。

  文騰這會兒才知道害怕,使勁兒往文玉哲和盧玲身后躲,“爸媽,救救我.....”

  盧玲已經被今晚發生的事情打擊得反應遲鈍,直到兒子向她求救她才下意識地把兒子護在身后,大喊大叫,“你們干什么,我們要找大使館,我們要找特首,我們要上訴.....麗莎,麗莎,快!給你父親打電話,我就不信他們能無法無天!”

  “玲夫人,請糾正您的說辭,無法無天的是你兒子,我們還懷疑您丈夫也是知情人,希望文玉哲先生好自為之,要是讓我們找到證據,可就雪上加霜了!

  您該慶幸自己剛剛說了那些話,否則我們也會把您列入重點嫌疑對象。”梁博文一板一眼地說道,明明一副公子哥打扮,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心驚膽戰。

  林麗清此時才開始正視這位年輕的局長。

  盧玲可不管這些,死死把文騰護在身后,“總之你們今晚要是敢把我兒子帶走,明天我讓你們警署局局長換人!”

  盧玲態度極其囂張,當然她也是有底氣的,除了依靠英國蘭開斯特家族,她的娘家也不容小覷。

  文連城卻是沉著臉,道:“梁局長,公事公辦,若有人找你麻煩,我頂著!”

  有文連城這句話,梁博文肆無忌憚地讓人上前,粗魯地把文騰從盧玲身后拽出來。

  盧玲不管不顧,連自己的九陰白骨爪都使出來了,看得一群男人眉頭緊鎖,梁博文怒不可遏,厲聲喝道:“玲夫人,再鬧我把你也抓起來!”

  盧玲嚇了一跳,就這么一會兒功夫,文騰已經被兩個警察拖出去,盧玲邊哭邊追沖出會議室。

  梁博文也走了,

  剩下的人全都盯著文玉哲。

  文玉哲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結結巴巴說道:“你.....你們不用這么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說完,他沉痛的閉上眼睛,“我已經五十多歲了,就這么一個獨子,家里的生意早就交給騰兒打理,生意上的事情他都是報喜不報憂,我根本不知道家里生意出了問題,叔叔,我是真的不知情啊!”

  文連城垂眸,板著臉嚴肅地說道:“子不教父之過,不管你知不知情,這件事情你都難辭其咎,雖然我們兩支同宗,但說來早就出了五服,算不上什么血緣近親,從今往后沒事別來香江了。”

  “叔叔.....”文玉哲大驚失色,連連哀求,“這件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叔叔不能因為這樣就不讓我們一家來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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