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星際大佬她不講武德 > 第96章 利用完就想跑?

頭發被汗水打濕貼著額頭,纏著雪白的脖頸,姜妙一動不動,趴在男人胸口,急促地喘息著。腰酸得直不起來,兩條腿還在發抖。她已經不知過去了多久。她被翻來覆去,像揉捏面團一樣,全身的骨頭都酸了,頭發絲都沒力氣。姜妙心里在納悶,今天這勾引到底成功還是沒成功?你要說成功吧,這狗東西,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兇殘。你要說沒成功吧?他好像是在泄憤似的,整個過程都能感覺到他的怒火。此時姜妙也不知道到底是幾點了。但估計,應該很晚了。回家還不知道怎么跟盛星寒編出一個讓他相信的借口。想到這,姜妙有些頭疼。可,還沒從九爺口中得到一個準話。姜妙酥軟的手指,像貓爪一樣在盛星寒胸口撓著。“還想要?”
沙啞的嗓音慵懶性感。姜妙癟嘴,心里罵了一聲,狗東西。“別人欺負我,你也就知道欺負我……”“你明天,照舊去上班,別的,什么都不用管。”
他這么說,姜妙就知道穩了。邵南依是厲害,那些人也都是行業內大佬,可是……他們誰都不能跟九爺比。既然不能從九爺手中逃走,那就從中獲取最大利益。不用白不用。“就知道,九爺舍不得我受委屈。”
“利用我!”
姜妙委屈了:“怎么叫利用呢?看你說的,這樣想我,哪個女人受了委屈,不去找自己男人出頭,我怎么不去找別的男人?”
她在心里翻白眼,只能你睡我,不能我用你?想得美!男人,真的沒一個好東西!“嘖……”昏暗中盛星寒挑了一下眉毛。心頭的怒火此時已經平復。姜妙這話讓他心頭有一種說不出的熨帖。哪怕知道,她滿嘴謊話,沒一句真的。從九爺口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姜妙開始盤算怎么開口回去。夜不歸宿,也晚歸,還是有很大區別的。“九爺,我知道你忙得很,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剛動一下,就被按了回去。兩人肌膚緊緊貼著,嚴絲合縫,姜妙身體顫了一下。“利用完我就想跑?”
盛星寒的聲音帶著涼意。姜妙暗暗撇嘴。這不廢話嗎,用都用完了,還留在這干嘛?“你看你,總是說得這么難聽,我這也是為你考慮呀,我們倆……這是偷情,可不得小心點?盛老爺子本來就厭惡我,我一夜不回,盛老爺子肯定懷疑。”
“若是被人發現了,多丟人啊,你是不怕,可老爺子還不得弄死我?”
“你覺得我護不了你?”
姜妙體貼道:“盛家跟那些人一樣嗎?我這是不希望你為我犯險。”
“我今晚要是就不讓你走呢?”
姜妙撓著他胸膛。“那當然是聽九爺的。”
“呵……”姜妙聽出他言語中的嘲諷。最后,姜妙還是抖著腿從房間出來了。剛出來,眼前一亮,姜妙的眼睛被刺痛,她抬手擋了一下。“九爺讓我送您回去。”
姜妙沒拒絕。現在都已經凌晨2點了。江河剛關上車門,陸宴突然出現,他抬抬下巴:“誰啊?”
那張漂亮干凈的臉上,額頭和左側顴骨都貼著創可貼,看樣子是剛打完架。嘴里咬著一只煙,像是校園乖乖仔變成壞學生。那雙分外澄澈的眼睛里,帶著一股子狠厲。江河身子挪動,擋在車前。“宴少,您來找九爺啊。”
他沒有直接回答。“我早聽說,我哥有個女人,一直都沒見過,是她嗎?”
陸宴彎下腰,透過暗色的車窗往里看。他剛剛沒看見人,只看見了一道曼妙的背影。雖然他看不見里面,但,姜妙能看見陸宴。她捏緊手袋。和九爺這段見不得光的關系,她不想被任何人知道。如果這個時候陸宴伸手去開車門,立刻就能看見里面的人。江河回:“您就別難為我了。”
陸宴心中雖然好奇極了,但到底沒有去開車門。能讓江河親自送,還是個女人,肯定是九哥的女人。他咧嘴一笑:“小嫂子好,我叫陸宴,以后有什么麻煩事,都可以找我。”
唇紅齒白,眉眼如畫,笑的時候,格外明媚燦爛。沒有人能想到他會是個,一招就能擰斷人脖子,稱霸整個地下拳壇的小霸王。陸宴揮揮手離開。江河松口氣。回到盛家,姜妙捏緊拳頭,把在路上想好的借口在心中默念一遍。低頭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和頭發,確定看不出什么問題,這才進去。夜半三更,盛家老宅陷入一片寂靜。穿過流水亭臺,進入正廳,除了遇到幾個巡夜的保鏢,和值夜的女傭,并沒有碰到其他人。正要上樓。“姜妙……”姜妙轉身,看見陳美珠,她也是一副剛從外回來的樣子。陳美珠那雙眼睛上下盯著姜妙看了好一會,仿佛要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下來。姜妙也在打量她。“陳夫人,這是去哪兒了?”
“幾個老朋友約我去打牌。”
姜妙譏笑。打牌?眼睛會通紅?分明是哭過的樣子。“那看來陳夫人今天運氣不太好,輸得眼睛都紅了。”
“是啊,運氣是不太好,你呢,這三更半夜的,現在才回來?”
“臺里今天忙,加班。”
“哦……加班,要穿禮服啊!”
姜妙聳聳肩:“誰說上班不能穿禮服了?”
陳美珠走到姜妙身邊:“這長夜漫漫,耐不住寂寞,我也能理解。”
姜妙笑了:“哦,看來陳夫人深有體會啊,不知道你度過了多少個寂寞難耐的夜晚?”
陳美珠咬牙。“希望你能一直這樣笑。”
“你也是。”
陳美珠甩手離開。背過身,面目猙獰。姜妙已經準備好了借口,可是推開門,發現盛星寒并沒有在。心中疑惑,他能去哪兒?但是,他不在似乎更好,這樣省得解釋了。天亮,姜妙醒來,還沒睜開眼,就感覺到脖子有異樣。一只修長微涼的手落在她纖細的脖頸。指尖輕擦過那些曖昧的痕跡,“不給我解釋一下,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