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翊殺意凜然的大喝:“來人,把兵曹黎倔抓起來,勾結仇猶白狄異族,明日城門斬首以儆效尤!”
何浦權立即帶人將黎倔押了下去。
與此同時,縣尉的家中,當得知這個消息時,縣尉臉色劇變。
因為黎倔的事是他安排的,可現在曹翊把黎倔抓了,那把他供出來還得了。
他不淡定了,如坐針氈。
“來人,備轎,去縣丞大人府!”他立即站了起來。
他到了縣丞家里時,剛好黎倔被曹翊抓的事情也傳到了主簿的耳朵里,主簿也趕了過來。
三人齊聚一堂,屏退左右后。
縣丞憤怒的指著縣尉:“糊涂啊,你是不是沒腦子,那曹翊本是商賈,而且生意做的很大,他會缺錢?”
“你居然想讓兵曹黎倔用錢去收買他,你覺得可能嗎?而且你做事太不小心,據我得知,曹翊膽大包天!”
“他在抓住白狄族的公主時,已經把白狄族公主的身體玷污了。”
“他身邊的人都在說他好艷福,白狄族的公主可是美人,在這樣的情況下,你覺得他會放了白狄族公主嗎,他即便放了,白狄族跟仇猶族也不會放過他,他為什么要放?”
“馬縣尉,這事情你做的確實糊涂,怎會這般不動腦子。”主簿也道。
雖然縣丞的職位沒比他高多少,主簿的職位更是比他還低,可接連被縣丞跟主簿罵不用腦子,馬縣尉也顧不上怒了。
他們三人完全就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而且他也承認他這個武官在腦子上,確實不如縣丞跟主簿這種精于算計的文官。
他望著兩人:“那事已至此,該如何?”
縣丞跟主簿同時做抹脖子殺的動作:“解決掉兵曹黎倔,讓黎倔閉嘴!”
“那白狄族的公主呢?”馬縣尉依然皺眉:“白狄跟仇猶可是讓我們把白狄族公主救出來!”
“我們若是不聽,雖然現在有白狄公主在曹翊手里,他們不敢輕舉妄動攻城,可他們一旦把我們三人的事情抖出來,我們三人的九族都要死!”
“我之前就是為了救雪音公主,才讓兵曹黎倔想要去賄賂曹翊!”
“想要曹翊放了雪音公主不可能!”縣丞道:“我們想要救她出來,只能動手,今夜立即安排人手行動!”
“只要把雪音公主救出來,曹翊玷污了她身體,她一定會率領白狄跟仇猶大軍殺了曹翊,到時我們可以上報朝廷,就說曹翊死于白狄仇猶之手,那一切與我們無關!”
“縣丞大人好主意!”主簿點頭。
“黃主簿,殺兵曹黎倔的事交給你!”縣丞則看向了主簿,因為刑獄歸主簿管。
黎倔被曹翊抓入了牢里,有主簿安排牢中的人殺了黎倔正好適合。
“馬縣尉,今夜安排人動手救雪音公主的事交給你!”縣丞又看向馬縣尉:“記住,要安排好手當中的好手,心腹當中的心腹,把雪音公主救出后!”
“這些心腹一并殺之,不能留下后患,以防事情傳出去!”
有了這話,原本來時坐如針氈的馬縣尉放心了一點,立即回去安排心腹好手。
并且又安排了另一批,只等這批把雪音救出來,等雪音被白狄跟仇猶潛入城中的細作救走后,他就會讓另一批不知情的心腹把這批知情的心腹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