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司衍自然是要去的。
尤其在容闕提醒了他細竹的身份后。
容闕雖然不管朝中大小事務,但他也絕不是一個不問世事的人。
而且聽說,容老夫人還邀了許多女眷的時,即便是謝司衍也看出這場壽宴的意思了。
變相的想看會而已。
宮里知道了,沈幼凝自然也知道的,尤其是容老夫人還遞了拜帖過來的,永國對公主們的要求沒有前朝嚴厲,只要皇帝與皇后同意,公主也是可以外出參宴的。
當然后妃不行,皇后也不行。
若是別人葉如嫣也會樂意放沈幼凝去露臉。
定南王府就算了。
二公主那邊同樣收到了帖子,二公主的請愿書葉如嫣倒是蓋得爽快。
謝恒卻不肯,他還能不知道這個女兒的心思?
二公主一哭二鬧三上吊,謝恒沒有辦法到底還同意了,末了他還來問沈幼凝,要不要與二公主共同赴宴,若是她學二公主那一招,葉如嫣是沒有辦法拒絕的。
沈幼凝搖頭,“多謝父皇,兒臣不喜歡湊熱鬧,兒臣在宮里陪母后。”
不管是容老夫的壽宴還是太后壽宴,給她留下的都是些不好記憶。
更何況,她也不想去看容闕選妻。
謝恒了然,又將請愿書放在了她手里,只要她想,再找葉如嫣蓋章即可。
沈幼凝看了一眼,還是將請愿書收了起來。
謝恒前腳剛走,葉如嫣后腳便來了,“你父皇給你請愿書了?”
“嗯。”
“你想去嗎?”
“不想。”
葉如嫣點頭:“他啊,是不放心二公主,是想讓你看著她呢,懶得管她。”
沈幼凝點頭,“是的。”
壽宴這一日,二公主打扮得花枝招展,把那些庶女狠狠壓在了腳下。
容老夫人其實也不是沒考慮過二公主,但除非容闕親自開口,皇帝是不可能同意的,容老夫人邀二公主前來,其實是想讓那些庶女增加危機感的。
其他公主的帖子,不過順手而已,她知道皇后不會同意沈幼凝前來,倒是沒有預留她的份。
但那一襲青衣出現的時候,容老夫人還嚇了好一跳。
差點以為是沈幼凝來了。細看那青衣女子穿著樸素,發飾戴得簡單,身邊連個侍女都沒有的時,她又松了口氣。
沈幼凝如今可是皇后的掌上明珠,別說讓她打扮成這樣,就是讓她一個人出現在這種場合也是不可能的。
不止容老夫人,二公主之流也嚇了好一跳。
那女子和沈幼凝長得實在太像了,就是身段差了些,身上也有一股子魚腥味兒。
聽見二公主找人打聽,有認識的官女子急忙湊了過來,“是前不久剛封的游騎將軍駱成之女,聽說她母親是個漁女,難怪腥臭難聞。”
二公主點頭:“叫什么?”
“駱青青。”
“怎么以前沒見過?”
有人七嘴八舌地打開了話匣子,這駱成年前在邊關立了功,這才給封了個游騎將軍,妻女也是這個月才上京來的。
家底子薄,所以寒酸得連個侍女都沒有,聽說這母女倆到了京城都還想著賣魚呢。
如今怕也是想攀定南王府這高枝才來的。
駱青青懷里抱著一把油紙傘,想著應該好好將傘還給容闕,因而每當有人與她擦身而過時,她都格外小心。
容闕還在清院做午課。
因而她先一步見到了謝司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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