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下班,然后變成魔法少女 > 第206章 屠總的奇謀妙計
  視頻中的男人跳的是拉丁舞,這可不是一般人能駕馭得了的舞技,女的也跳的相當專業,可謂珠聯璧合,配合默契,下面評論沒有說啥國企領導的,只嘖嘖贊嘆行走的荷爾蒙。

  畦家俊湊過來看了一眼,說跳得不錯,我舅老爺辦喪事的時候就請人跳的這個,他老人家生前就好這一口。

  凌思妍認識視頻中的男人,不就是黃皮虎么,但她啥也不說,和自己無關的八卦提都不提。

  易冷也看到了網上關于自己的視頻,毫無疑問這是來自于屠文虎的惡意攻擊,但基本上沒啥效果。

  網上的新聞太多了,明星八卦不好看么,一個副處級國企干部跳拉丁舞實在沒什么好攻擊的,引不起民憤,拉不動流量,白玩。

  屠文虎在近江有豪宅,這里是他的主要基地,最近的業務線是收一家地方銀行,做線上吸儲和信貸業務,做好了一年之內就能實現絕對的財務自由,所以最近他都在這邊勾兌關系。

  大豪宅里有女人,屠文虎最近的女朋友是個學舞蹈的,大學剛畢業,人很聰明,從不主動買這買那,還堅持上班,一副新時代女性典范的模樣。

  女朋友打的什么算盤,屠文虎心里清楚,表現的再好,也不會從屠總短擇文件夾挪到可以結婚文件夾里去,長了半年,短了一個月,玩夠拉倒。

  屠文虎躺在沙發上刷視頻,看發在微博上關于黃皮虎跳恰恰的那條轉發量和評論有多少了,效果很不讓人滿意,白花錢請大V了。

  他正在煩躁,女朋友湊過來,拿水果喂給他吃:“老公,怎么不開心?”

  “有么?”屠文虎不太高興,他不喜歡別人觀察自己的情緒變化。

  女朋友看到視頻,說道:“我刷到過,我閨蜜認識這個男的。”

  屠文虎來了興趣:“詳細說說,怎么認識的?”

  原來女朋友的閨蜜是大學同學,都是學舞蹈的,后來閨蜜找到一份小學老師的工作,在本市一家很高端的小學做老師,認識許多學生家長,而視頻中的男人就是其中一個學生的爸爸。

  屠文虎對黃皮虎做過背景調查,這家伙沒結婚,沒孩子,哪里蹦出來一個孩子呢,值得深挖一下。

  女朋友當即給閨蜜打電話,約飯,約的是人均兩千的高端飯店。

  屠文虎詳細打聽了一下這個學生家長的細節,原來這是一個一年級新生的爸爸,小女孩叫韋巧稚,跟媽媽姓,爸爸只送過她一次,但就是那次讓閨蜜印象深刻,因為這個爸爸比別的男家長歲數都大一些,也更有風度氣質,開的是奧迪A8。

  “我們機關一小可不是什么家庭的孩子都能進的,一般生意人最多花錢上私立民辦,我們學校家長以省市機關公務員家庭為主,非要想進,起碼得市長寫條子。”

  屠文虎不關心這個,他只想搞清楚黃皮虎的秘密。

  學校都會有統計表,標注家長的工作單位和職務,但韋巧稚只登記了母親,她媽媽叫韋佳妮,是一名前空姐。

  這就很有意思了,黃皮虎在外面有家有口,這也是值得大做文章的。

  他看到女朋友閨蜜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還是老款的蘋果,于是發了個信息安排了一下,沒等飯吃完,手下就送來兩部最新款的蘋果。

  “也不知道你喜歡黑的還是白的,就兩個都買了。”屠文虎說。

  閨蜜嚇傻了,她并不是沒見過大場面的主兒,男人送包送化妝品都很正常,因為那是一種交換,花了錢是要睡到人的,可是屠總顯然不屬于這種,他女朋友還在旁邊坐著呢。

  女朋友有些尷尬,但沒表現出來,只在心里嘀咕這當著面勾搭我閨蜜不合適吧。

  屠文虎辦事就是利索,他開門見山道:“我想看這個班級的家長名單,不知道方便么?”

  閨蜜說:“方便,方便,太方便了。”

  舉手之勞而已,就送個一萬多的手機,簡直無功受祿。

  “下回把班主任請著一起吃個飯吧。”屠文虎又提出一個并不過分的要求。

  閨蜜當即就把這事兒辦了,當晚屠文虎拿到了家長名單,他仔細研究了一番,覺得這些家長都不給力,不過根據他們的名字和單位,手機號碼身份證號碼這些信息可以查到孩子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的身份,這就有戲了。

  次日,閨蜜還真約到了班主任,這回屠文虎出手更加闊綽,送了一個LV的包,禮盒包裝帶小票的,班主任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很世俗的那種人,她很震驚,表示禮物太貴重受不起。

  “等將來還得麻煩張老師。”屠文虎說,“我最敬仰的就是教書育人的園丁,張老師能屈尊和我吃飯,我都覺得光榮。”

  話說的這么謙卑低調,張老師也就坦然接受了,反正她逢年過節收學生家長的禮物也不少,那些家長中不乏有身份有地位的,所以這個心理關她過的很輕松。

  屠文虎很會聊天,只聊對方擅長的領域,做一個忠實的聽眾,他仔細打聽班上孩子的脾氣性格,對七八歲年齡段的孩子心理非常感興趣,尤其很想知道班上哪個男孩子最橫最壞。

  張老師談興大發,講的嘴角微微泛起了白沫,這頓飯吃的相當開心,完了屠文虎又每人送了三千元的購物卡,讓司機開著阿爾法把兩位老師送回家。

  女朋友問他:“老公,現在就考慮咱們孩子的入學問題,是不是太早了?”

  屠文虎笑道:“不早,凡事預則立。”

  女朋友被他這種穩如泰山如操勝券的氣質迷醉到不行,這男人實在太有魅力了。

  又過了幾天,屠文虎幫張老師的侄子找了一份工作后,終于提出了要求,非常不過分的要求,只是簡單調動一下班級里的座位而已,張老師一句話就能搞定。

  作為一名教育工作者,張老師當然明白屠文虎的用意,但她就是裝作啥也不知道的照辦了。

  韋巧稚和班里的小霸王龍宇軒坐到了一起,這個魔鬼同桌比同齡人高大強壯許多,脾氣也很火爆,經常欺負同學,此前曾經被班主任調到最后一排單獨坐,后來龍宇軒的家長來鬧過一回,于是又調到前面坐,而且是和一個同樣高大霸蠻的男孩坐在一起,反而相安無事。

  現在龍宇軒和一個弱弱的小女孩坐在一起,小暴脾氣就又按捺不住了,當天就揪辮子薅頭發把韋巧稚欺負了一通,韋巧稚跑去報告老師,張老師不疼不癢批評了龍宇軒幾句,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放學前夕,沖突再度爆發,也搞不清楚是誰先起的頭,總之兩個人打在一起,離譜的是居然是韋巧稚把龍宇軒打哭了,臉上都出了一道血口子。

  這下麻煩大了,老師和校醫都來了,經檢查并無大礙,就先讓家長把孩子接走了。

  韋巧稚是外婆來接的,龍宇軒是家里保姆來接的,因為龍家人都是公務員,都太忙了,沒時間來接孩子,這個農村出身的保姆還寬慰老師說沒事兒,男孩子皮實,孩子之間打個架很正常,互相道個歉,還是好朋友。

  似乎這件事就過去了,但是傍晚七點鐘,張老師就接到了龍宇軒家長的電話,氣勢洶洶要找對方家長算賬,讓班主任提供手機號。

  張老師就把韋巧稚外公的手機號碼給了龍宇軒的爸爸。

  后面的事情張老師就不管了,隨他們家長自由協商解決。

  ……

  韋佳妮喜歡上海,但上海住著各種不方便,還是家里好,起碼有兩個老人幫著照顧孩子,還有許多閨蜜可以一起購物,下午茶,吃飯喝酒聊天。

  接送孩子的任務就交給父母了,她只負責美麗妖嬈,晚上和閨蜜一起吃飯的時候,家里來電話說發生大事了,你爸被人打了,現在醫院躺著呢你趕緊回來吧。

  韋佳妮問媽媽是誰打的,報警沒有,媽媽說是小妮妮班里同學的爸爸打的,報警了,但是沒啥用,因為你爸先動的手……

  遇到這種事情,韋佳妮一個女人也沒啥太好的辦法,下意識就是找自家男人,她打電話給劉晉,把事情說了一下,這個沒良心的居然說知道了,你先去處理,我這邊還有點事要辦。

  易冷確實在辦正事,他在近江造船廠的會議室里和總裝備部和海軍的相關人員開會呢,對于韋佳妮家里的事情也有些不耐煩,老人家不好好頤養天年,找什么事兒啊。

  但是一個小時后,韋佳妮把家里的監控視頻片段發給他之后,他噌的一下就上頭了。

  視頻顯示,七點半時分,家里來了客人,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帶著一個男孩,似乎是來興師問罪的,說了幾句話之后,男子就打了韋巧稚一巴掌,把孩子打翻在地,緊跟著老丈人就拎起了凳子,砸在男子身上,然后是一通混戰,老丈人不敵,男子帶著孩子揚長而去。

  欺負到家里人頭上了,這口氣忍不下!

  易冷向袁敏說明情況,先行告退回家處理問題,他先去了醫院,家里人都在,老丈人敘說情形,是孩子在學校和同學起了爭端,把大人牽扯進來,對方家長脾氣太暴躁了,居然打孩子,所以自己根本沒忍住就抄起了凳子。

  好在老頭傷得不重,易冷現在反而不沖動了,冷靜無比,先去派出所打聽情況,不出所料,和稀泥解決方式,你們雙方都動手了,只能算互毆。

  易冷說好啊,我馬上打市局法制科電話,還有督察大隊電話,看看你這身衣服能穿多久。

  警察橫眉冷目:“你是干嘛的?身份證出示一下。”

  易冷拿出自己的省政府出入證:“我不是干嘛的,我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國家機關工作人員,同時是一名黨員,一名公民。”

  這是遇到硬茬了不好糊弄,派出所也只能依規辦事,傳喚當事人,先協商解決唄。

  易冷的社會關系也不咋地,并不能一個電話搞定,他也只能通過輿論施壓,好在現如今不是誰家能只手遮天的時代了,你不秉公辦理,丟的可能是自己的帽子。

  打人的叫龍濤,是省政協的一名在編駕駛員,這個身份可不簡單,有社會地位,清閑,錢也不少,絕對家里有點背景。

  龍濤宣稱自己也被打傷,在醫院吊水,檢察院至今也沒批捕,說明高層施加了壓力。

  一件破事,把易冷搞得焦頭爛額,他問自己,如果換成吳德祖會怎么處理這件事,但沒有答案。

  這件事受傷害最大的是小妮妮,別人沖到家里來打外公,給了她極大的刺激,這幾天都不敢上學了,怕遇到龍宇軒,怕被他打。

  易冷無計可施,難道派兩個保鏢陪小妮妮讀書,顯然不現實,幼稚且無能,心病還要心藥醫,想除根就只有打回去一條路。

  他沒有強行送女兒上學,小妮妮雖然不是自己親生,但是親侄女,也喊自己爸爸,和親女兒沒啥區別了,怎么對暖暖的,就得同等規格對小妮妮。

  易冷讓韋佳妮給女兒請幾天假,去迪士尼玩幾天散散心。

  然后他去了醫院找龍濤。

  龍濤身上的傷連輕微傷都算不上,他只說自己頭疼惡心,賴著不出院,反正頭疼是查不出來的萬能病,專家來了都不能說你完全沒事。

  神經內科病房,龍濤躺在床上刷手機,一個人拎著果籃進來,看了看床尾的名牌,再看看床上的男人,問道:“你就是龍濤?”

  “你干嘛的?”龍濤大大咧咧,他就從沒怕過誰,在近江地面上沒有搞不定的事兒。

  “我是韋巧稚的爸爸,我來找你談談。”易冷說。

  “喲呵,來嚇唬我啊,有什么事你去找派出所,你去找檢察院法院,別來找我,我和你沒什么好談的。”龍濤抱著膀子,一臉的無所謂。

  “不嚇唬你,就是談談,給你個機會,你帶著你那個傻兒子,去向我女兒,還有我女兒的外公磕頭道歉,我就饒了你,不然……”

  “臥槽,你當我嚇大的?”龍濤既是老油條,也是暴脾氣,打架對他來說家常便飯,沒有搞不定的,所以不假思索就直接出手了,反正病房里沒別人,也沒監控,打了就打了。

  易冷可不慣著他,格擋,出擊,一拳打在龍濤太陽穴位置。

  這一拳夾雜了不少私人恩怨,所以略重,龍濤直挺挺躺下了。

  試了試鼻息,還好沒當場打死,易冷拿過龍濤的手機,用他的指紋解鎖,坐在旁邊有滋有味刷了起來。

  看別人裝滿隱私的手機,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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