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哥哥……”
“滾。”
墨染冷酷無情地將礙事的靳簫妍推開,眼梢之下,一抹淺淺的紅痣,暗藏嗜血戾氣。
要應付四周勁敵的“她”沒空再去搭理靳簫妍,可她卻像狗皮膏藥般怎么都甩不掉攆不走。
繆澄瞅準機會,猛地朝墨染身后被靳簫妍牽扯住的裴晏寒開了一槍。
墨染瞳眸緊縮,宛若凜冬的寒霜。
“她”抬腿將靳簫妍踹開,同時將裴晏寒護住。
子彈堪堪擦過墨染的耳垂。
似乎早已預料墨染會這般做的繆澄又接連開了好幾槍。
墨染敏捷躲閃,可肩膀處還是中了一彈。
“她”唇角沾著鮮血,勾起一絲殘忍的笑,微瞇的瞳眸有野獸捕食的光芒。
“砰”的一聲,子彈正中繆澄的太陽穴。
藏得極其隱蔽的繆澄雙眼睜大,不可置信地看著墨染,不甘心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想要甕中捉鱉的普查森看著墨染馬上就要帶著裴晏寒逃出去了,鼻腔中輕輕發出一聲笑,滲著毫不掩飾的嘲弄。
“謝墨染,你是逃不掉的。”
墨染兩人一路披荊斬棘,終于來到百樂舞廳大門口,又被一群訓練有素的士兵攔截下來。
那一排黑漆漆的槍支正對著兩人,硬闖的話根本不可能。
第一次遇到這種陣仗的裴晏寒雙腿微微發抖。
他并不怕死亡。
他害怕……
站在后面的裴晏寒看著墨染肩膀處的槍傷,心底浮現出密密麻麻的疼。
是他拖累了“她”。
這時,普查森緩步走過來,笑意深沉。
“謝少帥,初次見面,還請多多包涵。”
墨染臉上面無波動:“普查森先生,有什么事情直接說,我不想和你繞彎子。”
普查森哈哈大笑,“我就喜歡你這種聰明人。”
他抬手示意對面的士兵們放下手槍,繼續說,“謝少帥,我很欣賞你的作戰能力和才華,若你愿意和喬會長一樣加入我們,我們便是永遠的朋友。”
墨染沉思片刻,“好啊,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普查森饒有興趣地看著“她”:“什么條件?”
墨染一本正經的忽悠:“我母親思想比較困執,不想讓我和倭國有絲毫牽扯,所以還望普查森先生能把我們之間合作的秘密不要告知其他人。”
“沒想到謝少帥還是個難得的大孝子。”
普查森笑得愈發燦爛,“謝少帥盡管放心,這件事情我肯定會替你隱瞞的,保證不讓任何人知曉。”
墨染牽著裴晏寒的手:“普查森先生既是沒事,那我先走了。”
“等等。”
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的普查森突然攔住兩人,“謝少帥,你既然同意與我們倭國合作了,難道不該表示一下?”
墨染笑笑:“普查森先生,合作了便是朋友,我以后肯定不會主動攻打倭國了。”
普查森沉默兩秒,明顯不太相信墨染這么容易便答應了,再次試探。
“等藤野先生抵達莞城時,我會通知你,你要帶人前去迎接且保護他的安危。”
墨染目光閃過暗光。
龜田藤野,就是他制造出毒氣彈將無數人活生生毒死的。
墨染表現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好啊,只要普查森先生愿意相信我的能力。”
普查森思忖片刻,指著對面的士兵們。
“這些都是我們倭國的勇士,以后都歸你調遣了。”
猜到他意圖的墨染并沒有拒絕:“多謝普查森先生的好意,我還有事情,先走一步。”
說著,“她”親密的摟著裴晏寒的腰。
“哦,對了,謝謝普查森先生贈給我的美人,我很喜歡。”
裴晏寒神色略顯復雜的看著墨染,仿佛是被“她”強迫的。
清楚墨染中了藥的普查森意味深長地看著如今正常的“她”兩眼。
“她”喜歡男人,可他不喜歡男人。
估計他早在少帥府就被“她”脅迫了,所以他才想殺“她”。
而“她”也只是將他當玩物。
腦補場狗血大戲的普查森頓時覺得一切都解釋通了。
“謝少帥若喜歡,以后我再給你找幾個更漂亮的。”
“謝謝普查森先生了。”墨染眸光亮起,壓低聲音,“這個秘密也千萬不要告訴其他人哦。”
普查森看著墨染眼神:呵呵,男人終究逃不過一個色字。
自以為已經把墨染拿捏得死死的普查森逐漸放寬心,最終放兩人離開。
殊不知自己是放虎歸山。
“普上將,您確定要讓被迫投降我們的謝墨染去保護龜田藤野先生?”
普查森冷靜開口:“先弄個假局試探下他,若他是真心投靠我們再另做打算。”
“那他若不是真心?”
普查森冷聲:“直接把他和他那幾個心腹通通殺掉,一個活口都不留。”
這時,兩個士兵將繆澄的尸體抬下來。
普查森哀悼幾分鐘,便讓人將其安葬。
“普上將,你有沒有覺得這幾日發生的事情太過蹊蹺了。”
“弗德克斯和繆澄是我們安插在莞城里的老熟人,卻都被謝墨染陰差陽錯殺掉,他是不是早就發現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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