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林凡破天荒的一大早去了一趟菜市場,將之前獎勵的三斤肉票買了三斤肥瘦相間的豬肉。
剛回到大院就見到傻柱正一臉宿醉未醒的樣子,拿著茶缸蹲在大院里刷牙。
也不急著去后院,林凡站在院子中間打趣了起來:“呦呵,今天新鮮了啊,我們何師傅喝醉了之后也能起個大早。”
何雨柱一臉生無可戀的刷著牙,含糊不清的說道:“別提了,昨天喝多了身上一股子味道,一大早就被雨水從屋里趕出來了。”
昨天有了林凡的叮囑,何雨水也怕她這個傻哥哥出什么意外,直接搬了鋪蓋在何雨柱屋里將就了一晚。
雖然何雨柱睡得挺安穩,但呼嚕聲是真的大,讓何雨水一晚上都沒睡好,這才一大早就把何雨柱趕了出來。
“小凡,買這么多肉,今天又改善伙食啊。”
就在兩人聊著的時候,秦淮茹帶著棒梗走了出來。
看到林凡手里提著的肉,一大一小兩人眼睛都是一亮。
“秦姐,今天這肉你和棒梗就別想了。就我們兩家現在的關系,你覺得我是爛好人么。”
林凡見秦淮茹牽著棒梗出來,將手中的三斤豬肉晃了晃,戲謔的說道。
之前他每次開葷,多少都會給院子里的孩子一點油水,有時候還會給一小塊肉之類的。
所以,雖然他吃的好,但院里的大家伙都沒什么意見。
不過現在么,對方已經開始變了,劇情開始的那種狀態似乎正在熟練。
林凡可不是何雨柱,心甘情愿的被綁住。
也不等秦淮茹回答,林凡便提著肉回了后院。
目的達到了,他也不想和秦淮茹有過多的交流。
雖然他后世在網上是曹賊,但他在現實中對于當曹賊是真沒有興趣,更別說這個人還是秦淮茹了。
看著林凡離開的背影,秦淮茹咬著嘴唇,眼中滿是凄苦之色。
轉頭看向了正在洗漱的何雨柱,委屈巴巴的說道:“柱子……”
“別,秦姐,這事真不行。”何雨柱驚的一口把漱口水給吞了下去,提溜著臉盆飛快的逃回了自己屋子。
都不用秦淮茹開口,他就知道對方想說什么,無非就是想讓他在做肉的時候,偷偷給棒梗勻一塊出來。
雖說這件事情就算他做了林凡也不會在意,但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是真不想做。
雖然吃不消秦淮茹這個樣子,雖然挺心動的,但奈何秦淮茹她是個寡婦啊。
這可是寡婦啊……這要是……
呸呸呸,他可是要娶黃花大閨女的人,怎么會生出這種想法。
何雨柱連忙喝了口水壓壓驚,卻沒看到門外的秦淮茹不屑的朝他家看了一眼。
秦淮茹很清楚自己的長相和身段,對何雨柱這個年紀的人有多大的吸引力。
院子里的老少爺們,除了林凡之外,誰不多看她兩眼。
也就是她當初從農村里出來,眼皮子淺才會找了賈東旭這樣一個男人,放到現在以她的手段,怎么也得找個像林凡那樣能干的男人。
只是秦淮茹沒有注意到,正在洗漱的棒梗此時的神色已經快哭出來了。
他雖然還沒后世那么厲害,還不知道林凡說的后半句話的意思,但也知道今天是沒肉吃了,眼中早已經蓄滿了淚水。
等棒梗洗漱完,回到家里看到賈東旭和賈張氏的時候,滿心的委屈早再也忍不住了,撲進賈張氏的懷里嚎啕大哭了起來。
“奶奶,我也要吃肉,為什么那個掃把星不給我分肉吃了。”
小孩子,哪里知道什么善惡對錯,也不知道掃把星的意思,完全就是跟著賈張氏才這么叫林凡的。
“該死的掃把星,買了這么多肉,也不知道分我家一點,遲早得被噎死!”
賈張氏見棒梗哭,頓時就開始咒罵了起來。
“這個林凡就是故意惡心我們的,我們大人之間的事情,他還牽扯到孩子身上了,真是個有爹生沒娘養的貨色。”賈張氏拍著棒梗的后背,心中也是不忿,但說話聲音卻不大,就像是生怕被人聽到一樣。
秦淮茹趕緊打斷:“媽,你要是不想我們被大院里的人孤立起來,就別叫他林凡掃把星。”
“媽,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棒梗完全不知道也不在乎他媽在說什么,心中只有一個單純的想法,他要吃肉!
“棒梗,只要你以后別喊林凡喊掃把星,明天我就給你買肉吃。”
“真的嘛,我以后再也不喊掃把星了。”棒梗冒著鼻涕泡,淚眼汪汪的笑著說道。
“媽媽什么時候騙過你。”秦淮茹笑著對棒梗說道。
雖然這句話是笑著說出來的,但是秦淮茹臉上的愁容卻一點不見減少。
……
林凡回到家里把肉掛起來,關好門就去了廠里。
一天的時間,在忙碌之中匆匆而過,有著學習空間林凡對于機器的拆解工作進行的格外順利。
不過王凝和王文棟這邊卻是出現了一點麻煩,因為檢測設備的不完全,兩人在對零件材料上的看法出現了一些分歧。
王凝這妮子平時看上去軟軟糯糯的,一旦工作起來卻是格外的較真,除非有數據為證,不然就連林凡也拿她完全沒辦法。
因為二工部的檢測儀器調動,要等到后天才能送達,林凡只好讓兩人將有分歧的圖紙做好標記,等到儀器到位后再重新評估。
回到四合院,林凡來到中院,一如既往的一腳踢開了何雨柱家的大門。
“嘿,你小子來我家就沒手是把,一天天的我家門都快被你踹下來了。”
何雨柱正揉著面,聽到動靜就知道是林凡來了,頭也不抬的吐槽道。
“揉你的面吧,一會兒帶上雨水和饅頭,今天讓你嘗嘗哥們我的手藝。”
林凡靠在門邊,一點都沒有客氣的意思。
客氣來客氣去的,這關系遲早得淡了。
“不用我動手?我可是看見了,你今天那肉是真不錯,別給糟蹋了。”何雨柱隨手把面團往桌上一拍,一臉疑惑的說道。
林凡雖然平時也開火,不是不會做飯的人,但一般想改善伙食買點肉菜的時候,都是讓他或者三大媽給做的。
這自己動手做肉菜,可是稀罕事兒。
“你這話說的,以前我不動手是怕打擊到你,真以為我不會做呢啊。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什么叫做行家。”
“你就吹吧你,反正肉是你的,我也管不著,酒就別備著了,一會兒我給帶來。我上次托馬華買的紅苕酒今天剛到,給你嘗嘗鮮。”
何雨柱完全不信林凡的話,手上揉面的動作還加快了幾分。
大家都一個院子的,誰不知道誰啊,一會兒他得去看著點,別真讓這小子把好好的肉給糟蹋了。
“馬華還有這路子?下次讓他給我也捎個十斤。”
“嗨,他哪有什么路子啊,這不趕巧了么。
就他家上次給我帶花生那親戚,今年收成好就弄了不少紅苕酒,想賣城里換點錢票。
你要是想要,明天我知會一聲就行。”
“行,要是有多的,給我弄個二十斤回來,反正我家這酒一直就沒斷過,也禁不住你們造多久。”
“滾滾滾,說的哪次我有好酒沒給你捎上似的。”
“我酒壺放這兒了啊,一會兒記得給我帶過來啊。”林凡將腰間的小酒壺放在了桌子上,轉身走向了后院。
“嘿,這還連喝帶拿,可真行。”何雨柱擦了擦手,沒好氣的說道。
轉身拿著酒壺來到了酒壇邊上,放上漏斗就把酒壺給裝滿了。
酒壺不大,也就能裝半斤的樣子,何雨柱把酒壺裝滿后小心的放到了柜子里。
他很清楚,這個酒壺對于林凡的意義,所以也就格外的小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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