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七個,就算加上李布衣和王囂,也無濟于事。
他們師兄弟師出同門,會使用的攻擊基本上差不多,根本無法抑制三十六種變化。
“只需要三十六種攻擊嗎?”
“不需要其他的條件?”王囂看著李布衣的師兄問道。
如果只是這一個條件的話,他覺得自己應該能夠做到的。
他剛才默默的計算了一下。
只是魔法攻擊,他就會九種。
除此之外,還有,刀,槍,劍,拳,掌,錘(鐵匠傳授)……
金錢之道,廚之道,召喚之道,浩然之氣(書生傳授)……
光是這些單一的攻擊,他就能夠使用十九種。
更不要說,他還可以兩兩組合。
比如水和雷,風與火,金與劍……
總之,想要湊夠三十六種不同的攻擊,對于王囂來說,輕而易舉。
“我去破陣試試!”王囂說著,就向著遠處的陣法中心走去。
“你一個人去啊?這能行嗎?”
“人多力量大,我們可以一起出手。”子謙有點擔心的說道。
“師兄放心,王兄可以的!”李布衣對于王囂充滿了信心。
畢竟,他之前在光絕空間的時候,可是見識過王囂的各種狂轟亂炸。
他的各種攻擊,數不勝數。
聽到李布衣這么說,他的師兄沒有說什么,只是很有深意的看了王囂一眼。
他對于自己的師弟還是挺了解的,自己的師弟既然說了可以的,那就肯定是可以的。
王囂很快的,就走進了陣法之中。
他看到,陣法之中游走著三十六道駭人的流光。
每一道流光,都是一種攻擊。
這三十六道攻擊,始終圍繞著一個石柱一樣的東西。
王囂知道,這應該就是這個陣法的陣眼。
只要能夠攻擊到陣眼,陣法自然就會破解。
他準備先簡單的嘗試一下。
他心神一動,神機百變變成了一把長槍出現他手中。
他快速的揮動著手里的長槍。
只見一道道槍影,真的如同加特林一樣,向著那個石柱而去。
當槍影出現之后,石柱前方的一道流光,化解著密密麻麻的槍影。
這些槍影,被一道流光就全部當了下來。
王囂再次嘗試,繼續使用長槍發動了攻擊。
可是他發現,無論他使用多么密集的攻擊,都會被這道流光盡數擋下來。
于是,他又使用了劍法攻擊。
這一次,第二道流光出現了。
“難道李布衣的師兄說,要使用三十六種攻擊才行。”
“既然如此,那就來吧!”
“風雨雷電……刀槍劍掌……饅頭餅子,包子麻花……”
一時間,王囂將自己能夠想象到的攻擊,瘋狂的對著石柱攻擊。
每一次,新的攻擊出現的時候,就有一道流光前來阻擋。
很快的,三十六道流光就全部離開了石柱。
“沙娜拉!”
王囂怒吼一聲,直接用自己的身體砸向了石柱。
沒有任何的意外,他的拳頭落在了石柱之上。
“轟!”一聲轟響聲傳來。
“咔!”緊接著,就是各種碎裂聲響起。
王囂看到,石柱上面出現了一道道裂縫,石柱慢慢的開始了崩塌。
“砰!”當裂縫足夠多的時候,石柱轟然倒塌。
還沒等王囂反應過來,突然從碎裂的石柱下方,出現了一股強大的吞噬之力。
瞬間,就將他給吞了進去。
與此同時,九絕山山頂的陣法,也隨之破解。
“王兄!”李布衣看到這一幕,急忙大聲的喊道。
同時向著石柱所在的地方疾馳而去。
當他來到石柱的所在地時,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石柱沒有了,石柱下方也沒有任何洞口。
但是,就是不見王囂的身影。
他狠狠地攻擊了幾下地面,但是無濟于事。
他的攻擊太弱,也就將地面濺起了一點點灰塵。
王囂是他請來幫忙的,是為了救他的師兄們,才會前去破陣的。
他要是出了意外,他這一生都會愧疚的。
“放心,你這朋友不會出事的。”子謙這時候上前說道。
“為什么這么肯定?”李布衣不解的問道。
“師弟啊,你就是關心則亂!”
“你忘了我們是干什么的了?我們是相師,斷吉兇,這是我們的看家本領。”
“你這朋友雖然面相模糊,看不清楚命運。”
“但是最起碼的吉兇還是能看出來的,他不會有事的。”
聽到師兄這么說,李布衣才突然醒悟了過來。
確實啊,他們是相師,能夠輕易看出一個人接下來一段日子的吉兇。
只是,跟王囂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被王囂身上的氣場所震懾,以至于,他總是下意識的忘記,自己會相術這事。
再加上他之前給王囂通過面相看命運,結果什么都沒看出來。
還得知了,王囂也會相術,這讓他就不敢再對其使用相術了。
他的師兄實力比他強,而且沒有這方面的顧慮,所以能夠看清楚王囂接下里的吉兇。
“這樣最好!”李布衣內心長長的兇了一口氣。
“你這朋友到底是什么來頭,好強好神秘啊。”子謙看著李布衣問道。
“具體是什么來頭,我也不知道,我才認識他不到一天的時間。”
“但是他的天賦,萬年難得一見。”
“我可以肯定,只要他不夭折,將來必定是整個混元十三域的傳奇人物。”
“恐怕,就算比起刀皇和劍君他們,也絲毫不差。”李布衣非常肯定的說道。
“你早說啊,早知道他這么優秀,我就去抱大腿啊。”
“你真是氣死我了。”
“李布衣,你害我失去了天大的機緣,這你得賠我。”子謙氣憤的說道。
“師兄,你的節操呢?”李布衣無奈的說道。
“節操?那是什么東西?”
“節不節操打的根本不重要,你有沒有他的通訊玉簡?”子謙問道。
“沒有,我都說了,和他才認識一天不到!”
“李布衣,你個廢柴,抱大腿這種事你都做不好。”
“師兄這些年真是白教你了!”
子謙越說越氣,恨不得將李布衣暴打一頓。
對于李布衣和他師兄對話,王囂自然是不知道的。
此刻,他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個雕像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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