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錯嫁后發現老公是大佬 > 第345章 他哭了

喻醫生路過正好聽到他們喊到了喬知意,走過去摟著喬知意的肩膀,問他們,“大清早的就這么八卦?”
眾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姓時的人不多,正好喬醫生也是時太太,所以就好奇問一下。不過,一定不會是喬醫生的老公。”
“八卦就在網上看。”
喻醫生摟著喬知意就走。喬知意感激喻醫生的解圍,到了辦公室后,她對喻醫生說:“謝謝。”
“謝什么?就算真的是你婆家,那又怎么樣呢?人一輩子,誰不遇上幾個坎呢?沒事的。結果再壞又能壞到哪里去呢?”
喻醫生拍了拍她的肩膀,“新的一天,我們要積極向上。未來的日子,才會更好嘛。”
喬知意沖她笑,“確實是。”
再難的日子,又能難到哪里呢?對于她來說再困難都不如她知道父親出事,母親生病,再到后來她要用嫁人來求得母親的安穩。那段時間對于她來說,才是最難的。現在難的,是時涇州。或許此時的他就跟當初她的一樣,心里肯定很慌的。喬知意還是擔心時涇州的,當時她的身邊沒有什么可以分擔的,但在經濟上多虧了她成為時涇州的妻子才得以解決。那個時候,她缺的也就是錢。如今,時涇州缺的是什么?喬知意怕打電話會打擾他辦事,就發了微信給他。編輯了好幾次,最后發了一句:不論發生什么,只要你需要我,我就會陪著你。如果你不需要我,那我會在家等你。發過去之后,她狠狠地深呼吸。她對商業這一塊一向都不是很了解,也沒有什么興趣。但她知道,生意做得越大的人,承擔的東西就越多,壓力也更大。事情發展成這個樣子,她能夠想象得到作為時家的獨子,時涇州此時承受著多大的壓力。她能做的,也只有這么多了。忙完之后她就會再上微博看一下有關時家新的動態,不過都找不到了。如果真的是涉及到國家利益方面,上面不會讓這件事發酵的。但是,事態也會很嚴重。有些人看著很火,但是一夜之間就能夠銷聲匿跡,在網絡上再也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所以說,跟誰作對都不要跟國家作對。喬知意心不在焉。喻醫生敲門,“還不走?”
“快了。”
“要不要一起吃飯?有幾個同事一起。”
喻醫生相邀。喬知意搖頭,“不了,謝謝。”
“行吧。那我們先走了,你早點回家吧。”
“好。”
喻醫生出去,同事就問她,“喬醫生不一起嗎?”
“嗯,她有事。”
“喻醫生,你之前跟喬醫生一起出過國,當過戰友。你們關系好,知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這個時家的兒媳婦啊?”
喻醫生看了眼問她的同事,淡淡地說:“要不你去問問她?”
對方笑得有些尷尬,“算了算了。”
他們走后,喬知意才從辦公室里出來。她現在也不知道該去哪里,時涇州也沒有聯系她,如今是什么情況了也不知道。不敢打電話,不敢問。她一個人在外面游蕩了很久,天黑了才走回家。出了電梯,她就聞到了一股很大的酒味。皺著眉頭看向自家門口,時涇州靠著墻坐在地上,酒味就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他穿著黑色的襯衣,打了領帶,現在領帶松松垮垮地搭在他的胸前,衣服領口也是敞開的,外套就在他手邊地上。前所未有的頹廢。喬知意看到這一幕,心沒由來地繃緊了。她上前,蹲下,用最溫柔的語氣喊他,“時涇州?”
聞著這股酒味,喬知意能夠想象得到事情有多糟糕。要不然,他身上不該有這么重的酒味的。時涇州緩緩抬頭,眼神暗淡,里面有什么東西閃爍著。喬知意看清了,是淚。他哭了。喬知意心被揪得更緊。她伸手捧著他的臉,平復著心情,“沒事的,我們先進屋,好不好?”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就這么坐在外面,他也真是坐得住。時涇州沒有動,只是望著他。那雙深邃的眼睛里只有她。不知道為什么,喬知意望進這雙眼睛里很想哭。他眼里是說不出來的悲傷和難過,甚至還有一點無力,無助。喬知意沒見過他這種眼神。她抿著嘴,抱住他,緊緊地抱著。現在說什么都顯得蒼白,只有用行動告訴他,她還在。“我沒家了。”
時涇州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后,很淡,很輕。喬知意身體僵住了。眼眶瞬間就涌起了熱淚,她咬著嘴唇,深呼吸,喉嚨有些發疼,抱緊他,“有家的。這里,就是你的家。”
時涇州抬起手,輕輕地纏她的腰,用力地圈住她。那股勁,快要把喬知意的腰給折斷了。喬知意忍著,知道他心里現在很難受,需要找個地方發泄。他這么抱著她,也是在找一個主心骨,也是在找能夠支撐他的力量。喬知意的手輕輕地摸到他的后腦勺,試探著摸他的頭發。都說男人的頭發女人的腰,是不能讓別人輕易摸的。她也怕他介意,試探地摸了一下之后見他沒有反應,她就大膽了些。一下又一下的順著他的頭發,畫面看起來有點像在安撫失落不安的大狼狗,摸著狗頭,順著毛發。兩個人就在門口抱著彼此,誰也沒有說話。很久,久到喬知意覺得腿有些麻。“我們回家好不好?”
喬知意小聲問他。可是男人沒有任何回應。她又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背,“時涇州,你起來,我們先進屋。”
男人沒有一丁點動靜。喬知意慌了。她推開時涇州,時涇州整個人就往后面倒去。喬知意嚇得不輕,趕緊去探他的鼻息,還好,有呼吸。應該是喝多了,酒精上頭,現在醉過去了。只是醉都醉了,那纏在她腰上的力量居然都沒有減輕。艱難地把他扶起來,開門進了屋。忽然腰上一緊,她看向醉得不省人事的時涇州這會兒卻睜開了眼睛。“能走嗎?”
喬知意問他。實在是太重了,她扶著有點吃力。時涇州眼前是重影,很久才聚焦到了喬知意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