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自己太草率的下定論了,國醫院,并非都是潘中裕那樣的欺世盜名之輩……
縫好傷口,沈牧去洗手。
秦舒則是抬手將穴位上的兩支銀針取下。
她無意間瞥見銀針頂端刻著的微小字樣,有些意外。
細小的銀針頭部,刻著一個“沈”字。
秦舒下意識地就想到了奶奶傳給她的那套銀針,刻的是奶奶的姓氏“秦”。
她不禁莞爾。
看來使針的人都喜歡在自己的銀針上留個名號作為標記。
“沈院長,謝謝你。
”
秦舒把銀針遞還給沈牧,誠懇地道謝。
沈牧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是為了救我才受的傷,要謝也是我謝你。
老頭兒我不喜歡欠人情,也不稀得這種虛無縹緲的口頭道謝。
”
他擺了擺手,一副很灑脫的模樣,“說吧,要我幫你做什么?”
理所當然的語氣,似乎篤定秦舒會有求于他。
秦舒對上沈牧那蒼老卻透著精明睿智的眸子,不禁愣了下,心里陡然生出一種他已經看穿自己來意的錯覺。
事實證明,并非她的錯覺,這沈牧就是個人精。
她還在斟酌著怎么開口,他卻率先挑明了說道:“小妮子,你是特意為了褚家那個宋瑾容來找我的吧?”
他和褚老夫人同輩,甚至還要大幾歲,直呼其名也顯得理所當然。
秦舒訝異地看著他,下意識地點頭問道:“你怎么知道?”
沈牧輕哼了聲,眼底露出一抹得意,幽幽說道:“今天上午才有人跟我說過宋瑾容的事兒,晚上我來這京都大學參加學術交流會,剛好就碰上了跟她情況一模一樣的病例,還好巧不巧地遇見了你。
”
說著,斜睨秦舒一眼,“小妮子,你說,是不是你搞的鬼?”
秦舒一時啞然,心里忍不住感慨:這沈院長的洞察力真是敏銳!
既然如此,自己也沒什么好隱瞞的。
她坦然地說道:“我確實是為了褚老夫人來找您幫忙的,擔心您因為之前疫苗的事情不愿意出手,所以才借這場學術交流會,間接的請您指點。
”
說完,她又特意補了一句:“不過,我只是找人幫忙替換了原本的病例,您遇刺的事情跟我可沒有關系。
”
沈牧一聽,立即接過話:“嗬!我還正想夸你這招苦肉計使得好呢。
”
秦舒愣了愣,觸及他帶著戲謔笑意的目光,才反應過來,他是在打趣自己。
她也笑了下,說道:“您老說的哪里話,我哪敢找殺手來謀害您?何況,演這么一出苦肉計,代價太大,也不劃算啊。
”
說話間,指了指自己腹部的傷口。
沈牧想到秦舒奮不顧身沖到自己面前的模樣,呵笑兩聲,沒說什么。
這時候,他接到學術報告廳那邊的助理打過來的電話。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