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轉到了燕景身后的房間里,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地上那只已經斷了氣兒的畜生。
提到這個,燕景臉上的笑容斂了起來,幽幽道:“出了點意外。
”
見燕老爺子一臉好奇,他也并不打算多做解釋,不緊不慢地將衣服套在身上,說道:“我的事情你不用管,我能解決。
”
燕老爺子聽到這話火氣就有點控制不住,跺了跺拐杖,指著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有些譏諷地質問道:“就用這種方式?我跟你說過,這些血螈雖然能給你提供強悍的體能和恢復能力,但你駕馭不住,就只會淪為它們的供養品!等耗盡了你的精血,你不死也得瘋!”
“我已經找到辦法了!”燕景加重了語氣說道。
他瞇眸盯著燕老爺子,眼中射出的冷芒帶著警告意味,不想再聽他說這件事情。
燕老爺子張了張嘴,最后勉強把話咽了下去。
拿這個兒子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燕景這才滿意地稍微收斂了冷意,面無表情地接過下屬遞來的參茶,一邊往大廳方向走,一邊問道:“我不是已經把金章給你了么?你還來找我干嘛?”
燕老爺子跟在他身旁,瞥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幾天不見人影,我來看看情況,順便告訴你幾件事情。
”
“什么事?”燕景喝著參茶,看也沒看一眼地問道。
“褚臨沉已經痊愈,重新接管了褚氏集團。
他對外傳出了秦舒背叛褚氏的消息,顯然是想借此名義,把金章拿回去,據我所知,他現在應該正在來京都的路上。
不過……”
燕老爺子頓了頓,哼笑了聲,繼續說道:“以我對這小子的了解,他來京都的目的應該不單純是為了金章,也可能是沖著找他女人來的。
”
聽到這話,燕景將茶杯拿開了些,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地弧度,說道:“想找秦舒?恐怕他沒這個本事。
”
“不能大意,他這次可能會借助辛家的力量。
”
“你會怕嗎?”燕景好笑地問道。
燕老爺子沒回答這個問題,思索了片刻,將話題轉回到秦舒身上,問道:“那個女人現在怎么樣?”
“應該……還活著吧。
”
燕景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森然的意味。
……
這短短一個星期,對秦舒來說,卻仿佛經歷了幾世輪回。
死亡、復活、再死亡……再復活。
到最后,她已經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死是活。
燕景所謂的“大禮”,就是用各種殘忍的方式,將她一遍遍的虐殺。
拇指粗細的麻繩捆住她的脖子,一點點收緊,任由她張大嘴巴徒勞掙扎,卻呼吸不到一絲空氣。
紙用水打濕,蓋在她的臉上,封住她的五官,然后隔著紙灌水,水順著她的口鼻嗆進肺里,卻咳不出來,慢慢感受肺部炸裂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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