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
”秦舒神秘的笑了笑,余光瞥向一旁的宮弘煦,明知對方是想看好戲,還是問了一句道:“宮先生來嗎?”
果不其然,對方搖搖頭:“我沒興趣,你們玩。
”
秦舒不再多說什么,直接開始。
她先給自己盛了一杯。
“這杯酒,我先干了。
”
辛辣的酒味兒瞬間沖入口腔,差點兒沒把她嗆出眼淚來。
但是在這些不懷好意的男人面前,她強行忍了下來,喝完,若無其事的展示手里的空酒杯,丟給向雄,“該你了。
”
向雄跟三個同伴交流了一下眼神,各自會心一笑。
然后,他自信滿滿地接過杯子,盛了滿滿一杯,朝秦舒說道:“元美女,你這喝法有點意思,不過,你可別先把自己灌醉了。
”
說完,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秦舒淡淡地彎了下唇角,“向少,別喝得這么急,會很容易醉的。
要是你第一個醉倒了,那你剛才說的那些話,豈不是成了……吹牛皮?”
“呵呵,我……嗝!”
向雄正要反駁,才剛開口,就忍不住打了個響亮的酒嗝。
其他人頓時哄笑。
“向雄,你行不行啊?”
向雄瞪了一眼打趣自己的同伴,懶得跟對方多說一個字。
不過,他這會兒感覺心口有點悶悶的,頭也有點犯暈。
怎么回事?
才一杯酒,就醉了?
這混合酒的威力有這么大嗎?
幾分鐘后。
一輪酒喝完,四個大男人搖搖晃晃,先后倒坐在了沙發里,醉醺醺的樣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秦舒作為唯一的勝利者,似笑非笑朝宮弘煦看去,“宮先生,看來你這些朋友的酒量都不太行呀。
”
宮弘煦的目光從沙發里的四人,轉到她臉上,眼底透出疑慮和不滿。
他起身走向秦舒,說道:“是他們的酒量不行,還是你在酒里動了什么手腳?”
“宮先生懷疑?”
秦舒莞爾一笑,拿了只干凈的杯子重新裝了一杯酒,遞給他,“要不您親自試一試?”
宮弘煦下意識地將頭一偏,臉上寫著抗拒。
秦舒也不多說什么,直接將杯子里的酒給喝了。
“你……”
宮弘煦驚訝地看著她。
秦舒放下杯子,攤手說道:“你看,確實是他們的酒力不行。
”
她在酒里放的不過是一種的讓人渾身乏力、大腦遲鈍的藥物。
原本是帶著防身用的,卻想不到會用來應付這個姓宮的。
至于自己為什么沒中招,很簡單。
她的這具身體經過血螈的融合,又被燕景故意毒殺過,已經對藥物產生了一定的免疫性。
像這種程度的藥物,不會對她的身體產生任何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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