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帶空間穿越,我被團寵了 > 第496章 巧用空間
  “啊~”

  韃靼大王子的大帳里,突然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喊聲。

  塔達爾躺在矮塌上像一只蛆一樣,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身軀。

  好在矮塌之下有兩個塔達爾的親信,撩起衣袖露出壯碩的大膀子,雙雙鉗住塔達爾的四肢,將他禁錮在矮塌之上。

  矮塌邊站著一個身穿藏藍色大袍,衣袖上掛滿彩帶的中年女子。

  這便是韃靼人愛戴的巫醫。

  她伸手接過一旁遞來的帕子,擦干凈嘴角的酒水。

  緊接著身邊一個年輕的黑袍女子,用帕子捧著一坨黑乎乎的草泥,走到嘴里發出唱聲的巫醫面前。

  半柱香的吟唱聲,便能將黑乎乎的巫藥洗華。

  黑袍女子在巫醫點頭首肯之下,便走到大王子身邊,對準他右肩上的傷,將草泥一把糊了上去。

  緊接著便圍上來一個侍女,為大王子塔達爾包扎傷口。

  草泥糊在肩上,塔達爾雖依舊疼痛難忍,但也好過此前被烈酒噴灑的灼燒感好受。

  他額頭上的汗水,都快沿著后脖頸將枕頭浸濕,最后一個執念撐著讓他沒有暈下去。

  他對離他最近的親信使了一個眼色,親信立馬會意,連忙將他扶起半個身,“巫醫,我這傷...”

  巫醫自然明白他的擔憂,聲音拉長顯得實為怪誕,“大王子不必擔憂,傷勢已無大礙,傷愈后依舊能提刀上陣。”

  得到巫醫肯定的話,塔達爾懸在半空中的心,瞬間便安穩下來。

  韃靼人向來崇尚武藝高強的勇士,越是能打追隨者越多。

  如今塔達爾雖是韃靼的大王子,若他還未稱王,便已經不能帶兵打仗,身后那幫虎視眈眈的兄弟,自然會殺他取而代之。

  如今他的親兄弟可達爾,死在了大晉國那死女人的刀下,若是他再出現三長兩短,那他母親的大妃身份也保不住!

  他生來就是九天翱翔的雄鷹,絕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好在他右肩的傷,不會讓他今后連刀都提不起。

  目送親信送走巫醫后,塔達爾也在親信的幫扶下,緩緩躺下身閉眼休息。

  但凡挪動必然會牽扯傷口,塔達爾冷嘶一口氣,胸腔怒火中燒。

  回想起今日一刀劈在他右肩的那張小白臉,氣就不打一處來。

  看著營帳里昏暗的油燈,他在心中起誓,等他踏破大晉城門之時,首要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小白臉的頭顱割下來,交給巫師做成酒具!

  已解今日之恥辱!

  這邊塔達爾終于得以歇下,另外一邊宋晏清和陸七七,也終于等到了敵軍換防的時候。

  夜色越來越濃,趁著韃子軍隊換防之際,陸七七便帶著宋宴清利用空間,順利地溜進了韃靼人的營地。

  此時夜已過半,守在營帳外火堆邊的韃靼人,也陸陸續續地回了營帳。

  陸七七和宋晏清便躡手躡腳,小心翼翼地躲過巡防的韃子,往敵營儲存糧草的地方走。

  他們現如今首要的事情,并不是在眾多韃子守衛的情況下,將塔達爾刺殺。

  而是瞄準了韃靼人的牛羊、馬匹,以此充實大晉軍隊的糧草,改善伙食。

  韃靼人的主要糧食來源于牛肉羊肉、奶制品,還有與周邊國交換的糧食。

  而圈養牛羊的場地巨大,陸七七估算著韃靼大王子,定然會派眾多人力放牧看守牛羊,確保前方征戰無后顧之憂。

  兩人一路往營地深處走,行至一個尚未熄燈的營帳旁,便聽見里面傳出兩道女子的聲音。

  放輕的腳步,不由地在帳外駐足。

  夜深人靜,嘰里呱啦的聲音從營帳里傳出,韃靼人的話,陸七七一句都聽不懂。

  她眨著一雙大眼睛,露出不解的神情,側臉看向宋晏清。

  只見,下頜角清晰的宋晏清,眸光一瞬不瞬地盯著某處看。

  陸七七靠近他蹲身的耳畔,用氣音小聲嘀咕,“軍營里怎會有女子?”

  兩個敵對時,部落女子作為男子征戰的大后方,向來不會帶到戰場上,如此真是太奇怪了。

  熱氣噴灑在耳畔,宋晏清不由得動了動耳朵,瞬間感覺右耳有些發燙,他喉結滑動吞咽了一口口水,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陸七七開口之前,是確保自己發出的聲音,不會被營帳里說話的人發現,如今又有宋晏清的提示。

  倏然,讓她猜想這營帳里說話的女子,莫不是在商量什么大事?

  不然以宋晏清的處事作風,斷然不會在此停留太長時間。

  又是一番嘰里咕嚕的話,陸七七第一次吃到了不精通語言的虧。

  不過她好像在兩人談話中,聽到了一道年輕的聲音,發出像是激烈的語調。

  片刻后,營帳里便沒了動靜,隨后營帳里昏暗的光亮便熄滅了。

  這時,宋晏清才輕輕拉了拉陸七七的衣袖,繼續往營地空曠的地方走。

  待遠離此前兩個女子對話的營帳,宋晏清才小聲給陸七七解釋。

  他道,“剛才營帳里談話的兩個女子,若我沒有猜錯,其中一個應該是韃靼人的巫醫。”

  對于部落巫醫這類職業,陸七七或多或少有過耳聞,相傳部落上的巫醫,都具有通神之力,不僅能夠占卜、咒語、驅除邪祟,還能醫治部落的族人。

  深受部落族群的愛戴。

  這就不難解釋為何敵軍營地里,會出現女子的聲音,以及在營地深處專門供她們休息的地方了。

  兩人一邊探查周遭的動靜一邊走。

  宋晏清回憶起巫醫的話,邊走邊說,“塔達爾傷勢無礙,但他重傷的消息,已經傳回韃靼王多魯圖的耳朵里。

  三王子阿吉泰得知消息,便請兵要為塔達爾報仇,揚韃靼勇士之威。”

  這話實在是太奇怪,塔達爾重傷未死,怎么就到了報仇揚威的境地。

  倏然,陸七七想到了還有一種可能,“三王子是不是與大王子不合?或者他們根本就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宋晏清很喜歡她聰明的腦瓜子,道,“沒錯,三王子和大王子并非一母同胞,而且三王子的母妃曾是韃靼王的大妃。”

  至于為何韃靼王的大妃,變成了塔達爾的母親,必然是母憑子貴的功勞。

  如此看來,韃靼王的儲君之位也并不太平。

  兩人走到一處空曠地方,看著遠處七八個大大的白色營帳,都在心中猜測,此地應該就是他們找尋的韃靼軍隊,存放糧草的地方了。

  “是誰!”

  倏然,遠處傳來一道粗狂的韃靼語。

  不好!

  行蹤被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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