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涉及到了她的隱私,費南城同樣也是在提醒她:別人的事,少管。
她只是葉桑多年不見的朋友,并不能代替葉桑做什么決定。
深吸一口氣,她還是把葉桑交給了費南城:“酒醒之后,我會給她打電話。”
費南城點點頭,似笑非笑:“蘇秘書是個好人。”
三天時間,江初寒給她的耐心已經足夠,第四天的時候,蘇零月一邊計劃著以后的事情,一邊打算回公司工作。
路上接到葉桑的電話,聽起來心情還不錯,蘇零月識趣的沒有問費南城的事情,只叮囑她有事給她打電話。
感情這種事,旁觀者清。
但正如費南城的意思,她不是葉桑,并不能替葉桑做決定。
市場部卷的很。
不到七點鐘,員工幾乎到都齊了。
當她快八點的時候踩著步子進門打卡,牛麗麗抬起頭,笑瞇瞇的說了聲:“蘇秘書早啊!”
整個辦公室里的人,全都抬起頭,刷的向她看過來,都在迎接她。
牛麗麗給自己倒了咖啡,笑瞇瞇的眼底有著惡意。
一個被江總厭了的女人,憑什么還有這么大架子?
蘇零月點點頭,從容不迫的走到自己工位,看著桌上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她轉向牛麗麗:“這是我的位置么?”
牛麗麗屢次三番跟她過不去,此時更是咯咯一笑,看她笑話:“哎,這我可真不知道。說不定蘇秘書是得罪誰了呢!”
蘇零月的辦公室桌放著吃完的早餐盒,用過的手紙,撕過的草紙,等。
甚至最惡心的,應該還有擦過鼻子的鼻涕紙。
除了牛麗麗,其它人也都跟著或多或少的幸災樂禍著。
眼下生活這么累,工作這么卷。
憑什么她蘇零月可以休息三天呢!
這都是他們的不滿。
蘇零月點點頭:“你說的對,我大概是得罪人了。”
她在工位上只看了一眼,便轉身出去,然后乘梯直接上了頂樓。
肖紅這會兒也是剛到,看到她的時候挺驚訝的,端了早茶出來,倚在門邊說道:“蘇小姐,你上頂樓是?”
“紅姐,我找江總有事。”蘇零月輕笑著說,她可以調去市場部,但并不想被誰欺負。
傳言中,她就是江初寒的金絲雀啊。
那么金絲雀受了委屈,可不就是找主子?
所以她來了!
市場部那些人的把戲,肖紅可真是心知肚明。
她笑了一下,慢慢喝了口早茶,打趣著說:“果然是江總面前的紅人,這頂樓說上就上,其它人是沒資格上來的。”
“所以我才不能弱了這個資格,紅姐你說對不對?”
肖紅被懟了一個軟釘子,早茶都不香了,不過笑意卻更加燦爛:“對,說得有道理。”
這也提醒了她,蘇秘書還沒完全失寵啊,肖紅也并不想把蘇零月真的得罪了。
客氣幾句之后,肖紅返回秘書部,蘇零月便站在辦公室外面等。
等了不過片刻,站得腳疼,她索性便按了密碼進去了。
一如她離開時那般,里面任何布置都沒有改動過的痕跡。
蘇零月抿緊了唇,找地方坐下。
江初寒并不知道蘇零月來了。
他晚上加班,時間太晚了,便睡在了辦公室。
這會兒聽得外面有動靜,也沒在意,以為是石汀。
起身后,隨便套了件睡衣出去,拉開門的時候,正與蘇零月的視線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