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壯年的男人,對那方面的要求,很頻繁。
但,中間她跑了一回,又被抓回來后,他倒是憋了好幾天了。
蘇零月知道躲不開了,但她真的不想。
爬在他身上,跟他說道:“江總,我沒心情。”
江初寒撫背的動作停了下來,蘇零月微閉了閉眼,感覺到他的手掌離開了她的背。
他的眼底帶了清明,少了欲色。
如一頭欲要進食的狼,卻不得不在最后的關頭被打斷一樣,他臉色冷的很:“因為他?”
她搖頭:“腳疼,沒心情。”
他仔細的看著她,沒說話,放開她之后,他翻身坐起,換了衣服,拉門出去了。
臥室里的一切都暗了下來。
這算是,又躲過了一劫么?
蘇零月一個人坐在床頭,長長的吐了口氣。
時間不長,聽到他離開了。
她終于放了心,然后拿出手機,打開微信,登錄了另外的帳號,跟對方說道:“我需要新的身份證,護照,要多少錢?”
一切,都在為離開做準備。
江初寒是個欲求很強的男人,但他也挑女人。
那些倒貼上來的女人,他從來不要,嫌臟,也看不上。
可偏偏他想要的,居然還敢拒絕他?
呵!
酒吧里人聲鼎沸,正是夜色正濃的時候,秦喻君跟幾個閨蜜在這里喝酒,偶爾看到虛掩的包間里面,一個人喝悶酒的江初寒時,她眉眼略頓,推門進去了。
“江總,一個人喝酒,怎么不叫個人陪?”
秦喻君今天穿的火辣辣的,像個夜的妖精。
衣服能有多少就有多少,露著大腿。
而今夜的江初寒,打破白日里一本正經的形像,全身都帶著撩,帶著野,帶著放縱,帶著勾引。
全身上下的荷爾蒙聚在一起能炸開一條街。
整個酒吧的所有男人加起來,都比不上他一個。
秦喻君一顆心怦怦跳著,她覺得自己的機會到了。
江初寒酒量不是太淺,但也沒有多深,幾杯酒下去,眉眼已經染了欲色,像是不識人間煙火的清冷神仙,被帶入了燈紅酒綠的世界。
他半掀了眼皮看著秦喻君,呼出的氣體帶著酒氣,語氣也懶洋洋的:“秦小姐,有事?”
他一個人開的包間,一個人喝酒。
秦喻君闖進來,是他意料之外的。
雖略有薄醉,但也不至于會給人占便宜。
一如三年前那個訂婚前夜一樣,如果不是他默許,蘇零月怎么可能睡得了他?
似醉非醉,半夢半醒間,才是最放縱的時候。
比如,現在。
“江總,瞧您說的,相逢就是有緣。今天是碰巧了,我也是沒想到江總會在這里喝酒......要不,拼個場?”
秦喻君坐過去,將自己半露的胸擠得更明顯。
秦家敗落了,過去那些巴著她,捧著她,處處恨不得跪舔她的那些人,都已經各自找理由,爭先恐后的離開了她。
放在以前,這個酒吧,她可以包場,又何必穿得這么清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