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的過于霸道。
也是。
從古到今都一樣,霸道的男人比比皆是,占有欲時時都有。
上到八十,下到三歲,自己的東西,不許別人染指。
“江總,那是江先生,也是你弟弟。”
蘇零月抓著他修長的手指頭玩,剛剛沒注意,現在倒是發現了,他左手中指上,多了一圈亮白色的戒圈。
戒圈是簡約款,除了亮,沒別的優點,但同時也有另一種隱含的意思,也算是警告。
男左女右,男人左手中指的戒圈,是宣告,此男人已經有主了。
蘇零月沒說話,繼續玩著他的手指,來來回回折起,展開,花樣的玩。
江初寒笑了。
手指微微用力,與她十指相扣,把人握緊:“再是弟弟也不行,他也是雄性。這男人跟動物一樣,凡是雄性,哪個沒有地盤意識?他的車里,有他的味道,那是他的地盤,我的女人,是你,你的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
他耐心的給她講,倒是更加強勢。
她還是沒說話,眉眼淡淡的,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不過手指沒得玩了,她索性把手收了回去。
然后看著滿地的衣物,還有那些小物件,她說道:“我去收拾了。”
該扔的還是要扔。
別問,問就是愿意,擋不住。
她的東西,她做主。
江初寒放開她,讓她去忙活。
他一向不太會哄女人,總是被女人哄的。
這三年,她哄他的時候居多。
該說的話也說了,江初寒拿了衣服去洗澡。
夜色更深,晚飯吃到了九點鐘。
王姐做得一手的好菜,江初寒也是吃慣了的。
只不過,今天的飯菜,總體來說,味道有些偏寡淡,素食多。
豬骨湯燉得好喝,江初寒也喝了一碗。
這里只有他跟蘇零月兩個人,也沒那么多講究,王姐一起跟著上桌吃飯。
王姐道:“蘇小姐腳上有傷,適合清淡一些,大少爺口重的話,下次我會再另外多兩道菜。”
江初寒看了看桌上,是夠清淡的。
除了豬骨湯帶點葷腥,其它素炒西蘭花,水煮白菜等,看著就沒有食欲。
江初寒挑了一筷白菜,放到女人碗里:“先養傷,我不要緊。”
他吃不吃都行,主要蘇零月的傷再養不好,那只腳是真要廢了。
蘇零月低頭喝著湯,心頭思緒亂飛。
他的底限她早就試過了,也不想自己再動什么別的心思。
白菜她沒動,只把湯喝了,然后碗一推,說道:“腳沒事了,過幾天再去復查。”
江初寒瞥了一眼白菜,把她的碗拿過來,手腕翻轉間,已經把白菜吃到了嘴里。
著實沒什么味。
他咽了。
跟王姐說道:“明天做條魚,紅燒,或者清蒸,都行。”
他記得蘇零月愛吃魚。
王姐道:“行,我明天一早就準備,中午吃。”
然后笑瞇瞇看著兩人,越看越覺兩人般配。
尤其這水煮白菜吃的,大少爺眉頭都不皺,也是會寵人的。
“明天晚上,蘇家有舞會。嫣嫣從國外回來了,要慶祝一下,我打算送件禮物。”
豬骨湯好喝,蘇零月又盛了一碗,慢慢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