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外面,總是要面子的。
禮服這件事情上,蘇零月也不想跟他硬著來。
他說就這件,那就這件了。
“首飾缺兩件。”
端詳她片刻,江初寒把西裝外套脫了下來,遮在她圓潤的肩頭,順勢蓋住她背后的大片雪白,“冷氣足,別著涼。”
造型師尷尬:雖說入秋了,但秋老虎厲害呀,冷氣不足也不行吧!
送走這兩位,造型師賺了一筆小費,覺得又行了,冷氣......不足就不足吧!
褚白開車,石汀躲懶了。
江初寒掃了一眼,褚白笑笑,問去哪兒。
與石汀相比,褚白話少,但心眼也不少。
能在江初寒身邊的人,個個都是人精。
“去珠寶店。”
江初寒道,視線掃過身邊女人那雪白的天鵝頸,又想到她背后的一大片雪白,忽然就有點后悔。
何必要挑這套衣服?
蘇零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身上依然披著他的西裝,跟他商量著說:“嫣嫣什么都不缺,就一個心意。一會兒買禮物的時候,我就送包包吧!”
她掙錢不多,貴的也送不起。
江初寒一眼看透她的心思:“這么沒出息?送一只手包,也不嫌寒磣。”
“不嫌。”她性子來了,哼哼著說道,“我窮,又沒錢。你要送上千萬的珠寶,我也買不起。”
帶她到珠寶店,讓她幫挑禮物送別的女人,她心里也不痛快。
哦!
其實剛剛只是假裝不痛快的,但這兒一想,是真有點不痛快了。
不高興,也不隱藏。
褚白從后視鏡看著兩人,突然就明了,為什么石汀不來了......就這種粘乎勁,看多了,容易想女人。
失策。
“你只管挑,我付錢。”江初寒伸手捏著她嬌嬌的脖頸,這個時候,倒想起窮了,“之前給你的卡,你從來沒用過。”
江初寒說,視線落在她精致的小臉上,似乎想要看出些什么。她抽回手,趴在窗戶,突然就不太想理他。
談錢干什么?
她窮,這是公認的。
別在她心上扎刀。
背對著他,也不給個反應。
江初寒又笑:“不高興了?那行,你要買包,就去買。”
但珠寶店,還是要去一趟。
千百塊的包,就算了,他丟不起那個人。
就算不是蘇家,也不至于真送一個不值錢的包。
物質上,江初寒真不是小氣的人,平時她的衣服首飾等,一般都是他買,或者定做,個個都價值不菲。
車子先去了珠寶店,蘇零月看上了一款鉆石項鏈,眼神只是多留了片刻,江初寒便讓導購拿出來,讓她去試。
“太貴了。”
蘇零月搖頭說道,看價錢,是她買不起的。
是一款紫鉆,價格在七位數以上。
“試試。”
男人的視線在她修長的天鵝頸上轉一圈,“你皮膚白,適合紫色。”
蘇零月低頭看看自己:“可我今天不需要項鏈,這套禮服,就挺好的。”
掛脖小紅裙,已經就驚艷了一切。
酒紅色也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駕馭的,空有姿色,沒有氣場,也撐不起。
可這一套禮服穿在她的身上,像是量身定做。
氣質高貴,優雅,風情更是陷在骨子里,三分嬌,七分媚,人間尤物。
想讓人將珍藏。
“幫嫣嫣試戴。”
江初寒說,只一句話,便打消了蘇零月所有的念頭。
她心窩里揪了一下,但很快又平復情緒,:“是要送嫣嫣嗎?那我幫她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