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零月去浴室清理,聽得外面的手機鈴聲響著,那是她的來電。
江初寒去另外的浴室清理身體,蘇家的電話隨后打了過來。
屏幕上跳躍著蘇芷嫣的來電信息,他看了眼,隨手把手機放在洗手臺,拿了毛巾擦著身上的水滴。
來電鈴聲在無人接聽的狀況下,自動斷掉了。
他放下毛巾,抓起浴巾圍到腰間,正要出去,但緊接著,鈴聲又響了起來,江初寒這次接聽了。
電話那頭,蘇芷嫣哭得幾度暈厥,旁邊還有家庭醫生在無奈的等著。
蘇向前借著蘇芷嫣的手機,終于撥通了電話,劈頭蓋臉怒問道:“江初寒!你到底對嫣嫣做了什么?她衣衫不整的一個人在床上哭,她是上樓照顧你的,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聽得出來,蘇向前怒火很盛,蘇芷嫣抽抽泣泣哭得嗓子都啞了,看樣子受了很大的委屈。
程媛起身,把電話搶過去,哭得比蘇芷嫣更厲害:“江初寒,我就芷嫣這么一個女兒,她要是有個什么好歹,我也活不下去了。你到底對她做了什么啊,嫣嫣身體一直就不好,她有低血糖,她晚飯都沒吃,這會兒都哭暈了好幾次......”
家庭醫生看著這一團亂,默默的拿出巧克力,被蘇向前一把打斷:“吃什么吃!出去!今天這件事,江家必須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訂婚成了笑話。
滿堂的賓客都走了。
蘇家繼上次三年之后,再一次成為了整個江城的笑柄。
樓上的記者嚴陣以待,也沒找到什么新聞拍攝。
只得灰溜溜的也離開了。
沒有完成任務,程媛不可能支付酬金,記者同樣白跑。
蘇芷嫣這一次,把這輩子所有的委屈都哭了出來。
程媛反應快,沖過去,拿起被子先把人裹了起來。
蘇向前剛剛聽說江初寒突然走了,訂婚又泡湯,緊接著,他剛剛明明談好的幾個業務,也眼看著要黃了。
他急了。
那些人都是人精。
能成為各個行業的老總,有哪個腦子是不好使的?
他們肯與蘇氏簽約,靠的就是江初寒的面子。
眼下,江初寒甩手走人,舞會只冒了個頭,訂婚連人都不出現了。
有機靈的,早就品出了不對勁。
“對,一定要討個說法!”程媛也道,沖著電話又喊了幾聲,她不甘心就這樣結局了。
明明大好的籌謀,就這么止步于最后,她心頭的火突突的往外冒!
怪不得那個白眼狼要走,原來是早知道江初寒也離開了!
那個賤人!
賤人!
他們蘇家是做了什么孽,為什么要收養她?
三年前,她搶了芷嫣的男人還不算,三年后又來搶,她就這么缺男人嗎?
如果蘇零月現在在眼前的話,程媛很想問問她:是不是沒了男人,你就會死!
“不知蘇夫人想要什么說法?”江初寒不是很走心的問。
他走出浴室,腰間的浴巾掖的漫不經心,松松垮垮。
上面露著腰,再往上露著胸。
下面露著腿,腿長,筆直,且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