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幾瓶灑,不值得你心疼。”
江初寒明白她的意思,拿了新的毛巾,扔到了盆里,漸漸便沾滿了酒水。
他有力且修長的手指,左右互相挽了袖口,露出古銅色的手腕。
像是個干活的人。
彎下腰的時候,腰身更是勁瘦有力,隨著他不時抓揉毛巾的動作,臀部也跟著微微晃著,身體也在跟著擺動。
江家人顏值高,從江秉昌到顧玉榮,又到江初寒與江凜冬,都是要貌有貌,要地位有地位的人。
江家兩個兒子,出生即是羅馬,雖然是贏在起跑線上的人,但后天努力也很關鍵。
蘇零月跟了他三年,他也是第一次這么貼心的伺候她,這讓她怔忡之時,又有一種微妙的復雜感。
他,是不是也喜歡她了?
“發什么愣,總得要脫衣服吧!”毛巾沾滿了酒水,撲鼻而至。
效果可能比不上酒精,但......價格上面,絕對是碾壓。
蘇零月看看那盆價值七位數的酒水,就這么眼也不眨的拿過來,濕了毛巾,給她擦身體。
她忽然就有一種:奢侈到極致的感覺!
酒池肉林啊,今天是見識了酒池。
真正是出手就是豪。
“江總,要不然再等等,等王姐回來,讓她幫我?”發燒是發燒了,可腦子還在,沒有燒傻。
她現在挺著肚子,跟個大蛤蟆似的。
平時有衣服遮著也就算了,看不到她肚子上漸起的疤痕。
可這一脫衣服,就全看出來了。
女人都是愛美的,哪怕他心里沒有她,蘇零月也不愿意將她如今丑陋的身體,在他面前展現。
一是還有羞澀,二是......自卑。
他這樣的男人,太過完美,也強勢的很,她最丑的這一面,并不想入他的眼。
他應該記得她最美的時候。
“怕什么?這么多年,也不是沒看過。”
江初寒說,他倒是也喜歡看她這樣滿臉羞澀的模樣,像一只跳上岸,離了水的魚,想要蹦噠,卻又蹦跶不起來,讓他心里發癢。
整整四個月的空窗期,她不在,他也找不到她。
恨極了的時候,也曾去找過別的女人,他不信離了她,他就硬不起來。
可事實就是,真的沒辦法硬。
當那些女人帶著驚喜,帶著羞澀要撲向他的時候......他伸腳踹了。
然后,留下一筆錢,揚長而去。
他想,他這輩子,可能就栽在了這么一個名叫蘇零月的女人手中。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這不一樣的,還是別看了。”
蘇零月臉更紅了,她現在像個大蛤蟆一樣,誰愿意給人看?
反正她是不愿意。
她寧愿等王姐回來,再擦全身。
“有什么不一樣的?不懷孕是你,懷了孕也是你,你還能變成別人?”看她不配合,江初寒便把毛巾暫時放下,單腿跪了過去,伸手幫她脫衣服,“都燙成這樣了,再不退燒,你是想變成小傻子?”
她怕冷,穿著加絨的睡衣。
圓滾滾的像個熊。
然后這只熊被他一拽,不由自主的就過去了。
男人看她這個樣子有點喜慶,忍不住低笑出聲,也趁這個機會,伸手解了她胸前的扣子。
便看到她鼓鼓的胸。
目光閃了一瞬:“內衣,小了?”
女人懷孕,胸是會長的。
蘇零月-頓,連忙伸手又把睡衣攏了回去,臉更紅:“都說了別看了......”
下一秒,男人靠前,再次把她睡衣拉開,并且熟門熟路的單手解掉她背后內衣扣。
眼前光色炫暈,有東西跳出來,打在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