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零月紅了小臉,被子重新蒙頭。
他說的話,她懂。
他要喂的飯,那根本就不是飯,他喂的是滿意,喂的是精神,喂的是那種永不落敗的你情我愿的至死糾纏。
這種糾纏,沒有誰輸誰贏,只有永遠的共贏。
他腰力好,那方面的需求多,要求也高。
每次讓她舒服了,他才會盡情縱橫,每一次都能讓她死去活來,在痛苦中愉悅著,又在死亡中,重生著。
這種只可身體力行的激烈,不需要用語言去表達,本身就是一場場縱情聲色的絕美。
這種事情,無論男女都一樣。
開了葷,上了癮,遇到喜歡的人,不管明戀暗戀,總是要不夠的。
男人色,女人也色。
男人色的是女人的顏,女人不止色顏,還色男人的腰。
腰好,活好,紅光滿面,一切都好。
蘇零月呼吸有點不暢,剛剛酒水擦了身體,熱度也退一些下去,她這會精神顯好,腦子里想的事情就更多了。
想著江初寒的頂,想著江初寒的胯。
還有他情起的時候,用力掐著她的腰,恨不得能把自己折進去。
哦!
滿身的欲,狂野如俊馬,激烈又如迎面而來的風。
她撐不住,帶著他的汗水一起倒下了。
他卻依然不放過。
想到這里,她臉色更好了一些,身體也漸漸有了些沖動。
女人懷孕了,也不是不能吃肉,偶爾也可以......輕一點,要點肉吃。
又想得多了,身體也跟著發軟,
身體里有什么東西,似乎悄悄流出來,她咬了唇忍著。
蒙在臉上的薄被忽然掀開,她瞇了瞇眼,鼻間聞到了沐浴露的味道。
江初寒為她擦身,也出了一身的汗,抓緊時間去沖了澡,這會兒身上帶著浴后的清爽,皮膚也是涼涼的。
不過,只是掀開了被,并沒有靠近她。
她懷孕,又發熱,別再讓他涼著了。
“跟你說了,不許蒙頭,怎么又捂上了?”江初寒說,側身坐在床邊。
大冬天的,他火力壯,這會兒也不穿保暖襯衣,換了一身簡單的睡衣,還是真絲的。
又薄,又滑。
站起來走兩步,都能帶起風。
想著外面的風雪,再看看他穿成這樣,也行。
蘇零月舔了舔唇,覺得臉更紅了。
額頭還出了層薄汗。
“說你還不高興?”江初寒抬手點了點她腦門,發現她高熱退了不少,也松口氣。
蘇零月哼哼了兩聲,沒理他。
孕婦需要矯情,孕婦也更需要安慰,尤其這個時候,她小小鬧一鬧,應該不會過分吧?
蘇零月總覺得自己在死亡的邊緣瘋狂試探,一步一步,走得卻偏是極穩。
“江總,我有話跟你說。”
燙燙的掌心伸出來,拉了拉他手,他剛洗過澡,身上是涼的,被她掌心的熱度一激,真是跟握了塊火石一樣。
不過總不能著急,剛擦了身體,再等等。
拿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說吧!”
她躺著,裹著被子。
他側身坐著,垂眸看她。
像是一對老夫老妻,鶼鰈情深,恩愛非常。
這畫面太美,讓剛剛想要進門的王姐,一時間看得癡了,抬起的腳步,無論如何都邁不進來,更不敢打擾兩人。
剛剛買回來的兩大桶酒精,悄悄放在客廳,王姐轉身又去了廚房。
臥室的門沒關,江初寒抬眼往外看出去,又收了回來,蘇零月小聲的說:“能不能,先讓我穿個衣服?”
身體擦完也就算了,這會兒總得......穿條內褲吧!
這樣光著,總是底氣不足。
江初寒伸手進去摸了一下:“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