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半透明的睡衣,格外的性感。
欲遮還露,更神秘,也更勾人。
葉桑也是見過江初寒的,目測那身材,肯定是棒極了。
窄腰健臀自不必說,光那兩條長腿就很迷人。
腰窄,但有力氣,爽的時候也應該像個永動機,肯定也野的很,能做到女人死去活來。
“這睡衣我放在衣服最底下的,你怎么把它拿出來了?”蘇零月臉色一下紅了,扶著肚子起來,要去搶,被葉桑拿在手上,更舉得高了,“行了行了,誰不知道誰呢。男人與女人,不都是那點子事嗎?剛剛肖紅是醉了,但她的話也沒說錯。”
反正都是女人,也沒啥不能說的。
蘇零月這會兒臉皮也厚了,終于搶過睡衣,團吧團吧,塞到了沙發縫里,葉桑瞥嘴,“這要不是看你肚子大,讓著你,哪能真讓你搶著?不過就是一件情趣睡衣,看把你羞的,這還沒臉見人了?”
干脆坐過來說道:“江總那人吧,平時看起來挺厲害的,不茍言笑,目光也冷,你說他在床上的時候,是什么樣的?也是這么冷冰冰的嗎?那他爽的時候,會叫嗎?”
越問越露骨,蘇零月實在受不住,瞪她說道:“你打住吧!這種私事,你是怎么問出口的?”
葉桑心大,性子也野,這會兒笑得不行:“我問,當然是要做對比啊。我跟你說,費南城那狗男人,雖然風流,但不下流。他跟我做的時候,到頂了也會叫的,叫的時候,那聲音又低又沉,迷得我不行不行的。男人嘛,主打的就是一個野,他越野,我越喜歡,只要是身體舒服了,那心肯定也舒服的。要不然,我能這么念他的好?”
蘇零月張口結舌。
原來是這樣的啊,做得爽了,心也就舒服了,所以,這就念著好了?
食色,性也。
這話果然是真的。
男女都一樣。
蘇零月想起江初寒野的時候,也曾汗水亂灑,情迷而顫動,直白又激烈。
愛與欲,生與死,人類最最原始的一切,從哪里開始,就從哪里結束。
黑色茂密的森林兩相交往,拼命廝吼著,狂野著,又她的唇,纏著她的身體,將她嬌嫩的肌膚一路吻出水蜜桃的顏色。
她從頭到尾都熟透了,他也將她從頭到腳都欺負透了。
他給她的歡愉,無可替代,她的緊俏,也讓他視死如歸。
爽,是真的爽。
但也真的能要命。
往往到最后的時候,她全身酸軟,他還有余力抱著她,帶著汗濕的味道,直直扎進她的心里去。
要命的男人,走腎不走心,圖的是一個欲。
可如果真是走了腎又走心,那這個女人,真的是好命。
葉桑吸著鼻子,鼻音挺濃:“可惜啊,費南城那男人,他只走腎,不走心。”
蘇零月從回憶中醒神,小臉跟著又紅了。
這個時候,她似乎不該想這些的。
葉桑見她明顯走神,就不理她了,起身去洗手間,把全身濕透的肖紅架出來,讓她換衣服。
就在這時,門開了,江初寒回來了。
冷風隨著他開門的時候,撲面而至,蘇零月下意識去看那嘴上沒把門的兩個女人,好在肖紅衣服已經穿好了。
只是她碼子小,肖紅的胸大,波瀾壯闊的形,把她的衣服,穿出了另一種要命的味道。
江初寒正人君子,視線沒有亂看,直接打電話給孫勝,讓他來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