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蘇秘書還沒有蘇醒嗎?
“兇手是誰?”江初寒問,他一身殺氣,毫不掩飾。
石汀:他也不知道兇手是誰,這事沒這么快的。
“江先生只是來電說,事情有了眉目,并沒有說兇手是誰。江總,調查取證得需要時間。”石汀道。
他又往病房里面看去一眼,話到嘴邊,還是沒問。
看江總這個樣子,似乎又成了之前那種生人勿近,誰近砍誰的模樣......江氏集團,有可能又要回到嚴冬了。
江初寒站直身體,大步往外走:“零月在休息,別打擾她,我去去就來。”
話落,人已經到了電梯口。
凌晨兩點鐘,江凜冬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江初寒,便已知他來意。
他很忙,忙得睡覺都顧不上。
“哥,兇手的事情,暫時只是懷疑,也沒有證據。雖然剛剛也釣了一下,但對方警惕,始終沒說什么有用的,查了定位,也只是定到一個大概的位置。”
江凜冬把能說的都說了。
這些,不違反規定。
案子熬久了,腦子都要壞了,江凜冬抬手按了按隱隱發疼的胃,他拉開抽屜找藥吃......藥卻沒了。
想到能治他胃病的醫生,這會兒還沒渡過危險期,江凜冬的心中也是極不好受。
“余醫生情況如何?”他轉而問道,給自己點了支煙。
煙味很大,很嗆,他咳了兩聲,看了看云山霧罩一樣的辦公室,走過去把窗子打開。
他問的是余晚陽,江初寒回的是蘇零月:“她眼睛看不到了。江檢,如果你們查不到證據,或者必須需要證據才能定罪的話,我去。”
江凜冬覺得他這個情況不對:“誰眼睛看不到了?是余醫生?”
江初寒抬起一雙冷到極致的眼睛,眼尾卻是拉著一抹艷極的腥紅。
身上的悲傷,不知不覺間,已經慢慢流泄出來。
江凜冬手中的煙,燒到了盡頭,燒疼了他的手指。
他猛的回神,把煙卷扔掉,跟江初寒說:“給我兩個小時。”
“你去哪兒?”江初寒道,“有什么事,我去,你不合適。”
江凜冬目前這個身份,這個職位,不適合去干一些觸碰法律底限的事情。
但他江初寒,可以!
“行!”
江凜冬說道,給他說了幾個人名。
兇手目前在這幾人中間。
范圍雖然小了不少,但排查需要時間,查找證據,也更需要時間。
可江初寒不需要!
所謂的證據,他來給。
凌晨三點鐘,蘇芷嫣接到了江初寒的電話,她瞬間睡意全無,驚喜道:“初寒哥哥,這么晚了,你有事嗎?”
“我在你樓下,給你五分鐘時間,下樓。”
江初寒抬腕看表,一身的黑衣像是融于黑暗中的魔。
全身氣場極冷,氣勢也讓人心頭發寒。
他沒有帶任何人,單槍匹馬而來。
蘇芷嫣下樓,僅穿著一件睡衣,嬌俏可人的撲到了男人懷里,很是開心的說道:“初寒哥哥,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