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寒!”
她用力掙開他,又推開他,眼尾拉著紅色,聲音嘶啞的跟他說,“五年了,你還是這么不顧別人意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嗎?”
她唇角帶著血色,血是他的血,不是她的。
江初寒嘶了聲,手指輕按了一下唇角:“你終于肯承認,你不是什么愛莉絲了,你就是蘇零月,就是我的女人!”
他的金絲雀啊,滿身的反骨。
也狠心的很。
一走五年,說不回頭,就不回頭。
如果不是真的逼急了她,她大概也不會說出‘五年’這個字眼。
既然被拆穿,甚至是早就被看穿了一切,蘇零月也不打算再跟他繞什么彎子,打什么太極。
“咔噠”一聲,她解了身上的安全帶,啞著聲音道:“就算是,又如何?五年過去了,你也不可能再像五年一樣的,把我關起來,為所欲為!”
車里沒有車燈,路燈照過來,男人的眼底帶著明明暗暗的光。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他的雙手在微微顫著,但他并沒有說。
而是道:“這是你親口承認的。那么,我就不許你去療養院!我的女人,五年前輪不到他余晚陽獻殷勤,五年后,也照樣輪不到!”
“你就是個瘋子!”
蘇零月伸手去按車門,打算下車。
可中控鎖沒開,她根本下不去。
氣怒之下,她回頭又望向江初寒:“看來你是真打算,故伎重施,再把我困在你的周圍,哪里都不讓去嗎?江初寒,我是一個人,你沒權利干涉我。”
“我有!你既然是我女人,我就有權利,不允許你跟另外一個男人再勾勾扯扯。”
江初寒說,他銳利的眼底帶著涼意,“別以為,你做了什么肯特家族的小公主,我就不敢對你動手。蘇零月,你從前是我的女人,以后也會是。區別就只在于,我們之間,多了三個兒子而已。”
說到兒子,江初寒的眼底是暖的:“三寶身體一直不好,他被莫紅果帶走這幾年,雖然也是盡心照顧了,可到底最初是抱著目的帶走他的......養恩再大,也不能掩蓋她故意隱藏孩子的事實。”
想到三寶的身體,既有自閉癥,又有白血病......他們真的是把三寶當瓷娃娃好好的供起來了,生怕再出點什么事。
蘇零月心中也跟著痛了一下,聲音低低的:“所以,你到底要做什么?”
“孩子不能沒有父母,你回來,我娶你,我們結婚。以后,我們就是幸福的一家五口。”
江初寒把自己早就準備好的心愿說了出來,蘇零月咬唇,冷笑,“你覺得可能嗎?院長奶奶怎么死的,你心里有數,從前的一切,我也忘不掉。我們中間不是隔著千山萬水,而是隔著人命,我永遠都忘不掉。”
她發過誓的,她與江初寒不死不休!
眼下是看在三個孩子的份上,她暫且還不會對他動手......可是,早晚有一天,她會將他引以為傲的江氏集團踩在腳下。
讓他身無分文。
也嘗一嘗,被人欺負的苦。
“對于陳奶奶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也沒想到,陳奶奶會突然過世。這件事是我不對,我可以道歉,甚至你說什么都行。但是,就是不能不理我。”
江初寒聲音軟了下來,從前的他,的確過分,他也認。
只要她能原諒他,他愿意為她......做盡一切事情。
“真要我說什么都行?”蘇零月忽然冷靜下來,看著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