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從表面上看著就像是她們三個人一條線的,可是從剛才傅言桑的話中,她又表明了立場,她和趙月并不是一伙的。
她看著眼前這煥然一新的女人,還是不由得感嘆了一下她自己的目光。
如果換成平時她會對任何人記仇,但是傅言桑三番四次不給她面子,如今又當著眾人的面這樣對她。
不就明擺著告訴別人,她收過其他人的賄賂。
云錦看了一眼穿著華麗的傅言桑,眼神冰冷甚至帶著一絲算計,指了指不遠往角落的一個房間:“這個偏殿滿了,你去那里借住下吧。”
傅言桑瞥了一眼她指的那個方向。
那并不是房間,而是柴房。
“得令,我現在就去。”傅言桑十分高興,甚至她在離開的時候,還沖著那兩個人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趙月和云錦看到傅言桑的笑容后兩個人彼此又看了一眼彼此,最后并沒有把她的笑放在心里。
看著傅言桑乖乖走進那間沒有用的房間后,趙月來回看了看最后將視線落到綠翠身上:“你還傻站在這里做什么?還不快滾?都快你連拿個盆都拿不住,還好其他的人沒有聽到聲音,要是這件事情被廣公公發現,肯定要被罵的。”
云錦本來想責罵她幾句,但看到她已經在反思,所以到了嘴邊的話便也收了回來。
“你最近收著點吧,這種事下次盡量不要讓她進來,你可以自己送出去,雖然上面有人幫你,但誰的背后沒有一兩個有能力的人?”
云錦對趙月這句話也算是警告。
而剛才的事她打算直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謝謝嬤嬤。”趙月一直都是個聰明的人。
她走過去說謝謝時,左右兩邊看了下發現沒有人這才將自己的手一直帶著的一個玉鐲送給了云錦。
趙月以為沒有任何人看到,可這會兒半躺在柴房里面的傅言桑將那里的一切她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且她還看到了那個款式,很好看的上等玉。
那個玉,不是百越國這邊產的。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微微瞇了瞇自己的眼睛,把這件事情記到了心里。
感受到手中沉甸甸的重量,云錦笑得比花兒還要美。
“好啦,趕緊去休息吧,明天一早還是御花園,記得把自己收拾得好看一點,順便在頭上戴朵花。”
對于云錦的話,趙月幾乎是每一句聽完記下來都會來回研究好幾次。
因為這個女人有時候說話喜歡說一半,而且很多時候她的提示都會在她的話里面。
在領悟到云錦的話后,她高興的去睡覺了。
傅言桑看著那些人一個個像小丑一般,她伸手進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兩條小蛇,一黑一紅。
“小黑,火紅,輪到你們出場啦~”
傅言桑把它們放到地上,兩只小東西一落地便扭著好看的S形,朝那幾個住滿人的房間里去。
她躺地上,用手臂當枕頭枕著,看著天花板。
“五、四、三、二、一。”
“啊!!蛇蛇蛇。”
“啊!!救命,救命。”
“快來呀人,蛇蛇來了,咬死我了,咬死我了。”
一陣陣尖叫從偏殿里傳出來。
剛才漆黑的房間,一間接著一間點著了燈。
“怎么回事?”
傅言桑打了個哈欠,聽里面的哭聲,尖叫聲,她滿足的翻了個身。
尖叫聲,哭喊聲還在繼續,可是傅言桑卻在這樣的吵鬧聲中漸漸進入夢鄉。
直到次日,一大早。
她的小破門被人敲響。
傅言桑眨得迷迷糊糊。
聽到敲門聲,并沒有立即上前去開,反而低頭檢查了一下看到小黑和小紅在她懷里乖乖的睡著呢,于是她一把抓起那兩只小東西丟進空間。
完事后,她才伸手擦著眼睛:“怎么啦?”
打開門,看到站在她面前敲她門的居然是廣公公。
她料到會有人來叫她,只是沒有想到是這個管事的。
“公公早呀。”傅言桑像是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一樣,伸手拍著自己的臉,醒覺。
廣公公兩眼無神瞥了一眼傅言桑,當看到她身上的穿戴之物后,整個人的表情又不好了。
本來想不客氣的對她說話,可是看到她身上那上等的布料后,立即閉了嘴。
這種料子很珍貴,幾乎是西域進貢的貢品。
這些東西,往年在宮里不受寵的主子幾乎都得不到的。
可是如今這個女人不但得到,而且全身上下穿的都是這種料子做的衣服。
莫非她背后也有人?只是之前故意穿成那樣?
廣公公知道有這個可能后,整個嚇了一跳,立即堆起笑臉:“您休息好了?”
傅言桑自然知道他為何有這種轉變。
還不是因為百越麟昨天的那套衣服。
“你覺得呢?”傅言桑嘴上沒說,可是她的眼神卻故意瞥了一眼自己身后那雜亂的房間。
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卻把廣公公堵得無話可說。
“那個,您已經晚到了,其他的人都選完了,現在就輪到您了。”
這個您字就很有靈性。
雖然傅言桑不知道到底發生什么事情,才讓那個狗眼看人低,并且與她發生爭扎的人立即態度來了一個大轉變。但肯定又是百越麟那邊干了啥。
“行,我現在就過去。”
轉身,她沒再看對方一眼。
結果,廣公公像個跟屁蟲一樣一直跟在她的身后。
兩個來到御花園。
百越麟和百越黎兩人早早坐在了位置上。
而左右兩邊分別站了兩排女子。
左邊的這些,傅言桑都認識,趙月,百戴紗,胡敏兒、歐陽妙,那個還不知道名字的苗疆女子,以及之前被她搭過話的那個小妹子。
右邊側是一群她幾乎都沒有見過的女人,而且她們的眼睛通紅。
不用說,傅言桑就知道左邊那一些全是通過了選秀被留下來的人,而右邊那些哭的人便都是一會即將離開的人。
“參見君主,參見皇太后。”傅言桑行了個禮。
百越黎看到今天傅言桑的這一身,總算脾氣好了一些:“怎么現在才來?”
她的語氣一般,沒有太熱也沒有太冷。
傅言桑認真回應:“因為偏殿里人住滿了,有的人又不愿意兩人一張床,所以民女沒有背景,沒有實力,更沒有人撐腰最后只能住在柴房里。”她伸手重重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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