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大牛去接人,并沒有將二牛一家算進去,其實是想培養宋二牛,讓宋家有自己的產業,然后慢慢壯大。
經過今日無人可用的窘迫,彥妍想著以后再多培養幾個手下。
將趙飛燕算上,然后是軍隊那邊,最好讓林海和小甲的親人來西北扎根。
好歹,西北兩省是她的地盤,結果連可用的人都沒有。
看看尹家,隨便就地安排。
拿好主意,彥妍回到了客棧。
她一回來,床上的人就坐了起來。
“要走嗎?”瑞輕聲問道。
“不,出了點意外,咱們在盤城住一晚,明天出發去梁丘。”
“哦。”
他淡淡應了一聲,然后躺下。
彥妍要說的話停住了,為啥感覺他心情不錯呢?
那算了,先不說了。
“中午想吃什么?”
“魚。”
“還有呢?”
“蝦。”
“、、、好吧,你休息,我先出去一會兒。”
她剛走兩步,身后的人喊她。
“彥妍。”
“怎么了?”她轉身,哪怕知道他看不見,還是將他當成一個正常人。
“你,你不會、、算了,沒事了。”
瑞猶豫了下,然后搖頭,靜靜地躺下。
雖然他沒說完,但是彥妍卻知道他想說什么,一如當初隊長離開時,她的心情也是一樣。
想到這,她心中一軟,說出來的話柔和了不少。
“放心吧,我只是去買菜,一個時辰內肯定回來。”
“我才沒擔心。”
瑞有些別扭的不承認,然后拿被子將頭蓋上。
看著敏感又別扭的人,彥妍笑著搖了搖頭,然后離開。
彥妍去哪了?
她將盤城仔細轉了一遍,查看有沒有天殿使者,或者監視的東西,基本上以飛行的動物為主。
不是她多心,而是小心為上。
要不是自己臨時要來盤城,趙飛燕的離開她照樣會多想。
一個時辰過,彥妍拎著食盒回來。
瑞正坐在窗邊等她,聽到她回來,臉上露出了一抹喜色。
吃飯的時候,彥妍還在想要不要幫他挑魚刺,不過她想多了。
他吃魚根本不吐刺,而且速度很快。
不一會兒,一條魚就沒了。
“晚上想吃什么?”
“魚。”他還是上午的回答。
“沒別的了嗎?”
“兩條魚。”
好吧,彥妍發現,他是真的喜歡吃魚。
晚上她帶來三條魚,讓他吃個夠,自己則吃的燒雞。
經過一天的休息,外加兩次治療還有藥補,瑞的身體好了不少。
生機雖然沒全補回來,但也沒什么大礙了。
一大早,兩人坐著馬車離開盤城,前往梁丘。
從盤城到梁丘并不遠,抓緊趕路的話,三天就到了。
路上,瑞比較沉默,很少說話。
彥妍時不時逗逗他,并沒有詢問他怎么被抓的,為什么要離開山谷。
瑞也沒有說。
雙方默契的都沒有提。
至于伙食,頓頓有魚,瑞吃的很滿足。
彥妍忍不住問他,“你怎么這么喜歡吃魚?”
就算再好吃,天天吃也膩吧。
瑞沉默了一會兒,“當初全靠水里的魚才活下來,它們讓我覺得每一頓飯都是期待。”
彥妍微微垂眸,輕輕拍了拍他的頭,能理解他的做法。
他吃的不是魚,而是魚帶給他活下去的希望。
“以后不會了,你可以試著吃別的。”
她此時想給他一張會員卡,有了會員卡,就再也不用擔心吃不上飯了。
不過她將這種沖動的想法壓了下來。
還不行。
若他就是一個普通人,給他一張卡又如何?
可他不是,先不說來歷成謎,單單天殿零的身份,就不可能讓他擁有會員卡。
就算他真的是無辜的,是受害者,也只能說他被天殿連累了,她沒法給予信任。
要不是他讓她想起了過往,她根本不會將他從天樞殿救出來,更不會費心要安置他。
瑞沒想那么多,只是乖巧的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到了晚飯,他只吃了一條魚,然后吃了一個雞腿。
飯后水果來兩個,然后休息。
他們在車內休息,馬兒自己慢慢的朝前走。
彥妍算著時間,大軍回去不用著急趕路,估摸著還有四五天就到京城了。
她還是可以追上的,主要是,不能讓寧遠多想。
明明她啥都沒干,可就是有點心虛,不想讓寧遠知道她在干啥。
第四天的中午,到了梁丘。
將瑞安置在客棧,她去找宋二牛。
宋二牛成了礦上的頭,不是他多么厲害,而是他的主子封了公主,梁丘屬于她的地盤了。
梁丘城城主得到消息后,第一時間將宋二牛提拔為礦場主管,還送了一套宅子。
現在宋二牛也是有下人伺候的了,出入坐轎子。
走到哪,人家不喊一聲‘宋二爺’。
明明跟著彥妍的是宋大牛夫妻倆,但借她得勢的反而是宋二牛。
彥妍找到他的時候,這家伙正在戲樓聽曲呢,旁邊有幾人作陪,她記得其中一個是梁家三少爺梁飛,好像跟夏靜兒關系不一般。
梁飛身邊還有一女子,正是翠兒。
如今是婦人打扮,站在梁飛身邊做著給眾人斟茶的工作。
看樣子是妾了,妻是不會做這種工作的,再說了,梁家可不缺端茶倒水的丫鬟。
“二爺,您覺得這唱曲兒的丫頭怎么樣?”其中一人指著臺上的伶人,諂媚的問道。
宋二牛點了點頭,“不錯,嗓子挺好。”
“那我給您送到府上?”對方試探著說道。
宋二牛不解的問道,“你送我家里干什么?”
他可沒那個閑錢養個外人。
男子立馬領悟,“您是擔心夫人吧?明白明白,我會將這個伶人買下來,二爺若是想聽曲兒了,可以來我家里聽。”
說完還朝他眨了眨眼,給了一個男人都懂得的眼神。
宋二牛有些莫名其妙,心道,我聽曲不會來戲樓啊,跑你家干啥去?串門還要帶禮物,我虧不虧?
他沒接觸過,還不知道這些彎彎繞繞的。
彥妍眼眸微瞇,閃過一抹冷色。
“宋二牛你好興致啊。”
同桌的一男子啪的一拍桌子,大聲嚷嚷著,“誰特么敢直呼二爺的名字?找不痛快是不是?”
梁飛一邊附和著,一邊扭頭看向來人,“就是,二爺的名字豈是你們能、、彥妍?不不,嘉和公主?”
他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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