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們也會發放您一筆項目補貼。”
樊航都不好意思說出口，那點錢簡直是侮辱了zero，全世界那么多研究所，要是知道他們花那么點錢雇zero，他們可能會被唾沫噴死。
“好的，我了解了。”凌玉點點頭，反正都是打發時間，什么項目對她來說都無所謂，補貼就當是意外之喜了。
“這事兒我需要先跟秦主任說一聲，到時候再約您在實驗室見面，您看可以嗎？”樊航小心翼翼道。
“可以。”凌玉頓了頓，她笑笑，“我是zero這個事情最好不要再有其他人知道，畢竟，我只是個來集訓的普通高中生。”
普通高中生？樊航臉扭曲了一瞬，真是一個樸實無華的標簽，這難道就是大佬的惡趣味嗎？
“好的，大佬，我明白的，大佬。”心里吐槽，但他嘴上還是答應得飛快。
“那我就先走了。”凌玉頷首，離開了。
見那個漂亮女孩兒離開了，樊航他同事才端著餐盤坐過來，他還幫樊航打了飯。
“你怎么了？我剛才遠遠的看你一會兒變一下臉，跟猴兒似的。”同事打趣他道，“你不會被寧亦耍了吧？哪來的大佬啊？不會是剛剛那個小女孩兒吧？真是搞笑。”
“你閉嘴，不準說我的大佬！”樊航惡狠狠地看他一眼，大口地吃飯。
同事愕然，“你吃錯藥了吧？”
“我也感覺我腦子有點不清醒。”樊航有點恍惚，他現在還感覺自己跟做夢一樣。
“去醫院看看吧，你怕是忙出毛病了。”同事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樊航默默地看他一眼，笑得意味深長。
寧亦一直在等著樊航的電話，他很期待樊航看見凌玉的反應。
果然，沒讓他等多久，樊航的電話就來了，他語氣激動，“老寧，你行啊，這種級別的大佬都能給我找來！我這都感覺太小題大做了，委屈大佬了。”
“沒什么。”寧亦笑了笑，“她集訓也無聊，去做做項目反而還能動動腦子。”
樊航沉默了一下，他實在是不能理解，“大佬去參加高中數學競賽，那不是不給其他學生留活路嗎？”
他當年就是數學競賽金牌保送華清的，他都慶幸自己當年沒有碰上大佬這么恐怖的對手，否則絕對會被虐得懷疑人生。
“都是自己選的路，不受點挫折怎么行？”寧亦倒是覺得挺有意思的。
“這倒也是。”樊航默默給凌玉的對手們點了根蠟，自求多福吧。
“不過……”樊航還有點疑惑，“你是怎么會認識大佬的？”
這下，輪到寧亦沉默了，為什么非要問這個問題，他真的很不想說。
“她是……你們院長的師妹。”寧亦飛快地說了一句，“行了，我要忙了，掛了。”
樊航仔細琢磨了一下這句話，他們院長的師妹？他們院長不就是寧亦他爸嗎？寧院的師妹那不就是寧亦的……
樊航捋了一下這個關系后，他嘴抽了抽，臉上緩緩蕩開一個笑容，然后越來越大，越來越猖狂，他瘋狂地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哈！”那不就是說大佬是寧亦那家伙的師姑嗎？
樊航樂得止不住笑，他說呢，寧亦怎么電話掛那么快。
樂完之后，他趕緊去找了秦主任，秦主任正因為項目著急上火，嘴里都快長燎泡了，一見樊航，眼睛就亮了。
“小航啊，你有時間來幫忙了？”
“沒有，但是……”見秦主任表情肉眼可見地失落，樊航連忙道，“但是我給您找了個人，比我厲害得多，一定能讓您滿意。”
他神神秘秘的樣子一下就勾起了秦主任的好奇心，“哦？你說的是……”
“她現在就在我們院里，明天我就帶她來見您，包您滿意。”樊航信誓旦旦道。
“你說真的？”秦主任瞇了瞇眼，他實在想不到研究員里還有什么人選比樊航更合適。
“要是我不滿意的話，你可得答應我過來幫忙。”
“沒問題！”樊航一口答應。
他根本沒想過會有秦主任會不滿意大佬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