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阿槐低下頭。

郁時景簽下一個名字,“算了,不用查了。”

嗯?阿槐眼神詢問他。

郁時景沒有回答,繼續看起了文件,既然君庭的主人是小玉信任的,那么能不能查出里面的人的身份也并不是很重要,他還不如想想明日該如何應對小玉的師父。

他問阿槐,“禮物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阿槐答道,表情卻有些奇怪,爺讓他準備的禮物屬實是有點……

“好,下去吧。”

“是。”阿槐應聲退下。

第二日,上午十點,凌玉收到了師父玄山的消息,他乘坐的那趟車馬上就要到火車站了。

—【凌玉:好的,師父,我在出站口等您。】

—【玄山:那小子來了沒有?】

凌玉看了一眼身邊的郁時景,回答。

—【凌玉:來了。】

兩人正在出站口等著呢。

玄山看到消息,滿意地點點頭,這還差不多。

旁邊跟他聊了一路的小伙子眼看著馬上要到站了,關心了一句道:“大爺,你方便不?要是不大方便的話你跟我一起,我家有車來接。”

“不用,我有人接。”玄山搖頭拒絕。

“你家孩子來接你嗎?”小伙子好奇道。

“嗯,差不多。”玄山道。

“那就好。”小伙子點點頭,這他就放心了。

他跟這大爺坐了一路的車,就打了一路的游戲,雖然年齡有差距,但是兩人很能聊得到一起,他也樂意多關心兩句。

火車駛入站臺停下,旅客們紛紛起身,拿著行李準備下車。

小伙子非常熱情,對玄山道:“大爺,你的行李在哪兒?我幫你拿吧?”

玄山看他一眼,指了指頭頂的行李架,“那兒。”

“有點重,你小心點。”玄山好心提醒了一下。

小伙子看了一眼玄山指的包,沒當回事兒地笑笑,這不就是一個登山包嗎?能有多重?

他伸長手,夠到那個包,準備往下拿,提了一下卻沒提動。

小伙子:???

他又加重了幾分力氣,登山包還是紋絲不動。

玄山又看他一眼,慢吞吞道:“要不還是我來吧?”

“不用。”小伙子脹紅了臉,倔強道,“我可以的。”

他做了一下心理準備,使出了吃奶的勁兒,終于拎動了玄山的包,好不容易拿下來之后,小伙子臉色都扭曲了,因為使勁兒額上的青筋蹦得老高。

把玄山的包放到地上之后,小伙子咬著牙舒了口氣,這大爺包里放的是鐵嗎這個重量?他微不可見地揉了揉腰。

糟糕,好像閃著了。

玄山看他一眼,感慨著搖了搖頭,現在的年起任怎么這么喜歡逞能呢?

他手撫上了小伙子的腰。

小伙子瞬間彈走,一臉驚悚,“大爺,你干嘛?”

“我是醫生,給你揉一下。”玄山木著一張臉道。

小伙子愣了愣,干笑兩聲,“不用了,我沒事兒,走,咱們下車吧。”他們這節車廂都沒人了。

“哼。”還不領情?玄山收回手,輕哼一聲,自己提起包下車。

小伙子看著輕輕松松的玄山,目瞪口呆,他們提的是同一個包嗎?這大爺提著怎么跟沒有重量的羽毛一樣啊?

兩人往出站口走去,剛出了站,玄山就聽到了一聲清脆的師父,他板著的臉瞬間露出笑,是他的乖徒弟啊。

他順著聲音看過去,果然是自己乖徒弟歡欣雀躍的臉,再往旁邊看,那小子不是拐走他乖徒弟的男人是誰?玄山臉又板了起來。

小伙子看著玄山表情變換了幾下,好奇地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只看到了外表極為出色的一對男女。

“我先走了。”玄山跟他道別,末了還補了一句,“下次繼續一起打游戲。”兩人加了游戲好友的。

“好的,大爺。”

小伙子看著玄山走過去,跟那對男女說了幾句話后,上了路邊聽著的一輛低調的豪車。

他隨意地掃了一眼車牌號,眼珠子都快蹬凸出來了。

京A66666?!

他加的這游戲好友到底是什么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