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那邊,凌峰的臉色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他給凌玉打這個電話,就是想看一下她的態度有沒有什么改變,沒想到這丫頭還真是油鹽不進,非得死咬著那些股份不松口。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他不顧這些年的父女情分了,果然不是親生的,怎么都養不熟。

凌峰選擇性的忽視了自己這些年根本就沒有怎么教養過凌玉,又何來的情分這種東西?

“怎么樣了?她怎么說?”秦茹站在了他的身后,語氣有些著急。

在她心里,凌氏集團也有她的一份兒,自然不可能讓凌氏集團的股份易主,更何況,那是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沒有了這百分之四十,凌氏集團董事長的位置都要換一個人來坐了。

所以,不僅凌峰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她秦茹也不允許!

“還能怎么說?”凌峰煩躁的皺了皺眉,“當然是想要拿回去。”

凌氏集團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市值至少幾十個億,誰能不動心?

“那現在咱們怎么辦?”

秦茹心里對凌峰也滿是怨氣,當年玉沉秋就一個弱女子,他竟然都把她奈何不得,簽了這種協議,還瞞了她這么多年。

“不怎么辦。”凌峰冷笑了一聲,“凌玉手里應該是沒有協議的,當年的見證人也不在了,我看她能拿什么東西來要回這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她如果識相,態度好一點,我還可以給過過個生日,如果她非得扭著不放,那也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了。”

秦茹確實是最了解凌峰的人,在他的利益面前,任何東西、任何人都得讓道!更何況只是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女兒。

從凌玉身上非但得不到任何好處,還會損失自己的利益的時候,凌峰就已經決定放棄她了,就和當年,他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打動不了玉沉秋,就決定放棄她和秦茹搞到一起的時候一樣。

沒有用的東西凌峰都會毫不猶豫地丟棄。

他站在窗戶邊,看著遠處的綠植,眼神幽深,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雖然知道凌峰不會對凌玉手下留情,但看著他狠戾的臉,秦茹還是松了一口氣。

這邊在想著怎么對付別人,凌玉那邊陵詔卻還在興沖沖地給她規劃生日。

他讓凌玉把需要邀請的列了個單子,然后在早就定制好的請柬上面,陵詔一筆一劃地寫好每一份請柬。

晚些的時候,他讓人送到了所有被邀請者的手中,有些署名是凌玉的名字,比如凌玉的同學朋友和親近的人,邀請他們來參加生日會。

而另外一些,陵詔署名是君庭,他是以君庭的名義邀請的,這一類的請柬邀請的都是京城排得上名次的豪門世家,邀請他們來參加晚會,沒有明確說明是生日會。

沒錯,凌玉的生日宴會,舉辦的地點就是君庭,收到請柬的各大豪門世家都有些懵。

這是什么情況?君庭的主人怎么會突然無緣無故地給他們發請柬?

眾所周知,君庭是京城最大也是最神秘的私人莊園,不知道有多少富豪一擲千金,想要買下這座莊園,結果連這座莊園的主人是誰都不知道,想盡辦法探查也沒有查到一個結果。

而今天,這位神秘的君庭主人卻自己浮出了水面,甚至還邀請他們參加晚會,這到底意欲何為?各大豪門世家都有了不同的猜測。

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無論如何這場宴會他們都得去,為此,不少人推掉了重要的會議和宴會,只為了能夠出席這場宴會。

因為摸不準這場宴會的性質,不少人還是派下屬去準備了禮物,反正有備無患,還是未雨綢繆的好。

除了郁家,寧家,席白、陳野、云旭飛等人,也是由凌玉的名義邀請的,只是他們看著宴會舉辦的地址君庭面面相覷。

君庭可不是什么對外開放可以承包的地方,嫂子的生日宴會怎么會在那里舉辦?這一定是和君庭有著非常親密的關系才有可能的。

席白不好直接問理由,而是在群里cue了郁時景。

—【席白:景哥,小嫂子這生日宴會是怎么回事兒?怎么是在君庭舉行?該不會君庭其實是你的吧?】

席白想破腦袋,都只想到了這一個可能性,除了君庭那位神秘的主人是景哥之外他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解釋,總不可能君庭其實是嫂子的吧?那太離譜了。

郁時景很快回復。

—【郁時景:跟我沒關系。】

—【席白:那是什么情況?】

—【云旭飛:那君庭怎么就不可能是跟玉姐有關系呢?】

席白:???

—【席白:你什么時候進的我們的群?】

他們這個群里都是比較親近的朋友,云旭飛以前可從來不在這個群里。

—【云旭飛:嘿嘿,我已經在里面很久了,一直在潛水而已。】

—【席白:誰拉的?】

陳野冒了出來。

—【陳野:我拉的。】

席白就奇了怪了。

—【席白:你們倆什么時候關系這么好了?】

云旭飛理直氣壯。

—【云旭飛:我和阿野是病友啊!】

席白嘴角抽搐,神他媽的病友!搞得他們這個群好像是什么精神病院交流群一樣。